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物质是运动的。矛盾是永恒存在的。
刚刚解决完我转学的问题,一个新的问题又应运而生。
那就是--我的成绩永远都是班级倒数!
因为那可歌可泣、傲视同窗的两位数总分,我就像古今中外所有不得志的学生一样,在恩师的亲切指点之下,十分不幸地被发配到了边疆,坐到了最后一排。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刚刚抱着书包和杂物落座,就看到旁边居然还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生。
&ot;你好!&ot;我一落座就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并初步判断此女的总分一定是个位数,因为她已经不是单单坐在最后一排这么简单,扫帚、篮球,以及各式杂物环绕在她的周围,其不入老师法眼的程度可见一斑。
&ot;你能看到我?&ot;她似乎十分诧异。
&ot;当然,我视力很好的。&ot;我难免有点洋洋自得,如果不是有一双如炬的慧眼,我的分数绝不会上两位数。
&ot;太好了!我在这里坐了好多年,都没有人理过我。&ot;
&ot;一定是他们歧视差生!这真是太可耻了!&ot;我一边恶狠狠地望着坐在前面的一片黑压压的脑袋,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之所以悲愤如斯,有一多半的因素是因为我也在被歧视的范围之内。
前人说得好,建立在阶级基础上的友情往往无比深厚。不过几天时间,我就跟这个女生混了个烂熟。
第2节:夜的序幕(2)
老师在上面慷慨激昂地讲课,我们在下面聊得口沫横飞。而且由于地势偏远便于隐蔽,居然从没有被老师发现过。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我的成绩每况愈下,甚至连小学毕业都成问题。
爹妈也十分为我&ot;傲人&ot;的成绩头痛,他们唉声叹气,带着我测智商又测情商,为即将到来的毕业考试愁白了头。
然而毕业考试的当天,就在我咬着笔头,对着一片白花花的卷子愁眉不展的时候,寂静的考场上,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ot;陈子绡,不要怕,我来帮你!&ot;
这声音不啻于天籁,我急忙偏头看去,只见明媚的阳光下,那个阶级战友正在偏头对着我笑。
&ot;这个注音是三声,你写错了!&ot;她的脸显得稚嫩纯真,弯腰站在我的身边,抬头看一眼前面那个同学的试卷,随即把答案轻轻告诉我。
这么明显的作弊,怎么监考老师没有半点反应?但是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简直就像溺水的人捞到了一块大浮木,埋头奋笔疾书。
一场考试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等我交上了答得满满的试卷,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因为毕业考试的作文题目是&ot;我的同桌&ot;,鉴于平日胡吹滥侃的经验,我居然超常发挥,被老师选为范文,并指定我上讲台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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