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磐松、翠竹这种高风亮节的行事风格,隐仙山庄又怎么可能会是沽名钓誉之徒?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司马龙心情矛盾,忍不住问道:“欧阳姑娘来自东海‘隐仙庄’,这‘隐仙’二字可是有替代南海‘栖仙岛’的用意?”
这个问题众人也想要知道答案,但碍于情面,都避而不谈。这时候听司马龙直截了当问了出来,于是都把目光投向欧阳倩,看她如何回答?
“是!”欧阳倩的回答干脆利落,两只大眼一瞬不瞬望着司马龙,仿佛在说:你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虽然知道欧阳倩已经猜出自己问话的用意,司马龙心中依旧生出怒意,直言斥道:“无论一个人还是一个宗派,他的名誉难道不应该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利用别人的声名来提升自己的影响力,这种作为倩姑娘认为光明么?”
“为什么所有人看重的都是名誉,而不是其中的责任?”欧阳倩幽幽叹息一声道:“家父生平最敬仰的人就是‘南海仙翁’老前辈。他普经和我说过:‘南海仙翁’义动天地,他以‘东海神君’自号,就是想要继承前辈的遗风,做一位堂堂正正的侠客。只是这个名号传出去的时候,却每叫江湖中人误会!”
说到这里,欧阳倩仿佛已经无视桌上其他人,一双妩媚的大眼忽闪闪放出光芒,盯住司马龙道:“家父曾说,以龙千道一个人的力量,万难杀尽‘栖仙岛’上所有的人。南海仙翁的后代子弟们即使不敌,又怎么会不走,以至要全体战死,断绝子嗣?这件事极不合情理,其中一定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血案。家父为‘南海仙翁’老前辈立了碑位,自幼让我在灵前参拜,他曾经立下重誓,定要查明真象,揪出原凶,以慰‘南海仙翁’老前辈满门英魂!”
司马龙听到这里,面容大动,再想不到“隐仙”二字背后藏着的,竟是如此的苦心和志愿,他的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众人一见大奇,急忙追问原因。
司马龙悲声道:“恕在下先前隐瞒之过,在下人称‘南海神龙’,‘南海仙翁’正是家祖。”
屋中顿时一片哗然。难怪司马龙年纪轻轻就有一身超凡的本领。“南海仙翁”一代奇人,调教出来的子弟,当然不同凡响。
在大家的询问下,司马龙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当年‘栖仙岛’被围,岛上没有人是龙千道的对手,然而更可怕的是,有一群黑衣蒙面人协同龙千道围攻栖仙岛,这些黑衣人个个武艺高强,出手狠辣,而且人数众多。族人们为了保护家祖,全体战死,就连妇孺也没有一个能得幸免!”
“在栖仙岛上有一处深潭,人们称它‘龙眼’,据说从那里可以直通南海龙宫。家祖不肯落到贼人手里,受那种屈辱,于是怀抱着尚是婴儿的家父跃入潭中,不料那潭果然是通向南海。家祖虽然武功全失,但终归是习武之人,气息悠长,竟然熬了过去,浮出南海海面,被一艘路过的渔船救起。”
“也是老天有眼,家父当时虽然年幼,却没有被淹死,但因为溺水过久,体质尽失,成为废人。捱到我三岁的那年,家父终于因为久病不治去世。家母是一位渔家妇女,为了养家糊口,她出海打鱼,却不幸遭遇飓风,葬身大海。”
说到这里,司马龙已经是泣不成声,众人听得动情,也都跟着掉下了眼泪。
正一片悲伤之际,忽听院中传来“咣当”一声大响,似乎院门被人一脚大力踹开!
————
西厢房中,被巨响声惊动的冬梅忙停止和柴少宁的谈话,急步奔到门口,想要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一声惊恐的尖叫在冬梅拉开门的刹那发出。
就在门外,穿着黑色披风的圣河尊者那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遮挡了冬梅的视线,透着狞笑的目光不偏不倚,正好死死盯在冬梅紧绷粉衣下尖尖如春笋般细嫩高翘的两点凸起处。
冬梅的胸脯虽然没有秋菊丰满,但贵在挺拔,健康茁壮的身材加上毫不做作的娇嗔喜怒,如山泉般清新自然,连一向玩惯女人的圣河尊者都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这个丫头,尤其两次得而复失的深深遗憾,更让圣河尊者发狂般想要得到冬梅,好在那副娇小的身躯上一逞自己幻想已久的淫威。
这次圣河尊者有备而来,自认为宋宅中人已成待宰羔羊,因此迫不及待地提前跃房而入,要先擒下冬梅。
见圣河尊者一照面便朝自己胸口处抓来,动作既下流又狠毒,冬梅“啊”地一声惊叫,本能挥臂格挡,同时身形向后急退。
圣河尊者早算准了冬梅的反应,哈哈大笑声中,右手闪电擒住冬梅前挡的手臂,左手也已探出,姿势不变,再次捏向冬梅柔软的峰尖。犹如猫戏老鼠,要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魔掌下颤抖求饶。
就在这时,柴少宁的身形已经滑出薄被,悄无声息站在了冬梅身后。
被。蒙了心智的圣河尊者猛见冬梅身后人影一闪,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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