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宗师?”误会了阎罗的话君常恒诧异的说,然后解释,“所谓的宗师就是武功所能达到的最高级别,做到天人合一的程度,宗师能够沟通天地,内力源源不绝……” 君常恒难得说出这么多话,为阎罗详细的解释。
阎罗听着,然后扫描了一下君常恒,根据君常恒的说法,他应该就是一个宗师,只是粗浅的利用天地元气补充自己流逝的能量,还做不到利用天地之力。结论,不值一提。这个世界的水平还真低,武功的最高级别就是这样,真的很低。自大的蝼蚁。
“现在的宗师,一个是凤久前辈,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炎国国师烈岩,现在还加上你。”君常恒认真的对阎罗说,“身为一个宗师不该为仆,如果你欠信王什么的话,我可以跟信王说放你自由的。”能够让一个宗师为仆,最有可能的就是欠了恩情。
“我不需要。”阎罗拒绝了,“我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主人,”景大人制造他们就是为了服侍无赦的大人们,“主人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如果主人不需要他们,他们也就没必要存在。“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阎罗的眼神波动,那无波的眼神注入了人性,那是绝对的尊崇和敬仰。
“你就甘心为仆?”君常恒很不明白,是什么让这个宗师做到这一步,上官谦又是如何让一个宗师能够有着这样的忠心敬仰。
“我不是主人的仆人。”确切的说他并不是主人的仆人,主人的仆人是其他的人,他不是。
“不是仆人那是什么?”君常恒皱眉。难道信王和他不是主仆关系?
“我是主人的工具。”阎罗的眼神又恢复到没有波动的状态,其他的说了这些人也不会懂。
工具?这比仆人还不如的。君常恒现在很生气,“你就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没有那种东西。”阎罗冷淡的开口,他的程序里没有这个。
这个答案也让君常恒哑口,他第一次遇到不把尊严当回事的人,也让他知道不用再劝了,一个不把尊严当回事的人,再怎么说都没用。唉,自己干嘛多事操这份心,别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今天受到了太多的刺激,一早得知自己的皇帝侄儿爱上了男人,转眼那个男人也变成了他的侄儿,再接着发现一个宗师,然后被上官谦的气势吓了一跳。所以他有些失常了,回京后,要再闭关,自己的心性还是不足,还做不到云淡风轻的境界。
罗太医和幻影很乖的没有加入谈话,只是在知道阎罗原来是宗师的时候惊讶着,然后再震惊一个宗师委身为仆,还心甘情愿,甚至自称是工具。
在君常恒和阎罗的谈话结束后,一起看着关着的门,等着君行绝和上官谦从里面出来。
第三十三章
太阳西斜,正在散发着最后的一点余辉,橘红色的光线洒在院内的两人身上。
君行绝别开自己的目光,现在没有了外人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住,所以他只能移开自己的视线,不让自己看着那个让他痴迷的人。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目光平静,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打量着君行绝,想要看个清楚,为何这个人是他的对星,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这样突然的变成他的对星。最高法则究竟是怎么安排对星的?
“皇兄,怎么没看到晴儿他们?”知道上官谦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有些心虚,害怕这个人看出什么,君行绝开口问道。
“离开了。”上官谦回答,“害怕还会发生上次一样的事离开了,更准确的说是他们怕我。”姜老伯的说法是想要过安稳的日子,不想卷入这样的事情中,但是从他们的眼里,他看到了对他的畏惧,当时那样冷酷的舍弃了他们,他黑暗的决绝的样子让这些普通人无法忍受,所以他们才离开的,他知道,也不在意,世人的眼光和他无关。
“怕你?”君行绝转过眼,正视着上官谦。
“那天,你不怕吗?”上官谦提醒,这个问题他问过君行绝,上次君行绝的答案对他不重要,但是这一次他会认真看,君行绝的话有几分真意。
君行绝回想起来那他的上官谦,决绝纯粹的黑暗,他发现自己不怕,甚至觉得很美。“不怕。”坦然的看着上官谦,他确实不怕,甚至还羡慕过那样的恣意。
上官谦轻笑,走下台阶,一步步的走向君行绝。走到君行绝面前,抬起手,将手按在君行绝左胸的红印上,然后用手指轻画着,描绘着它的形状。这就是他的对星的证明,他的名字。上官谦的眼底闪过复杂的思绪。
“皇兄。”君行绝抓住在自己胸口上描绘的手,皇兄在干吗?如此暧昧的动作,皇兄你知不知道,这对朕而言是怎样的诱惑。当你的手指在朕的胸口移动时,朕的背脊都酥麻了,热流涌向下腹,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将你拥入怀的欲 望,朕又是如何的痛苦提醒自己你是朕的皇兄,朕不能爱的人。
“我没想到它会出现在你的身上。”抽出被君行绝握住的手,上官谦说道。
“皇兄说它是证明?什么的证明?”突然失去手中的触感,让君行绝有些失落,也清楚自己不该。为了不被上官谦发现,他指着自己胸口的红印说道。
“再回到这里后,我本来没想到要和宫里有什么联系的,没想到那场意外会让我碰到你,”上官谦看着君行绝说道,没有回答君行绝的问题那天如果他不是想要试一下对这个位面的掌控程度,如果那天君行绝不是刚好经过,他们两或许不会有交集的。“君行绝,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五弟了,那双和风贵妃,应该是凤后和凤久一样的眼睛,我不会错认。当年,就是这样两双一样的眼睛,充满着怒意的看着我和母后,真的很难忘。”上官谦说着过去。
“皇兄恨我吗?”君行绝脸上露出了痛苦,自己被认出的原因是因为这双眼睛,听到罗太医述说的往事,以他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皇兄是什么时候看到过祖爷爷和母后的愤怒的眼睛的,是在上官皇后死的时候,而那时皇兄就在那里,那时的皇兄是怎样的悲伤绝望,又是如何的恨呢。这份恨延续到他的身上了吗?
“恨,当年我恨过父皇,恨过凤后,恨过凤久,恨过三妃,但是当知道他们死了,我对谁恨,已经没有必要的。恨你吗?当年我想过恨你,可惜做不到,现在更加没有必要。”母后死的时候,他恨过,跳崖的时候,他恨过,出谷的时候,他也想过要不要报仇,可是在听到那些人差不多都死了的时候,他的心中是空落的,所以才会救了有些像母后的师妹,对她好,把她当做母后的替身,因为他不能替母后做什么。当年是这样,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当年的是是非非他早已放下。时间是最强大的武器,可以消磨一切的感情,恨也一样。
“对不起。”君行绝只能说这个,皇兄朕连恨都不能让你恨吗?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你没必要说对不起,当年你什么都没做过。”上官谦的是非观很分明,“而且母后当年也不能说没错。当年母后确实想要过暗算凤后,和三妃来往本来就有着利用的目的,只可惜,比起三妃来,母后慢了一步,反而被三妃陷害。”
“当年父皇后悔过,派人找过皇兄。”君行绝想要安慰一下上官谦,然后想起一件事,“皇兄当年你被追杀过?”
“我倒是不知道父皇派人找过我,不过迟了,那时我应该跳崖了。”上官谦说的轻松。找过又如何,已经无关紧要了,所以的一切都已经发生,就算找到又能如何。
“皇兄。”君行绝的双手按住上官谦双肩,慌张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想要确认他的完好。在听到上官谦说跳崖的时候,君行绝的心跳都落了一拍,就算现在这个人完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当时呢,一想到那个时候,他就恐惧。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差点就见不到这个人。幸好,这个人没事,现在还站在他的面前。“还好,还好。”忍不住想要将人拥入怀,上官谦挣开了。发现自己的激动的君行绝连忙收起藏起不该有的心绪,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上官谦。
“君行绝,就算和你相遇,我都没想过再回到那个地方,不是逃避,而是没有必要的,我没想过在这里停留太久。”是的,本以为这个休假花不了多少时间,没想到遇到对星这样的事情。帝、景和自己的对星周旋着,就连他都遇到了对星,那么克洛维那里也遇到了吧。
“皇兄。”君行绝慌张的说着,什么没想过在这里停留太久。皇兄想要离开这里?去那里?不行,绝对不行,他怎么会允许。他的影卫没有查清过皇兄这么多年来的经历,皇兄如果离开了,他不知道他的影卫能不能查到皇兄的去处,那他到那里去找皇兄,一想到永远见不到皇兄,他就无法不恐慌。“皇兄,皇宫是你的家,你的身份是信王,父皇和母后都想要补偿你,就算他们都不在了,朕会连着他们的分一起补偿你,所以……”所以不要,请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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