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宝宝……意思是还要他再等八个月,八个月!还不如把小丁丁割掉算了。
就算不割掉,到时候也一定废掉了。
他颓然地往床上一坐,捂着脸:“看样子,是要结两个老婆了。”
“你敢!”
菱小姐的脸色立刻变了。
瑜大公子不答话,只是眼光向下,看着自己非常雄壮的某处。
“我内心不想,也不敢,但是有个地方不知死活,强烈要求怎么办?”
“那就离婚啊!”菱小姐也气鼓鼓地,“那么想的话,满大街都是女人,为了宝宝,这么点小牺牲都做不到,当什么爸比!”
瑜大公子抬眼,看着菱小姐一脸愠色,正准备还是说句好话哄一下了。
人家现在好歹是世界女首富,搞不好愿意喜当爹的下雨一样多,万一常小姐真的准备给宝宝换爹,瑜大公子只有哭的份儿。
瑜先生正准备下个软,菱小姐突然把一个蓝牙键盘往地上一甩,霸气女王地:“给我跪下!”
 ;。。。 ; ; 花团锦簇的花园里。
两名美得像仙子一般的女人正在细致的摆弄着各色果茶。
她们中有一位年纪稍大一些,但容颜却依然光洁如玉,肤若凝脂,大波浪的发自然地披在肩上,她穿着一件彩绸的连体灯笼长裤,一条蓝色的腰带斜斜地系在腰上,她脚上穿着一双夹趾的拖鞋,涂着鲜艳的蔻丹。旁人若是这样打扮,一定会不伦不类,但是这样的穿着在她身上,却美得让人心悸。
坐在她一边,正用小勺分着果干的女子,一部分头发挽成发髻,头上别了一根碧绿的簪子,另一部分的乌丝却直直地流在后背上。她的脸颊较年长女子要略微饱满一点,透着点点红润,一双妙目空灵,颇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蝉翼纱裙,七分的白纱袖刚末过手肘,露出皓白的手腕,以及里面均称的手臂。裙长过膝,脚下偏穿着一双柔软的绣云布鞋。
“笨!”年长的女子突然伸出长勺,在年轻女子头上敲了一下,“说了多少遍了,浅色果干放一起,深色果干放一起,怎么还把山楂干混着梨子干放。”
悦菱委屈地摸着被打的脑袋,虽然怀孕了,其他地方雅都不敢打,但打头的时候却毫不客气。用雅的话来说,一孕傻三年,反正都要傻的,打打头也没有大碍。
“妈,山楂正面表皮是深色,果肉是白色,到底算深色还是白色嘛。”她不满地嘀咕着。
雅啧啧摇头:“到底是深色还是白色,肯定是要看泡出来的眼色了,山楂泡久了水会有色,那肯定算深色了。怎么这么笨,后天的晚宴你到底是要怎么去丢脸啊。”
悦菱瘪着嘴,小声地:“人家现在是孕妇……”
“哟哟哟,”水木雅跟个后妈似的嫌弃,“说得好像谁没怀过孕似的。人家母鸡不受精都能下蛋,你没男人能自己怀吗?别把怀孕说得好像是你全世界独此一家似的。”
悦菱怨念,水木雅,你是我亲妈吗?
水木雅只像个恶毒后母,敲着木漆勺子:“给我重新摆好!后晚上那群饶舌的妇人要来看你的茶艺,你要是不能摆出一副足够的派头,怎么对得起你死得光辉的老爸!”
好吧,悦菱确定了雅是世间最没心没肺的女人,没有之一。
当他们带着常天格死去的悲痛信息回来的时候,雅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抱着悦菱不停哭,喊着我的乖女儿。
然后,她哭了一阵子,就说累了,一个人回房间睡觉去了。
悦菱担心她是一个人在伤心,结果跑她房间去偷看,只见雅睡得四平八仰,被子都踢到了地上。
常天令对她说:“你母亲自你被绑架之后,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晚上,一直生病发烧,你现在回来,她心里轻松,急需休息。”
悦菱满腔的忧愁和痛苦,原本以为可以和雅一同共倾诉,甚至还想着要如何安慰受伤的老妈,谁知道雅完全对常天格毫不关心。
当然,她也不关心瑜凯奇。
听说他只是有些伤口感染之后,就哦了一声,似乎连去探望他的心思都没有。
然而,就在悦菱忧伤地躺下,想要睡个囫囵觉的时候,水木雅突然又神经质地跑来摇她起来。
“你知道常天格是你爸了吧?”她边摇她边这样大刺刺的问,就好像在问悦菱知不知道今天菜市场的黄瓜降价了一样。
悦菱还在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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