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一阵沉默,只有己怯不时拍打婴儿的声音。
真田家。
停下车,等己怯抱着怀中正熟睡的二少爷下车,司机又缓缓地启动了那两黑色的跑车。
己怯尽职地把弦一郎抱到老爷的房间,一阵等待后,走进内室。
“老爷,二少爷在这里,您看……”老管家有些犹豫。
“给我吧。”沉厚而稳重的声音响起;“他有名字了么?”
“是的,二少爷叫弦一郎。”
站起身的男人接过己怯怀里的孩子,轻扯弦一郎的两颊。使他醒来。
意识还是一片模糊,弦一郎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人抱着,却不是那个抱起自己的陌生人,是谁呢?他心里有些疑惑。
突然,似乎是被人用手扯了脸的两边,觉得有些不舒服。弦一郎皱了皱眉毛。
闪烁了几下眼皮,弦一郎才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从此以后便是他父亲的男人。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并不是那么友善,弦一郎也不甘示弱,回瞪了过去,长时间地持久着。但婴儿的较弱身体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不一会儿,弦一郎便觉得眼皮沉沉的,大脑又开始混沌了,挣扎几下,终是进入了梦乡。
真田义久发现这个孩子很有趣,眼睛不像普通的婴儿那样,不掺杂质,可却有让人觉得是那么的纯净,很矛盾的感觉。似乎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眼睛里有些湿润。继承了母亲的黑眸,却青出于蓝,显得更加美丽。他竟然不怕自己,还敢回瞪。大概是经不住这样长时间的对视,眼皮眨呀眨的,似乎想要睡觉。可不一会又勉强睁大眼睛,有点倔强,却惹人疼爱,长长地眼睫毛扑闪着,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嘟起,画出一道可爱的弧形。可终究是抵不过睡神的召唤,再次进入了睡眠中。
真的很有意思,真田义久开始玩起了他的孩子,也不管人家的意愿。可惜的是,弦一郎早已经睡得沉沉的,根本不理会他的父亲。
“己怯,这孩子怎么这么能睡?刚刚不是在睡么。”正在抚弄着弦一郎还未长全的眉毛,真田义久问道。
上前微微俯身,己怯才回话:“老爷,二少爷还未满一个月,身体比较娇弱,需要长时间的睡眠来补充体力。我们考虑到带二少爷回来的途中,可能会惊醒二少爷,这样处理起来比较麻烦。所以喂他吃了点安神的药,不会有副作用。”
点了点头,真田义久把孩子还给了己怯,吩咐:“安排一间房间,让他住下,再找一个保姆照顾他。还有,在族谱登记他的名字,就叫真田弦一郎。”
己怯有些惊讶,要是以往,按老爷的脾气,得到十岁的时候经过专门的考验才能得到真田这个姓氏的。大少爷,表小姐都是这样,十岁以前,是以母姓冠名的。为什么对二少爷例外呢?己怯心中虽然是满腹疑惑,但老爷的事下人是不能多管的。所以他也不再多言,抱着孩子,准备向门外走去。
察觉到己怯的神情,真田义久也不多加解释,只是言道:“他有一双好眼睛。”便不再多说,转身走到一旁的衣柜,找出一件便服,走入浴室。意思是他要换衣服。
当了老爷的管家那么多年,己怯当然明白老爷的意思。随仍有疑惑,但也识趣地抱起二少爷走出门外。
大脑还是很迷糊,弦一郎只感觉到自己似乎又被另一个人抱着,当然不是母亲和卿一,而是那个最初抱起自己的人。他很想睁开眼,但又被一阵袭来的倦意所达到,接受的睡神的召唤。与周公下棋去了。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转眼间便已经是十年了。
十年,对弦一郎来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十年里,他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他被自己的母亲抛弃给了父亲,原来他姓真田。还有学会了日语,学会了剑道。
真田,想起这个姓氏,弦一郎忍不住又写黑线。真田弦一郎,他是知道这人的。在穿到这里之前,一部日本漫画家画的漫画在国内十分受欢迎,改编成TV动画以后更受追捧。是叫网球王子。而真田弦一郎正是里面三大校之首,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在网上被人称作皇帝?
之前经营的公司有出产有关的周边产物,所以弦一郎却有些了解。
对着穿衣镜,镜中映出的人,简直就是他以前所看过的真田弦一郎的缩小版!
抚额轻叹,弦一郎毕竟是活了三十多岁,他认为自己是绝不可能像那些王子那样对着一颗小小的网球如此执着,热血。所以,他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也没有去学网球,甚至不曾看过相关的任何比赛。
也许是一种心底下意识地排斥吧,弦一郎其实对网球没什么好感。毕竟成为真田弦一郎,不是他所意愿的,他现在是在立海大小学。如果再去学网球,那不就是在按网球王子的剧情走么?那种被人控制的感觉时刻围绕着他,更何况弦一郎已经学会了剑道,离他对真田弦一郎的映象已经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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