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最开始的时候,我便明白的,泉叔叔。”
紫灰色碎发的少年干净利落的道出这句话,转过身不再看泉绪泽的表情,兀自揽进了怀里的人走向了那个亮着暖色灯光的别墅。
在泉绪泽看不到的地方,少年唇边的弧度变得诱|惑又肆意,狭长的眸子中深邃中带着深深的铸锭。
泉叔叔,我当然知道,那个人是父亲——
迹部景吾垂下眸子,背对着所有人低头啄了一下男人轻轻抿着的唇角。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瞳中的深意。
……
迹部尧是承担父亲角色的人,是在他年幼无知的时候,温柔的带给他阳光的人;是在认识到成长的痛苦时,纵容他任性的人;是在他迷惘犹豫时,给予他肯定的人。
如果没有这些岁月,如果迹部尧不是迹部景吾的父亲,那么迹部尧也不可能陪在这个高傲的少年身边十几年。
同样,桀骜如迹部景吾,他也绝对不可能这样轻易的,爱上这个男人。
这所有的一切,便是在‘父亲’的前提下开展——又怎么能因为这个起始的因素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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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边刚刚泛起朦胧的鱼肚白时,迹部尧便皱着眉睁开了眸子。眼眶是前所未有的酸涩胀痛,就连太阳穴也跟着一起抽疼着。
男人伸手捂住自己的额,仰在柔软的大床上不停的翻着身。
这种宿醉后的疼痛在上一个世界经常会经历,但是当身份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之后,他的酒量也随着环境变好了不少,很难有醉的这么彻底的时候。
头痛的结果便是导致全身无力酸疼麻木,碍于太阳穴不停抽痛的感觉,迹部尧只好哑着嗓子唤着自家管家。
“白叔……”
带着沙哑却柔和的声音在安静的清晨显得十分刺耳,并没有让迹部尧等多久,尽职的白管家便快速的出现在了仰在床上的男人身旁,无奈的看着自家少爷捂着额头的痛苦样子。
“少爷,是需要解酒的药吗?”
“啊……没错,多拿一点。要最有效的。”
“好的,请稍等。”
老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视线内,迹部尧疲惫的合上了眸子,打算等白叔进来再叫醒他喝药。
只不过,事情似乎出了点小差错,迹部尧并没有被白叔耐心的声音叫醒,而是被一双抚触在脸颊上的手吵醒了。
浅灰色的眸子带着一丝迷惘睁开,迹部尧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床旁边的少年,声音带着刚刚睡醒后的沙哑朦胧:“小景?”
“嗯,头痛吗。”
随着他意识的清醒,少年也渐渐的俯下了身子,背光深邃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低头轻轻的以额头抵住迹部尧的额:“还好,没有发烧。”
……
迹部景吾自然的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便起身去拿起摆在一旁桌子上的药瓶,而没有注意到床上睁大眼睛脸颊浮现不正常红晕的男人。
迹部尧快速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左颊,那种火辣辣的热度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因为自家儿子一个简单的担心动作,他脸红了!他脸红了!?
心跳同样咚咚咚的听的异常清晰,让迹部尧猛地翻身,趴在柔软的枕头里,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包子爹的内心正在被一种强烈的罪恶感啃噬着,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救了……竟然当着儿子的面产生这种不正常的反应……
老天……
……
迹部景吾心情不错的把瓶子里的药水倒进小巧的瓷杯中,用余光看着床上男人纠结的抓着枕头的样子。
看来他的运气真的不错,自家Dad并非没有那份感情,只不过还在别扭着不愿意承认罢了。没关系,只要不是没有希望……他可以慢慢来……他不着急。
“Dad,来……喝了药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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