“那你现在就可以走呀,莫像猫狗一样睡在我怀里!”
“你撵我走,我偏不走,这些屋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又说错了,你是不会恋着这些屋子的。你一直都有野心。你心比天高,命比
纸薄。你要像我就好了,我只希望统治天门口,让雪家的男男女女想干什么却干不
成,不想干的又非干不可。”
“假话!雪家女人是你的心尖肉,所以你才藏着雪狐——”
“你莫惹我!我讨厌有人一天到晚将雪呀雪的挂在嘴上。”
杭九枫粗暴而坚决地打断阿彩的话,但并没有激起阿彩的过度反应。这时候,
傅朗西在门外说,他俩夜里不要去别的地方了,就在这屋里破镜重圆,其余的事留
待明日再说。杭九枫只喜欢重圆二字,他不高兴用破镜来形容,一边说阿彩的头要
用芒硝水连洗三天,一边问这一年来是不是又有别的男人破了阿彩身上的镜子。
阿彩轻轻地摇了摇头,就像晃动一只装满清水的杯子,许许多多的眼泪夺眶而
出,那双搂着杭九枫的手,简直成了一道铁箍。慢慢地,阿彩将自己的手腾出来解
开衣服。杭九枫也在那熟悉的胸脯上摸了摸,阿彩的胸脯硬了许多。女人胸脯就得
有男人抚摸,越摸越柔软,否则就会变得硬纠纠的。杭九枫放心地叹了一口气,不
再追问了。煤油灯下,阿彩的眼睛开始闪烁起来,脸上的倦意也在消退,取而代之
的是一阵比一阵浓的红晕。阿彩抬起头正要吹灯,杭九枫拦住了她,一点也不隐瞒
地说,这些时丝丝天天晚上都要从他身上吸走一些精血,来这儿之前他又给了丝丝
一次,阿彩想要只能再等一会儿。阿彩在杭九枫身上狠狠地掐了几下,除此之外再
也没有表现出其他不满。杭九枫没让阿彩久等,虽然丝丝长着满头秀发,可在内心
里杭九枫还是舍不下被他称为癞痢婆的阿彩。这么多年来,只要一见到阿彩的原身,
杭九枫就变得难以自已,每每非要喊出“你这个女妖精”,才能让自己重新回到清
醒状态。同那一年一路打仗打到四川,再从四川逃回来相比,这一次的分离时间不
算太长,由于有重归于好、重叙旧情的意思,一对老夫妻很快就尝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乐。阿彩发誓再也不会离开杭九枫,却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说话,只觉得心
与嘴连到了一起,一旦失控,话便像没有阻拦的洪水涌出来。阿彩还提到春满园的
二老板,她要杀了那个在老四季美汤包店当众侮辱她的家伙。阿彩的话说到哪儿,
杭九枫的声音接到哪儿,两个人的身心话语全都融合在一起。突然间,阿彩张开嘴
死死咬住杭九枫的肩膀。杭九枫像吃了麻药,不是不觉得痛,而是太痛快了,直到
被云雾托在半空中的两具肉身急速降落下来瘫软在床上,杭九枫才说了一句,这哪
是男女交欢,简直是谋人性命。说着话,他将另一只肩头送到阿彩嘴边,让她再试
试。阿彩真的咬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哝:“咬死你,咬死你,非要咬死你这个
狗杂种!”
两个人在一起比从前更陶醉,最高兴的人却是傅朗西。第二天一早,他就在门
外冲着还在酣睡的夫妻俩大叫:“独立大队的人集合了!”阿彩和杭九枫赶紧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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