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忧的自然是怕陛下会发现巫白的男儿身,也怕陛下会对莫巫白出手,若巫白真的是女儿身,她嫁给如今的陛下也无妨,可是他偏偏就是男儿身,哎!
欣慰的则是,巫白以后不需要孤军作战地对付莫家那一派老奸巨滑的人了,有陛下坐镇,量他们也不敢有丝毫反叛的胆子。
与莫家的人随意寒喧了几句,靳长恭并没有随他们进莫家,接下来该是莫巫白的舞台,靳长恭倾身在她耳朵悄然低语一句,便推脱全部挽留,毫不犹豫地带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巫白,刚才陛下跟你说了些什么?”莫卫感觉莫巫白自从陛下离开后表情就有怪异,遂趁人流量减少时,轻声地问道。
莫巫白回神,勉强勾唇笑了笑:“爹,没事,陛下只是预祝我顺利承受家主之位。”
莫卫虽然觉得他的话哪里怪怪的,不过即使莫巫白解释了,那他就不必再多问了。
而实则,靳长恭临走前所说的是这些吗?
非也,其实她对莫巫白耳语的是:“那些东西暂时搁在你哪里充充场面,完事了便要归还的,若少了一件,或损坏了一件,你该知道后果?”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抠门的皇帝,送的礼还得还回去!他勒了个去!
回到皇宫后,小岳子依旧规矩地守着殿门口,靳长恭疑道:“靳渊柏怎么样,回去了没有?”
小岳子躬着身子,表情讪讪地摇了摇头,他道:“陛下,渊伯候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妙,您还是进去瞧瞧吧,还有刚才听前边儿说平彻候几番进宫,好像是为了渊伯候失踪一事而来。”
靳长恭颔首,径直推门入殿,一股暖风扑面而来,她抬步走到床榻前,便看到一脸红扑扑的,唇红似桃瓣殷红,额渗汗湿,湿黏的发丝沾在脸颊,昏迷鼻息粗重的靳渊柏。
她愣了一下,怎么感觉情况好像更恶化了?
“热嗯~”靳渊柏睡得不踏实,他无意识将盖在身上的厚被子推开,然后撕扯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香肩半露,早晨刚换上的薄质丝绸宽袖袍被扯得七零八落,蜜色光洁的大腿袒露,内底不着一缕,私处遮掩得苦隐若现。
昨夜囚型室昏暗,靳长恭并末看清楚他的身材,今天一看才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他是那种脱了衣服精塑完美,而穿上衣服却不显肉型的,那性感而诱人的线条,足以令女人血脉贲张。
但靳长恭看着,却额头一抽,上前拉过被子替他盖上:“你想冷死吗!”
“热……”烧迷糊了的靳渊柏脚再度一蹬,将刚盖好的被子再次踢在脚底下。
“有那么热吗?”别说,刚进来一会儿,她也觉得身上冒汗了,不经意扫过脚边的三炉火通通的火炉,靳长恭嘴角一抽。
这厮烧得更厉害,是不是因为热过头了呢?靳长恭不由得考虑起这个问题。
“小岳子,将火盆端出去,然后叫——算了,你先出去吧。”本想让他叫云莫深来的,可是一想到那家伙绝逼是一个来事儿的主,干脆又放弃了。
靳长恭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暗惊:该不会将人烧傻了吧?却不想,一个没留情便被靳渊柏一把抓住。
“凉快,嗯~好舒服啊~”他火热的手掌抓住她的温凉的手贴在红通通的脸颊,像爱不惜手地眯眼蹭着。
靳长恭并不急着抽回手,她想了想,从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再压下他拱起的腿,摊开他的四肢,想替他针灸。
但这货偏偏生病了就爱折腾,他懵懵懂懂地半眯略显朦胧的桃花眸,神智迷迷糊糊,咬着下唇,若不顺他的意,并且惹急了还会假哭,就是那种哭个半天却没有半滴泪型。
“嘤嘤嘤,乃欺负我,乃不爱我,乃拿尖尖的东西刺我!”混似二货上身的靳渊柏瘪着嘴控诉道。
靳长恭额头青筋一突,但看在他神智不清的份上,便耐着性子哄道:“乖,刺一下就会好很多了。”
“哦~”他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此刻不显妩媚勾人,反而有一种蠢蠢的呆萌感。
几针刺下后,二货瞠大眼睛,又哭道:“嘤嘤,痛,痛,你欺负我,嘤嘤嘤,我好可怜,好可怜,没有人爱没有人疼,娘……”
娘你个头啊!断奶了没有呀,还叫娘!你将你爹置于何处啊!
靳长恭深吸一口气,扭曲地笑容,再度安抚道:“乖啊,别吵,否则我会将你全身上下都扎成一个筛子,你信不信?”
二货似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瞪圆了眼睛。
靳长恭见此很满意眯了眯眼睛,继续施针,这时二货才迟疑地,扭扭怩怩地问了一句:“什么是筛子啊?”
靳长恭手中针一偏,顿时殿内传出一声响亮的尖叫:“啊~”
靳长恭赶紧抚上他的嘴,阴声道:“你给寡人闭嘴!”
二货瘪着嘴,泪眼巴巴地眨了眨,委屈地点了点头。
“痛啊~”一放开,他却故技重施再重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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