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谈笑风生着,由争霸负着走过长达一里的刀林,一直到了蜀王府的城门前。
一切景象尽收方凌筑眼底,百丈之外的蜀五府城门紧闭,城头上站满了劲弩手,城门之下的平地上,坐着一个人,是个武将,应该就是所谓的蜀王了,身下是一把虎皮大椅,右手持一把大刀,胸前长须足有两尺,虎背熊腰,见到方凌筑出现,双目中精光毕露,望向方凌筑,尽是浓烈杀气,应该便是蜀王了。
那人两侧各站一派武将,约有数十人,骑在马上,各持不同的兵器,一看便知道都是凶悍蛮横之辈,刚才前去请方凌筑的先锋庞左便站在左侧的末尾。
这些人的前面是个甲方形的平地,四边插满了旗帜,可空数数十匹马在里边任意奔驰也绝不显得空间狭小,看来是给方凌筑准备的。
银霜在方凌筑的示意下继续前行,直到那块平地中央,本是坐着的蜀王兀的站起,手中大刀一扬,指向方凌筑,口中喝道“呔,你这小子,快快前来与本王一战!”话一出口,声如雷鸣,在人耳中嗡嗡做响,等他站起来才知道身材是多么的高大,长达九尺,两条腿是两根浑圆的铁柱,站得稳如泰山,看来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王爷不可!”一怪异驰出队列,在马背上对蜀王恭声道:“他哪里值得王爷出手,由王爷亲自出战,岂不是笑王爷帐下无人,等末将会他一会!”马上说话的那人便是庞左。
蜀王便坐回虎皮大椅,道:“也好,就先让你试试他的深浅!”
庞左便勒转缰绳,胯下烈马跃进了四方平地,手中枪身一颤,俯身持枪,那刀便朝方凌筑狂奔而来,连场面话都没一句,直接开打。
方凌筑有身旁四野上万精兵拱托气势,眼前这庞左来势汹汹的一枪冲刺便成了儿戏,银霜站在原地不动,方凌筑一枪刺出,安安静静的去点庞左手中的枪尖。
枪尖本是极端尖锐之物,难得点中,但是方凌筑还是点中,庞左借着烈马奔驰的速度而加大自己冲刺的力量,这一枪何止千斤,却被方凌筑轻松挡住了,银霜一动不动的承受了这巨大的力道,安然无恙。
庞左的枪身便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弯曲,然后,即使是非常结实的枪身也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力量,弯曲到了极点后便啪的一声断成两截,观战的那些武将脸色都是齐齐一变。
庞左的枪断了以后,方凌筑的枪并没有前伸,是庞左的胸口主动的飞速凑近枪尖,他身下烈马去势不停,撒着四蹄往方凌筑身后狂奔而去,远远的离开了他,最近,只剩下他一个人四肢下垂挂在方凌筑的枪身之上。
庞左的尸身被方凌筑甩落在地上,手中枪尖鲜血淋漓而下,眼神平和,看着那些人,他的举动已经发出明确的信号,若想挑战他,得先估量下自己是不是真有几分本事。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蜀王死
下马威没吓到方凌筑,反倒是方凌筑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蜀王的脸色黑得比锅底还黑,气急之下按捺不住,破锣般的嗓子再吹吼起,”你们平日的威风都去哪了?”
听他这么一吼,身前的两排人站不住了,中间再次出来一骑。
马上那人手提开山斧,驾马冲到方凌筑面前,也不通名报姓,两眼一横,径直道:“你杀庞左只是我们中身手最差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方凌筑持枪挥舞了下,挥舞的距离不长,却发出锐利的破空之声,淡淡道:“我并没有认为杀了他后我有什么了不起,其实,就算杀了你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他说的是实话,但实话一般都不好听,所以那人以为是方凌筑在故意激怒他,当下冷冷的道:“尽管信口雌黄吧,老子不受你这激将法!”
“那就让我来试试你身手!”方凌筑冷冷道,说话间,手中枪如幻影,朝那人刺出一枪,速度快得不能再快,那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听得自己身上厚厚的盔甲发出一声轻响,被方凌筑的枪尖刺破了一个小小的洞,接着他的心口一凉,也被刺破了一个小小的洞,心口刺破的结局只有死,而蜀王面前的武将中,他的战力应该算中等,比庞左应该高上许多,却死得比庞左更无声无息。
这次不等蜀王哆嗦。人群一齐冲上来两匹马,人还没有到平地里,枪气扫来,两人两骑只有上只马腿踏入了平地,而马腿上面地部分被方凌筑连人带马扫做两截,挥洒的马血在方凌筑面前喷了一道平整的血线。鲜红刺目。
“蜀王莫非要来车轮战?未免让天下人笑话!!!!”方凌筑枪尖直指高高在上的蜀王,沉声喝道。声音不大,但整个校场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晰可闻。
“哈哈,哈哈哈……!”蜀王长身而起,一掌拍在所坐虎皮大椅上的把手上,长椅受这一掌后,顿时四分五裂,木片纷飞。上面地虎皮被这气劲刮得飘飘荡荡而起,然后平平整整的铺在了地上,生前肯定是头猛虎。
蜀王身旁没有马,他身上的盔甲非常沉重,他迈开步子朝方凌筑冲去时,就成了一头钢铁猛兽,每迈一步,坚硬的地面便凹陷一个深深的脚印,平地巨风刮起。蜀王如猛虎下山,几个大步便越过很远的距离,到了方凌筑狼前,刀光立现,手上大刀带起青色刀芒,直劈方凌筑。
这是看着很普通的一刀,却尽得大巧不工的奥妙,不像有些剑法的飘逸轻灵,只有血战沙场的惨烈,青色的刀芒在接近方凌筑的头顶时。化做一条青色的蛟龙,盘空低旋,发出一声声清呤,内含藐视天下的天者之气,蜀王本就是王者他这一刀的名字也叫青龙出海,名字很有气势,配得上他蜀王的身份,但这一招其实是军营中大刀营士兵所必学的基本招式之一,这本是从下往上的一招。反撩敌人的一刀,却被蜀王反过来用了,在他在刀下,已经没有了上下之分,天地颠倒,再无任何方向的差别,真正的交锋中,招式只是具有其形,而真正的招意,还是与各人的心法境界有关。
蜀王在劈出这一刀之前,迈了八步,每一步他便想了一种出招方法。
在这几步之间,他每想一招,便考虑到了之招后面至少八个变化,每一个变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取方凌筑的性命,他每踏出一步,全身气势至少暴涨十分,八步迈下后,蜀王接着劈出来的这刀只有全盛时期的十一个戒指才能勉强这样的威风。
上次对上十一个戒指时,方凌筑不得不用上了自己的刀,其实,他的那一刀本身除了他自身地力量外,连内力也没有一丝附在上边,杀伤力弱得可怜,刀上有的只是方凌筑能够带进游戏的是刀意,只靠刀意,那刀便能捅破十一个戒指的身体。
武学一道本是一法通百法通,这一句话没错,但大多人把这句话夸大了,刀法就是刀法,剑法就是剑法,学刀的人会被人称为刀圣,因为他懂得刀意。他使剑的时候可能也使得很好,因为他本身境界过高,随手一剑便带有莫大的威力。但没有因此叫他做剑神,因为他不懂得剑意,武学境界就像医术的发展,例如现在的变性手术,虽然可以让男人变成女人模样,甚至比女人还像女人,变了后照样可以给男人草,但是别人都是叫他做人妖,而不是叫小姐,因为他没有完整地女人功能,例如生孩子就不行,所以方凌筑武学境界即使达到了极高的程度,也只有刀意,没有枪意,在这个游戏里,没有让他使出高深枪法的功力支持,他便不知道所谓枪意是什么样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便是如此。
但现在的方凌筑不再是当初与十一个戒指对敌时的方凌筑了,虽然时间没隔多久,人还没变,功才精进得也不太多,但他现在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在霸王心法的催发下,功力到了可以使出稍微带些天地之力的境界。
一枪刺出,平淡之极的一枪,在霸王心法的催发下,这一枪有贯穿天地的威势,蜀王已将人体潜力发挥到极到的一刀还没有将方凌筑切面两半,这一枪便到了他的胸口里,身上厚厚的盔甲仿佛是一层纸糊的,轻轻的被戳破,他的身体也是纸糊的,被轻轻的戳破,只觉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虛影,蜀王看到自己手中的刀在开始变得透明,本是晴空朗朗的蓝天下,刮起了暗色的乌云,本来冬天寒冷的空气,却带有夏日的炎热,所发生的一切只因为方凌筑这一枪。
一枪之下,他笑傲天下的武功,还没施展出来,他在劈这一刀前所想好的所有招式,所有变化都使不出来了,化做一道死亡的白光冲天而起。
陌上桑再次受到了震撼,自从她靠近方凌筑后,便一次又一次受到震撼,她所受的震撼一次比一次大,原本只以为他的刀法厉害,原本只以为他的枪法只有群攻时候才厉害,现在才明白,他现实中肯定不简单,若是在天下里能使出带有天地之力的刀法或者枪法中的任意一种,她不觉得奇怪,若是两种都会的话,那就可以说明他所使出的招式不是游戏里的招式,全是现实里的招意,想到这里。看向方凌筑的眼睛里便带了别样的色彩。
事情远没有这样结束,蜀王死了,但其他人没死,出外搜寻方凌筑的军队已经得知了方凌筑的行踪,已经纷纷赶回来了。
但蜀王死后,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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