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坎石城的吠陀守军并不清楚他们所得到的敌军兵力,只不过是文正和周纯率领两万后勤大军伪装而成的,实际上担任主要战力的狼骑兵则在周义臣的率领下,早早的埋伏在坎石城的郊外。当坎石城四万兵力离开坚城之后,周义臣便发动了突袭,一击之下便将敌军击溃,斩杀坎石城守城将领四名,一举将孟卡多邦唯一的军事力量给消灭掉,同卡不拉邦一样,相对较小的孟卡多邦也落入了段虎的手里。
之后数天,周义臣并没有立刻接管孟卡多邦的其余城市,而是在当地密宗的配合下,组建了一支一万人左右的临时僧兵,分别驻守菲舍城和坎石城,负责守卫孟卡多邦。在密宗僧兵初步接替了两座孟卡多邦主要城市的防御工事之后,周义臣便向段虎发了一封战报,然后率领麾下三万多人横渡吠陀江,进入了吠陀中部的第一大邦巴亚邦。
就在周义臣按照事先拟定的计划那样,从吠陀江的中游进入了巴亚邦之时,贺军和宇文卓君已经在两天前,率领着十万大军,沿着段虎走过的河道顺流而下,在吠陀江的中上游登陆巴亚邦,一举攻占了与僧谛城隔江相望的巴亚邦大城末罗纳迦。之后,他们把城防交给了段虎这两天才建立的婆门教分支教派奢那教掌管,自己则率领麾下军队联合密宗和奢那教各自刚刚组建的十万僧兵,组成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南推进。这样做是为了将巴亚邦中南部的注意力及其兵力部署全部吸引到北方来,为周义臣偷袭南方重镇洛加城制造机会。
段虎拿下了僧城之后,繁琐的政务拖住了他的脚步,令他不能马上亲自带兵前往巴亚邦参战,不过幸好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熟悉政务的吴娲儿,很快各项政务就已经步入了正轨。
这次攻打僧城,段虎麾下的白虎军只有数十人受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负责拦截伏击敌人援军的两支狼骑兵则伤亡了一百余人,所幸刀齿狼坐兽没有损伤,很快就从后勤大军中的兽骑兵预备队中补充了损失。另外已经被段虎调拨到段九灵麾下的月护军则损失相对惨重一些,有三万多人的伤亡,将近一半是死在了最后那一刻的疯狂攻城,而另外的一半则有大部分都是受伤后伤口感染,无药物治疗,陆续都在第二天死去。
对于段九灵最后那一刻极不理智的错误指挥,段虎没有叱责她,只是让她待在伤兵,照顾那些伤兵,直到最后一个伤兵脱离生命危险为止,才能离开。这项处罚最开始只是段虎针对段九灵在指挥战斗中,为了表现而漠视人命,不顾大局的错误行为,做出的一种心照不宣的家族内部处罚。然而在段九灵执行处罚的这几天中,处罚本身的意义发生了转变,流传出去的说法变成了段九灵这个已经被肯定身份的救赎月护不辞辛苦,照顾伤员,并且用她的天赋能力那些的死去的人带入永生永乐的国度。
随着谣言的快速蔓延,段九灵各种版本的救赎神迹纷纷出炉,不少人煞有其事的描述着各种莫须有的神迹,就好像他们亲眼见到了一般。在段虎的刻意放纵下,很快在他控制区域的婆门教寺院便纷纷对段九灵的身份加以肯定,并且尊其为月护圣主,与婆门教的大德圣主分庭抗争。段九灵的名声也逐渐从卡不拉邦走了出去,位于吠陀中部、北部和西部的婆门教重要教派的寺院也受到了影响,纷纷派出自己的祭司,前往卡不拉邦,一是为了确认其身份,二是想要了解一下这股突然冒出来的势力是否能够夺取婆门教的教权。
由于段九灵已经被认定为吠陀人数千年等待的月护少的吠陀人纷纷请求加入段九灵的月护军,为所谓的圣战尽一份力量,
后能够被救赎到永生永乐的国度。攻下僧谛城后,I多帝刹家族私兵也在这种狂热信仰的驱使下,纷纷表示愿意归降,为段九灵夺取教权效命。
段虎在攻下了僧城之后,所有人都认为他一定会拿吠陀第一帝刹家族巴比司开刀,以达到威慑的作用。然而意外的则是他并没有那样做,反而只是将巴比司家族软禁起来,将另外几个为巴比司与婆门教联姻牵线搭桥的帝刹家族给抄家灭族,其财产大部分赏赐给了这次作战有功之人。段虎的这一举动让巴比司家族的家长加摩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试图想要跟段虎取得联系,向其示好,然而段虎却没有接见他们,而是继续将他们软禁在自己的府邸里面不闻不问,像是将他们遗忘了似的。
段虎在稳定了僧城的局势之后,最先接见的人就是吠陀密宗的精神领袖大金刚上师伽婆多耶。他们两个人谈了很久,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一些什么,只是伽婆多耶离开段虎临时官邸的时候,表情似乎并不怎么高兴,回到密宗圣城舍卫城后,当晚就离奇死去,甚至没有留下任何转世信息。很快密宗高层就做出了决定,让另外一位从并州巴轮寺来的金刚上师才藏巴朗和僧谛城的伽尸活佛临时接管密宗事务,等找到了伽婆多耶的转世灵童之后,再还政于他。
在两人接管密宗教权之后,在支持段虎攻占吠陀的行动中,一反伽婆多耶的畏头畏尾,变成公开的全力支持。他们只用了短短的两天时间,便组建了一支十万人的精锐僧兵,由达毗茶统领,交给段虎指挥,另外还有十万人马也会在五天之后,聚集起来听候段虎调遣。做为回报段虎当即下令,密宗教派将拥有与奢那教、萨满教同等的权力和地位,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在整个吠陀传教,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单单局限在卡不拉邦的东北部三个邦郡。
在段虎在接见了密宗领袖之后,又再次将婆门教奢那教派的高层祭司叫到了僧谛城,让他们连夜草拟一个宗教纲领,以记载着月护救赎世界的古籍为中心,婆门教奢那教派的寺庙信徒为基础,在一天一夜之间便建立起了一个新的教派奢那教。由于为了避免与婆门教其他教派发生冲突,奢那教在建立起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是以婆门教分支自居,直到婆门教逐渐示弱之后,它才独立出来。
由于奢那教大部分的内容都是参照婆门教,这一点在奢那教成立之初令吠陀人没有多大的抵触,另外奢那教派原来的信徒也非常多,虽然大部分都是下层难驮种姓,谈不上什么强大的力量。但是就是这样一些看似毫无威胁的忠实信徒,因为段九灵这个月护圣主的号召力而聚集在了僧城内,他们那种坚信为段九灵而战能够得到最终救赎的狂热信念,使得他们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炸裂开来的火油罐一般危险异常。
幸好段虎对此早有准备,他及时的以奢那教名义,将这些下层信徒组建成了一支奢那教的僧军。其中的精锐被抽调到了月护军中,将月护军增加到了十五万人,而剩下的人则由摩耶罗率领,与达毗茶率领的密宗僧兵一同前往巴亚邦,听候贺军调遣,对巴亚邦的吠陀守军进行正面攻击。
僧城乃至整个卡不拉邦及其周边邦郡的政务,段虎全都交给了当地倾向密宗或者奢那教的帝刹家族,而为了让段虎放心,这些家族自发的将自己家中的一部分私兵连同直系的子孙一同交到段虎手里,听其调遣,总人数多大五万,涉及二十七个帝刹家族。与此同时,卡不拉邦、孟卡多邦等吠陀东部的五个邦郡、三十六个大小城市纷纷表示愿意臣服段虎的统治,并且递交了当地的军事防御图纸和地理图纸,直到这个时候这块异邦土地才正正式式的改换了门庭,转而姓段。
第503章
吴娲儿将面前几份需要各个邦郡执行的政令整理完整,交由密宗和奢那教派来的书记官将其翻译成中原文字,这些书记官大部分都是精通中原文字的商人,也曾到过并州,很容易与段虎等人沟通。
段虎现在的临时官邸是一个帝刹家族的小别院,建筑样式很传统,灰岩打磨而成的砖块构筑了整座建筑,建筑的柱台屋檐全都雕刻了各种形状各异的怪兽神祈,极其精美。建筑内部铺设了经过加工的防潮木板,踩上去极为舒适,周围的墙壁和穹顶全都用天然植物制成的颜料画上了吠陀上古流传下来的各种神话故事,这些覆盖整个屋子的画卷既美观,又能够防虫,很是实用。在整个屋子中间还有一个小喷泉,周围种植了各色植物,看上去有种清新的感觉。
这座小院的原主人是一个很有名的画家和建筑家,虽然有名,但是因为他属于难驮的下层种姓,所以社会地位并不高,被迫参与了这次城防战,后被流失射死。他没有妻儿,只有几个情妇和他住在一起,这几个情妇在段虎接受这座庭院之前,被当做战利品赏赐给了因为功绩和忠诚、而提拔上来的几名吠陀将领。
段虎之所以推却了僧谛城官员为其准备的大气官邸,而选择了这间精美的小庭院,主要是因为有人密报,这个小庭院地主人其实是吠陀南部一个反抗组织的密探。在屋子里的密室里面收藏了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情报。
吠陀南部不同于吠陀北部,北部各个邦郡大部分都确确实实的控制在坎婆罗种姓的王族、圣帕斯种姓的婆门教以及帝刹种姓的贵族手里,而南部则要复杂得多。南部地七个邦郡因为种族问题,有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反抗势力林立在此,其中最大的反抗势力便是修罗色那南部独立军,也就是这个屋主人所效力的反抗势力。
修罗色那是被坎婆罗王族推翻的前一个王朝的名称,修罗色那南部独立军也就是这个王朝的残余势力,据称独立军首领是修罗色那王族地后裔。而且手中掌握了整个王朝在毁灭前所埋藏的财宝,所以其势力在所有反抗势力中最为强大,曾经一度占领过南部的最大邦郡。一直以来,修罗色那王族就是坎婆罗王族最大的心腹之患,再加上南部的七个邦郡是吠陀最为主要的产粮地,有八成左右的粮食出自这里。所以坎婆罗王族才会将重兵放在南部,让婆门教在北部坐大。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这次吠陀参与北疆之乱的军队组成人员大部分都是以婆门教僧兵为主,即便是王族派出的军队其统领也是倾向于婆门教地大王子。
对于吠陀南部七个邦郡段虎丝毫不感兴趣,他所需要的是孔雀王城以北地二十四个邦郡,所以就目前来说他和正处在生存边缘的修罗色那独立军并没有什么太大地利益冲突。既然没有利益冲突,那就表示有合作的可能,段虎想要与其联系,以助其复国为饵,让其在南部作乱,影响南部秋稻的收割和各个城邦的秩序。使得王族的南部重兵不能到北边来捣乱,而这个庭院正好是一个机会。
庭院内的密室所在随着其主人的意外死亡而无人得知。对于段虎来说,要找到这间密室并不是很难。即便身边这方面的高手已经随着荆十三前往湿毗奴城从事破坏任务去了,但是段虎还有一项异能可以轻易地找出密室所在。万古金蚕蛊的作用不单单只是能够让段虎百毒不侵,它还能够让段虎拥有操控方圆十丈以内所有昆虫地能力,只不过利用金蚕蛊操控虫类的方法已经随着九黎族长的死而失传,现在段虎所用的方法是毒宗老头子自己想出来的替代方法。
这个替代方法就是让已经和段虎融为一体的金蚕蛊离开段虎身体,直接用其本能来操控各种昆虫。不过段虎并不喜欢使用这种方法,毕竟没有人会喜欢看到一个大虫子从自己的身体里面钻出来,而且在金蚕蛊离开身体的时候。他还必须集中精神控制金蚕蛊的动作,以至于身体不能动弹。很是被动。
在段虎入住这座临时官邸的当晚,他就找到了屋子里面的密室,在密室中存放了不少用吠陀文字书写的草皮文卷和几张绘制极为精美准确的吠陀地图,其中各个城邦和驻防军队的所在都准确的标明在上面。将这几张吠陀地图和杜坦所绘制的吠陀地图相互比照,并且加以补充他们所欠缺的,这样一来迄今为止最准确的吠陀地图就掌握在了段虎的手里。
段虎按照文卷中提到的地址找到了位于自己势力范围内,其他修罗色那独立军的密探所在,不过似乎在寻找的时候,他们这些密探都已经收到了消息,因为不明段虎来意的善恶,而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点也在段虎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在寻找那些密探住所的同时,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同情现在修罗色那独立军的处境,并且暗示愿意对其支持,相信只要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修罗色那独立军会主动派人来联系段虎的。
吴娲儿又将手中用吠陀文字重新抄写一遍的政令仔细看过之后,确认无误,便将其分门别类的放入匣子之中,领着侍女向内院房间走去,交给段虎盖章之后,便分发到各个城邦交由当地官员执行。
走过了一个狭窄的走廊,来到庭院内室,显然当初设计这座庭院的时候,屋主人并没有考虑到房间的采光问题,内室的房间显得极为昏暗,即便是在白天都要点上油灯才能看清屋内摆设。段虎坐在看上去很空虚的内室房间中,旁边有几名身着密宗服饰的吠陀僧侣正在那里紧张的翻译着眼前的文书。对于吠陀语言和文字的掌握,段虎显然比不上吴娲儿和段九灵,就连展轻灵都比不上,他只能够简单的说一些早已经背好的话,并且稍微能够看懂一些吠陀文字。但要做到和身边三个女人一样,能够自如的和吠陀人交谈,段虎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掌握。
“王爷今天晚上还另外安排了事情吗?”吴娲儿吩咐侍女将一道道政令文书整齐的摆放在段虎面前的文案上,自己则坐在了段虎的身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柔声询问道。
段虎放下手中刚刚翻译过来的密室情报,很自然的将吴娲儿搂在了怀中,亲吻她那丰厚性感的
一双相对粗糙的大手伸入她的怀里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的玉乳。这种大胆的亲昵举动看在这些吠陀人的眼里很是骇人,虽然这些天他们经常看到自己的男女主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少出格的事情,但是他们依然不怎么能够接受,所以当吴娲儿进来之后,周围那些密宗僧侣们便很自觉的退出了内室,只留下几名已婚的侍女从旁侍奉。
在攻占僧城之后,吴娲儿入乡随俗,换上了在中原人看来极其放荡的吠陀传统服饰,其丰满匀称的完美身躯被这种传统服饰完全凸显出来,若非她还在外面罩着一层外衣,并且始终在外人面前蒙着脸,或许那吠陀第一美女的头衔要让给她了。吴娲儿本性中蕴含这蛮族人的豪放和热情,但是在那个礼教横行的中原她却要维持自己王妃的尊严,压抑住自己的本性。然而如今来到了吠陀这个异邦之地,其性格也随之解放,整个人显得魅力四射,再加上最近段虎那种年青人似的饥渴所求,使得她的魅力更加多出了一种未知的迷乱色彩。
若是在以前,段虎如同铁石般的心性或许能够抵挡吴娲儿的魅力,但是因为万古金蚕蛊的关系,他变得像是一个刚刚品尝到房事之趣的青年人似的,无时无刻不顶着一个坚挺的硬物,任何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能够让他产生最原始地欲望。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吴娲儿便成了他最好的调剂品,而展轻灵也在攻下僧谛城的那天晚上成为了他的胯下之臣。然而刚刚破身的展轻灵不像是吴娲儿一般能够容纳段虎的无限欲望,在第二天便躲到了军营里面,同段九灵一同收束降军,以避开段虎那种霸道非常的床上攻势,让想要拉一个生力军进来相互帮助的吴娲儿愿望为之落空。
段虎此刻地手掌仿佛蕴含了魔力一般,将吴娲儿早上那还未平复下来的情欲又挑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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