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终于捞到了说话的机会。
“你这个卑劣的、卑微的人类!”邪灵愤怒地尖叫道:“你再怎么折辱我,也无法杀死我,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真吵!”法鲁亚开始了新一轮的组合拳。
法鲁亚将这些日子当中。心中所有的抑郁和烦闷尽数发泄了出来,到了最后,哪怕邪灵已经不说话了。也被他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莫雷蒂的脑袋已经面目全非——除了那个王冠依旧一尘不染以外——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这么一团乌七八糟的东西会是一个人的脑袋。
瓦伦丁叹了一口气,担忧地说:“法鲁亚……这个家伙虽然嚣张、可恨,但是他说的有道理。我们只能暂时控制住他,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消灭他。总有一天他还是会跑出来,还是会为祸四方的。你搅了他的好事,他若要蓄谋着报复你,这个王国岂不是永无宁日?”
法鲁亚笑了起来。
“你放心,瓦伦丁。”法鲁亚说道:“我有办法对付这个恶心的东西。”
瓦伦丁神父十分吃惊。
“你打算干什么?”瓦伦丁问。
这么强大的邪灵,就算是作为圣光信徒的他,如果没有神谕术这样的手段,也很难伤及分毫。他记得法鲁亚将军是一个什么魔法都不懂的武者,虽然对于灵魂法则出乎意料地有所了解,但瓦伦丁神父只当是在法鲁亚失踪的两天里面他自己寻找的资料。要说法鲁亚对此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他还真是不相信。
就连邪灵也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它没有表现出来。
他只是一个虚妄的灵体,如果不能****宿主、控制宿主,他本身毫无威胁;现在的邪灵处于虚弱的时期,得罪法鲁亚实属不智,虽然他感觉不到疼痛,可是被打脸的感觉又不好,这一点邪灵与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明知道可能遭到毒打,又何必自讨苦吃?
经过连番大战,法鲁亚此刻也十分疲惫,他靠在王座的座椅上面,伸了个懒腰。
“你们都这么信不过我,真是让人伤心。”法鲁亚笑了笑:“我来之前就说过有办法。你若是不相信我。又为什么跟我来这里呢?”
瓦伦丁神父愣了一下。
“我只是来做我必须要做的事情罢了。”神父低下了头:“无论你能不能对付这个邪灵,我都必须要来这里。这是我的使命。”
“和你这样的人说话,真是没趣。”法鲁亚将军撇了撇嘴:“好了,不说废话,我来告诉你们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法鲁亚将军从王座上摘下了挂在上面的莫雷蒂的头颅,弹了弹王冠,发出铮铮的响声。
“邪灵已经将自己的本源力量转入了王冠之中。”法鲁亚说道:“现在,我只需要将这个王冠给取下来——”
他尝试着这么做,但是没有成功,王冠牢牢地贴在莫雷蒂的头上。不肯下来。
“你就算再怎么捣鬼,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法鲁亚淡漠地看着邪灵:“在这个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注定了的。如果一件事情会发生,那么就一定会发生;如果一件事情不会发生,不管你做了什么它都不会发生。邪灵,你的覆灭就是注定了会发生的事情。”
法鲁亚不再理会邪灵的挣扎,十分熟练地顺着莫雷蒂的颅骨,将老宰相首级上的整张头皮都剃了下来。
自然,头皮连着王冠。
“就好像现在一样。”法鲁亚冷冷地对邪灵说:“无论你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在瓦伦丁和卢卡斯惊骇欲绝的注视下,法鲁亚撕掉了那块血淋淋的头皮,然后将王冠按在了自己的头上。
邪灵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这声尖叫就如同惊雷一样。在每个人的心中轰然响起。
邪灵拼命地挣扎着,哀嚎着,华美精致的王冠上面生出一排有一排尖锐的银刺与闪着寒光的金锥,法鲁亚一言不发。只是咬着牙,将王冠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头上,任凭那些锐利的刺将自己割伤。
他的头上。被王冠笼罩的那个地方,被割出了无数的伤口,鲜血一行又一行地流淌而下,很快法鲁亚的脸就被鲜血涂满,看起来狰狞可怖。
杨海等人看着那个王冠,愣住了。
这一次他们进入副本的最终任务物品,荆棘之冠,原来就是这样出现的——
“这是怎么回事!”瓦伦丁神父率先反应过来,他大喊了一声。
“我在强迫邪灵附身与我。”法鲁亚满脸鲜血,眼神却清澈异常,只是时而强烈时而虚弱的语气****了他的身体感受——如同万蚁噬心一般的痛楚。
“你疯了吧!”卢卡斯伤势刚刚被压制,闻言大惊:“快停下。”
“这个王冠,是邪灵实体化后所依存的寄托。”法鲁亚平静地道:“无论是谁触碰,都会被附身。就凭它这微末的道行,根本不足以****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难道就要牺牲你自己吗!”卢卡斯怒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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