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景佑是他见过的oga中长得最好看的。鼻梁高挺却不会让人觉得锋利,五官精致却不显得女气,艳而不俗,落落大方。
一般来说,oga的容貌讲究一个柔美,要秀气,要精致,要楚楚可怜,让alpha心生保护欲。
景佑不是那种通俗意义的漂亮oga,但淮裴就是觉得漂亮,第一眼看去就被狠狠惊艳到的那种。
“我来吧。”
淮裴脑子迷迷糊糊,第一遍完全没听清。
景佑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把手里的海绵捏得更紧了。
景佑的手还放在海绵上,他这一握,连着景佑的指尖一起握了进去。
跟故意占人家便宜似的。
淮裴脸有些不易察觉地红,急忙松开手,后退两步,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
景佑倒没在意,拿到海绵就开始娴熟地给阿诺洗澡,一边用水瓢舀起一瓢水浇在阿诺背上,然后挤上泡沫开始轻柔地擦洗。
阿诺就跟变了只狗一样,不动也不闹,就是一张狗嘴咧的快比上萨摩耶了。
淮裴坐在一旁,逐渐有些坐立不安。
那只刚刚还隔着毛巾覆在他手上的手,白皙修长,浸了水之后,骨节近乎剔透,皮肤玉石一样柔腻,指尖轻柔地搓洗过阿诺的脊背,
“…………”
他喉咙有些干,终于,在景佑的手从脊椎逐渐下移的时候,他站起身凑了过去。
景佑拿着水瓢:“?”
“天不早了,一起洗能洗的快点。”淮裴清了清嗓子,镇定地解释,伸手去拿景佑手里的海绵。
景佑看了他两秒,松了手,淮裴立刻握紧海绵,吭哧吭哧地开始给阿诺搓背。
温柔大美人忽然换成自家怨种主人,阿诺顿时不干了,一双溜圆的狗眼眼皮耷拉下来,瞬间成了狭长的丹凤眼。
它高贵冷艳地斜睨了淮裴一眼,准备搞事情。
淮裴埋着头没看见,景佑却是一直盯着它的,一看它表情,立刻伸手捏住哈士奇的后脖颈。
他轻声训斥:“不准闹。”
阿诺计划赶不上,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胎死腹中,只得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任由淮裴“□□”。
淮裴闻声抬头,顷刻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表面闷不吭声,下手的动作却悄悄加重了一点。
阿诺嗷呜嗷呜地控诉着他的“虐待”行为,奈何人狗殊途,景佑听不懂他在叫什么,自然没办法解救它于水火之中。
等到把阿诺也送进烘干箱,淮裴若无其事地站到景佑身边,听到景佑“吩咐”阿诺抬爪子转身,方便更好地烘干毛发。
他还记着自己的人设,悄悄清了清嗓子,换回寡淡的声线:“殿下对哈士奇很了解?”
景佑关上箱门,站起身,挑了挑眉,反问:“你以为塞希尔那只狗为什么那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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