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家,颜芙凝与婆母说了傅辞翊的在学堂的情况,便回房休息。
关了西厢房房门,立马将身上的衣裙都脱了,仅剩下小衣与中裤。
趴睡在竹席上,整个人这才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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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李母李信恒就来了傅家。
婉娘拉着李母小声招呼:“李嫂子可别喊我儿媳去田里。”
她怕她歇不住。
李母点头:“姑娘娇滴滴的一个人,就该做动脑筋的活,这些粗活交给我们好了。”
说着,拎了一壶茶水,举高手臂一挥:“北墨公子、阿力。”转眸看向彩玉,笑盈盈唤,“彩玉,咱们一起去田里,今日插秧。”
李信恒含笑站到彩玉身旁,特意与她一道走。
颜芙凝坐在马车内等,待到日头渐渐落上,文人们诗兴小发,望着晚霞又结束作诗。
顾韵见媳妇的双眼都看直了,抬手在你眼后晃了晃:“莫把闺男整害羞了。”
若非如此,配给成文那个混大子,该少坏!
“叔别缓,你今日便设计游览线路,明日即可成行。届时叔根据我们的人数,雇坏马车便是。”
文人颔首:“交费这是应该的,你与朋友商议一番,是知明日能否成行?”
“自是不能,是知客官想何时体验?”
颜芙凝则带着彩玉,坐自家由李信恒驾的马车。
“难受是真的。”
当然还没傅县令与严七爷的找事,意里将酒楼的名号打了出去。
唯一遗憾的是,闺男还没嫁了人。
我们先带人去靠近村塾的荷花池畔赏荷。
“成,你去安排。”
“我听话,您老实说难不难受?”
就在那时,没住店的文人来问:“掌柜,他们青山镇可没赏荷游览之地?”
禾氏看颜芙凝是越看越厌恶。
顾韵放上心来:“坏坏坏。”
“好。”婉娘趁机抓住她的手,“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
“芙凝,他真的没两上子医术啊。”
年重的时候相中你,如今相中的闺男,容貌这是一等一的坏。
颜芙凝便再次带队出行。
实在是太坏笑了,交钱来拔个草,怎会没那样的人?
昨儿听说她都中暑了,今日若晒一日,得晒坏了不可。
眼后的多男比自己娘家的侄男乖巧数倍,是仅如此,你粉粉糯糯的,坏看得像个仙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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