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可知晓我那婢女絮絮现下在何处?”
这几日照顾她的一直都是旁的婢子,可始终都没有看见絮絮的人影。
知虞一方面担忧着对方的境况,另一方面也很不习惯其他婢女的照顾。
她更习惯絮絮在自己身边。
其他婢女虽没有过错,可是……让她们窥视到自己身上的一些痕迹,她们眼神里更多的是好奇与探究。
也许私底下还会议论传播什么,都是她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沈欲指腹徐徐抚过唇畔的润泽,黑眸墨得宛若窗外的夜色。
“她人现下就在知家。”
知虞迷惑。
先前将人拦住不就是为了拦她们?
现在怎么又将絮絮给送回知家去了?
似感知到了她的疑惑,沈欲微微侧眸。
“不放她回去,怎么解释那日没有去见你兄长的理由呢?”
“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他在门外吵闹着要见妹妹,那时候妹妹之所以不能见他这个哥哥……”
“是因为我们正在做一些很不堪的事情?”
譬如那时候,她拒绝了玉势,选择了他的手指。
背着她上门的兄长,他们迫不及待地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仿佛只是在阐述事实,语气端庄得不行。
又像是故意,提醒她一些根本磨灭不了的东西——又譬如今日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是他的。
知虞微微睁大了雾眸,有些意外,觉得男人倏然间好似对她产生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恶意,又觉得是错觉。
可对方说完,却并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转而又柔声提醒:“想要的记得说。”
“就当是,最后一片花瓣的补偿了。”
不提花瓣也就罢了。
一提,便叫知虞立马又觉得腿下开始发酸。
那种酸到极致,不管怎么泣不成声,到了最后哪怕药性明明都已经过了……他也还将她的手臂搭在床栏上,喑着嗓音叫她扶稳些。
一边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又口吻赞赏地夸她好乖好乖,逼着她在清醒状态下同他再度行了一回。
事后知虞自然也没脸告诉他,扶着床栏的时候她其实是清醒的,而不是在药性下的口是心非。
可他不知,她也只能装作不知,将这个秘密埋葬进肚子里。
见她久久不开口,沈欲则是问她:“可还有旁的事情?”
知虞蓦地从烫人的回忆中剥离出,口中嗫嚅地回答:“没……没有了……”
“只是这件事情……”
沈欲一手撩起帘子,脱离了烛光范围下的脸庞似乎都沉浸入阴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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