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码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加密方式。
社会进步到现在,很多东西都被时代淘汰掉了,可是书码却依然保留了下来,自然有其精髓之处。再怎么先进的机器也没有任何一丝可能破解书码,人工破译更是显得困哪重重。书码的一个非常****的地方在于,可以用来加密的书籍实—无—错—小说 M。{qul}{edU}。在是太多了,几乎是一本书就能用来加密,除非是要表达特殊的信息(比如说氯化钠),否则常见字基本会出现在每一本书里。
而且更加****的地方在于,同一本书也可能写出不同的书码。最常见的做数码加密的书籍就是《圣经》,因为自古至今,《圣经》有一千多个版本,每个版本内容相同,排版却不同,相对于书码来说就是另外一组密码。这样以来。就算有人猜对了是什么书,想要正确破译出这些密码来也是几率极低。
杨海看着这一连串毫无意义和规律的数字也是一筹莫展。给他十天半个月的没准他能把这书码给蒙出来,但是让他现在拿一个结果,这个就是电影名字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运气好一下子蒙对了书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了保证书码不被人蒙对,一般来说用来编码的书很可能会选择那种常见到不能再常见的书,这种书的一个很大的特性就是再版了很多次,比如说《自然魔法启蒙》或者《大陆通史》,每一本书都有至少十个版本,每一种版本做编码的可能性完全均等。且还不一定真的是这两本书,连瞎蒙一下的念头都可以断绝掉。
杨海顺手将密信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四下打量起酒馆来。
他先是尝试着旋转了一下那栩栩如生的哭笑脸龙头烛台,但是没有任何效果,烛台就是烛台,不是什么触发机关的按钮,他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杨海又仔细看了一下,没有什么摆放特别诡异的桌子,或者花瓶一类的装饰品。
杨海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挂在正厅石壁中间的那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的壁画。
他走到了壁画的下面,抬起头打量着画像里面的男人。
杨海琢磨了一会儿,就想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给他一种诡异的感觉了。因为这个男人他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面庞也无法让他联想到被遗忘的大陆上的任何名人。这才是诡异的地方。
按理来说,月之书兄弟会这样的组织,没有任何理由在一个暗哨酒馆里面悬挂这样的壁画——这幅壁画是如此巨大且逼真,一看就知道了花费不少心思。如果画像里面的男人真的是一个无名之辈,兄弟会的人又是何苦来哉?
PVE任务做来做去,现在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是他也不知道的了。这个壁画上的人他又确实没见过,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幅壁画有问题。
阎王躲在阴影里面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生怕被POSEIDON给发现——杨海当然已经发现了阎王,以他的感知,再配合顶级的聆听技能,虽然无法精确地捕捉阎王的一举一动,但是判断他隐身的大概方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杨海只是念及在国家队的香火情分,没有对阎王下手罢了。
阎王手持希瑞克的凝视,不太可能是月之书兄弟会的人,既然如此先饶一遭也没什么。
阎王看着杨海在酒馆里面转了两圈,然后走到了壁画下面,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副画。
“继续装死?”杨海突然开口问道。
阎王吓了一大跳,差点直接交掉消失,随后他强行忍住了,然后才发现,POSEIDON老大并不是在和他说话,而是在和壁画说话。
他捂着自己咕咚咕咚跳的小心脏,看向那副壁画。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壁画上的男人开口了。
杨海却没回答,只是问道:“你是门之守卫吧?我可以从你这里通过吗?”
壁画上的男人微微笑了起来:“如果你有密令的话,可以。”
“没有呢?”杨海十分没有营养地说。
“那就非常抱歉了。”男人的笑容消失了,面无表情。
“那你该感谢我。”杨海轻声说:“你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被封印为守卫,而现在,是时候得到解脱了。”
每当对付这些魔法物品的时候,红龙王子的龙血魔精总是显得这么给力。两勺魔精撒过去,巨大的肖像立刻开始冒出恶臭的黑烟,画像中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咆哮声,只可惜杨海这个时候也显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一边喝着那杯没喝完的啤酒,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门之守卫就这样被龙血魔精给活活烧死了。
最后一丝****消失之后,画像就像是被一千只那个啥狂奔而过踩踏了一般,已经彻底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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