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秘书很快接到了市政府王秘书的电话,并立即向励天作了转达:“励总,有两件事急于向你汇报,主要是第一件事,刚才市政府王秘书来电说,如果励总裁有意请求钱市长接见,今天上午倒是个好时机,钱市长正好有个空档。王秘书暗示,可能钱市长会对我们集团作出一个积极的姿态,所以……”
励天冷冷地打断了程秘书的话:“请谈第二件事吧。”
程秘书颇感意外地一楞,随即将笔记本翻过了一页:“你关照的了解郝斌的事,我已去过法院,刑一庭的苏法官说,一星期之内将宣判,经司法鉴定,魏继海属轻伤,而郝斌也没有致人死亡的主观恶意,所以情节虽然比较恶劣,但在量刑上会考虑适当减轻,最大的可能是判刑一年半至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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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荣誉而战》11(5)
励天一挥手:“好,马上给我备个车。”
程秘书问:“去市政府?”
励天答:“不,去法院!你帮我联系一下苏法官,就说我想立即求见他。”
在集团的一条已停产的流水线旁,得到父亲要去法院消息的励地,避开了在场的技术人员,立即接通了励天的电话:“老爸,你怎么又糊涂了,你这是干预法律,你早已尽到责任,于公于私都非常对得起郝斌了,何必再多此一举,更何况现在的集团千头万绪,要忙得事情太多。”
励天在小车里接着励地的电话:“儿子,你想一想,法律的力量确实是巨大的,但法律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郝斌可能被判一年半至两年,中间还有半年的伸缩余地。你再想一想,半年就是一百八十天,一百八十天可以做多少事啊,只要有可能,为什么不拉人一把?儿子,这是一种人生的责任感,你拥有的MBA的学识并不能代替这种人生的责任感。”
励地失望地在电话里说道:“老爸,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试图用说情的方法去影响法官的宣判,实在是一种破坏法制严肃性的行为。”
励天断然地关闭了手机,不再理睬励地,二十分钟后,小车停在了法院的门口,他义无返顾地走进了法院的大门。突然,方海潮领着一位肩扛摄像机的摄像员从旁边闪出,镜头直对着励天,迫使毫无准备的励天左右躲闪着。方海潮握着采访话筒直接迎向了励天:“励总裁,请原谅我的冒昧,一个面临困境的大企业总裁仍时时不忘关心一个最普通的职工,这是一种多么可贵的精神……”
励天愤愤地打断了方海潮的开场白:“谁告诉你我来这儿的?”
方海潮坦然地答道:“法院方面告诉我的,其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行为。你早已是一个公众人物了,公众人物的行为具有一定的导向性,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客观、公正的报道……”
励天再次不给情面地打断了方海潮的话:“你真是无孔不入,到处都是你的关系,对不起,我拒绝你的采访。”
方海潮仍面带笑容:“励总裁,你现在正面对着镜头,拿出一个大企业家的胸怀来吧。”
励天转头看了一眼黑乎乎、亮闪闪的镜头,只好压住心中的怒火,那神情充满了无奈和尴尬。真是左也是新闻,右也是新闻,好也是新闻,坏也是新闻,励天只能都认了。但是还有条爆炸性的新闻,励天却一时无从知道,对他对集团来说,绝对都是至关重要的。晚饭时分,魏继海、陆一丁召集了老于头等七八个集团的人,来到一家小酒馆的包房里,围成了一桌喝酒。几杯白酒下肚,老于头等几个职工已喝得有些醉意,但互相之间还是不停地劝着酒,唯有魏继海矜持地呷着茶,更多的时间是看着别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而陆一丁则忙于招呼服务员给桌上不时加酒添菜。魏继海扫了眼众人,感觉已到了火侯,便举起茶杯说道:“来,我们就干最后一杯吧,谢谢陆总监赞助我们这顿饭。”
众人举杯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魏继海放下茶杯说道:“现在进入今天聚会的正题,各位都是各部门的工会召集人,我们今天就借这个小酒馆,召开一次工会召集人会议。目前‘天地药业’的形势非常严竣,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老板们偷逃国家巨额税款,被新闻单位曝光,引发销售指标大跌,进而迫使企业部分停产,许多职工将无可避免地面临待岗、下岗的境地。这一切都是老板们违法造成的恶果,但据可靠消息,这个月职工的效益工资却要普遍下降30%…40%,凭什么让全企业的职工来无辜品尝由他们老板们酿造的苦酒?我建议召开一次全集团的职工代表大会,我们要向老板们讨个公正的说法……”
几个职工打着酒嗝,钭眼看着魏继海滔滔不绝的讲话,只见魏继海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继续说道:“我先起草了一份告全集团职工书,基本内容就是我刚刚讲的话,大家没什么意见就在上面签个字。”
《为荣誉而战》11(6)
陆一丁等几个职工陆续在上面签了字,魏继海见老于头没动,便问:“于师傅,你怎么不签字?”
老于头醉熏熏地问道:“这里面写的,都是要和励总裁唱对台戏吧?”
陆一丁硬是将笔塞到了老于头的手里:“老于头啊,你也真是的,老板和工人本身就是钉头碰铁头,冤家对头。”
老于头突然好象酒醒了一半,执拗地推开递上来的笔:“我不签,励总裁还是我的车友呢。”
魏继海好奇地问:“什么叫车友?”
老于头爽快地答道:“我们天天一起骑自行车上班,这就叫车友。”
一个职工粗鲁地将手指戳到了老于头的额头上:“你老于头真昏了头,他上班骑自行车是锻炼身体,你上班骑自行车是卖苦力,相差十万八千里呢,我看你老于头八成是脑子进水了。”
老于头一把推开了戳上来的手指,“腾”地一声站起了身:“就算我脑子进水好吧,我白痴!低能!傻瓜蛋!连名字也不会签,明天我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另一个叫阿六头的职工立即挡住了欲走的老于头:“你他妈的老于头,活脱脱是个当代工贼!”
老于头停住脚步问道:“阿六头,你倒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工贼?”
阿六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老于头,半晌说不出话来。魏继海有些失望地勉强打着圆场:“于师傅,我们全是为工人们谋利益,你要是想不通就罢了。”
老于头一听乐得调侃道:“下次我想通了,再开个这样的会,再请陆总监赞助一顿酒饭,今天就此告别了,幸会幸会。”
阿六头心里狠狠地看着老于头,见他摇摇晃晃地拔脚要离去,无法克制地突然操起一只空酒瓶砸向了老于头,只听见老于头“哎哟”一声,晃了几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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