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盈眶。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建立一支军队的意义保护这些可爱的人民!
“我在辽阔无边的空域孤独地航行了一天,回想着自己所做的一切。忽然,我看见几艘灰色飞船在后面追赶。也许是贾都尔人有事要和我说。我转向迎了过去。我太傻了。
“那是汉玛尔和他那些雇佣军乘坐的船。他们把我从自己的船上抓了过去,在人单势孤的时候,除了口头上抗议几声,对这种暴力行径是没有办法的。我的小飞船被他们弄破,坠落到云层下面去了。
“汉玛尔叫人用一个大口袋把我套住。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他对手下人说:‘杜宾市长不幸遇难啦。’并且命令:‘天黑之后再进城!’
“我被他们带回了贾都尔城。这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来的。裹在大口袋里,被人抬下船,又抬进了一条走廊。我努力想记住进来的路,但是他们故意绕了很多圈儿,把我转晕了。于是口袋一松,我就发现自己被扔进这间小屋子里啦。从那时起,直到今天,我没有离开过这座监狱,最远的一次旅行是他们带我走到外面那条走廊的尽头。”
听完杜宾市长的故事,阿西沉默了很久。这个了不起的人被关在这儿,变成了一个唠叨鬼,真让人伤心。汉玛尔的阴险残酷也使人痛恨他跟天盗高姆又是什么关系呢?
杜宾讲完故事就不再开腔,可能是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事里了。阿西安慰他:“市长,现在咱们是两个人啦,总比你一个人的时候要强。咱俩商量一下,怎么逃出去。”
杜宾说:“逃是逃不掉的。只有一条通道,通道尽头有一扇锁紧的大门,门外有两个大汉昼夜看守。咱们只有变成小虫儿才能爬出去。”
阿西问:“你不是说,这墙壁什么都不怕,只怕火吗?用火烧个洞,就能钻到外面去啦。”
“哪儿来的火呀?老弟!”杜宾说,“天城上面最怕火灾,凡是能发火的东西都限制使用。何况在这监狱里面呢?”
阿西说:“我试试给你造火呀。”他伸手到衣袋里一摸,糟了!在“海妖洞窟”旁边那座小岛上捡的两块燧石,早已被人拿走。估计是达克干的。那团干地衣倒还在,但有什么用呢?他不禁叹了口气。
杜宾说:“别异想天开啦。还是讲讲你们的故事吧。”
阿西无可奈何,只好把自己的事情讲完了。杜宾仍然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两句嘴,看来他这个毛病是改不掉的了。
“这么说,汉玛尔跟天盗高姆一定有点关系。”杜宾分析。
阿西说:“他们俩肯定是一伙儿的。你不是说过:高姆在六年前还没有这么坏吗?说不定啊,就是汉玛尔把他教坏的!”
正说着,杜宾在隔壁“嘘”地一声,说:“有人来啦。”
只听一阵开锁声、摔门声,紧接着是杂乱、急促的脚步声。杜宾喃喃自语:“来者不善哪。”
灯光把牢房照得通亮。一张布满疤痕的脸怒冲冲对着阿西,叫道:“小混蛋!我今天要找你算帐了!”
是达克。阿西想:他来杀我啦。
后面却还跟了一个人,“大脑袋”沙哈拉着达克的手,急切地说:“达克!头儿说了不许杀他的!”
达克阴狠地笑了:“我不杀他!我只想砍他一只手,行不行?”他瞪着沙哈,那凶恶的目光令沙哈全身一颤。
隔壁的杜宾突然大声说:“孬种!”
达克吼道:“你说什么!”
杜宾说:“只会欺负小孩儿的家伙,不是孬种是什么?”
“我先把你的舌头割了!”达克暴跳如雷地踢着栅栏门,想进去给杜宾一点厉害瞧瞧。
杜宾大喊:“我绝食了!”
沙哈惊问:“什么?你又要绝食?”
“没错!”杜宾说,“我在这小黑洞里生不如死,刚刚来了个伴,可以说说话,解解闷儿。你们又要砍人家的胳膊、剁人家的腿。这明明就是不让我活呀!想叫我死就直说嘛,好办。从现在起,我又绝食啦!”
“哎哟!”沙哈拉着达克求道,“这老头已经有一阵子没闹过啦。现在又闹起来了。他一绝食,头儿就得拿咱们开刀呀。而且据我分析,他这次绝食八成是要动真格的。你看咋办?”
达克盯着沙哈,看得他心里发毛,往后退了一步。
达克突然狠狠踢了栅栏门一脚,猛地从沙哈身边冲过,大步向外走去。
大脑袋沙哈被达克撞翻在地,慢慢爬起来,小眼睛向着阿西挤了挤,拍拍屁股,也走了。
杜宾说:“没想到这个大脑袋人品还不错。”
“我担心达克早晚要来杀我的。”阿西皱着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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