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栗总是在用不同的话语重复地向她输送自己话语内的核心。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是为了站在于卿的身边,他从没有对殷度下手,他在很努力地讨好于卿。
可这是真的吗?
哪怕相处的时间很短,但于卿也无比清楚,殷栗是一个用楚楚可怜将自己全副伪装的,充满了谎言的人。
他已经二十多岁了,却依旧保持着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
身为特殊性质家族新一任继承人的他,说着自己和殷度的死亡毫无关系。
他说着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回到于卿身边,却能够在她的食物里下药。在此之前,甚至有可能对相燕动手。
看啊,殷栗就是这样的一个由谎言堆砌而成的人。而让他这样做的理由,竟然是所谓的对待于卿偏执的情感。
一旦得知于卿没有了从前的记忆,就变得不择手段。
就像现在,甚至企图通过言语劝说,让于卿杀了他。
然而,于卿没有兴趣和殷栗对他自己的生命进行讨论。
她只是不愿意对很多事情进行探究,但是不代表她是愚蠢的人。在失去记忆之前,她就可以依靠自己脱离顾家。
而在失忆后缺少了过多的记忆,依靠着零星回想的记忆碎片,也能够大致对当年的事情进行推断。
他们家族的性质于卿不会过多揣测,但绝对不会再想和他们产生多余的交集。
枪口抵住殷栗的后脑勺,于卿收起自己的膝盖,然后把他从床上拽起来。
“那就请跟我走一趟吧。”于卿对他说。
今天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起码于卿再此之前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拿枪指着别人的脑袋,正如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一个路人甲会遇到绑架。
好吧,事情太复杂,虽然朝着奇怪的方向奔去,但总体来说还算能接受。
绑着殷栗的于卿走出房间门,看见了外面一大堆黑西装的男人。
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眺望阳台。
和之前不同的是,外面并不昏暗,相反十分亮堂。
数不清多少辆车停在外面,乌泱泱站了一大堆人。
“噗,那群人来得真快。”殷栗突然嗤笑一声。
看着下面一大堆人,于卿有一种微妙的自己才是劫匪的感觉。
“于卿知道下面的人是谁吗?”殷栗心血来潮一般,笑着说。
于卿没有回话,只是带着他来到阳台。
殷栗的下属们则是围在他们的身边,手持枪对准于卿,生怕她一个擦枪走火殷栗的脑袋就开花了。
“下面是卫鹤安的人。”殷栗自顾自说着。
“真是厉害啊,一下子就能找到这里来。也许是相燕那个蠢货告诉的。谁知道呢,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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