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渡歪头,面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我可没有你这个野种可怜啊。”
他靠近了殷栗一步,在这样的距离下,哪怕是轻声也能叫对方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爬上继承人的位置,费了不少心血吧?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毕竟是野种啊。”他对殷栗说着,眼底的恶意弥漫如毒蛇。
“如果不是殷度死了,你根本坐不上这个位置吧。”
“哦,对了。”班渡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之前好像听说过,殷度的死亡,貌似和你有点关系呢。”
班渡拉近两人的距离,可爱的笑容洋溢。
“借着那条疯狗的手弄死殷度,你应该洋洋得意很久了吧。”
“听说死得很可怜呢,脖子被琴弦勒断了,连皮肤都被划破了,血流了一地。”
少年推开来,伸手拍了拍心脏的位置,“呀,所以我很好奇,殷栗先生过来和卿姐姐谈论了什么呢?”
殷栗冷冰冰地吐出了两个字,“道歉。”
词语一出,就遭到了班渡的嗤笑。
“道歉?是为了什么道歉?那个死掉的女人,被你和疯狗弄死的殷度,还是为了欺瞒卿姐姐?”
“嘛,已经不指望你能搞懂了啊。毕竟,你是个野种嘛。”班渡讥讽地笑着,“也难怪爬上这个位置需要疯狗才可以啊。”
“杀了你。”殷栗突然说。
“一定会的,杀了你。”他重复了一遍。
这样的威胁班渡听了不少一百遍了,显然无关痛痒。
他用食指点了点面颊上的软肉,笑容恢复了天真可爱,“不过你需要努力一点哦。毕竟,我和卿姐姐每天可是很忙的。”
“不然,我也会忍不住对你们这些垃圾动手啊。”少年用最可爱天真的话语说完,就干脆地转身离开了。
殷栗死死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哪怕是进入书店消失,也死死盯着。
要想办法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他抢走了自己的位置,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位置。
他正是用了那样的伪装,才可以站在学姐身边的。
嫉妒像是荆棘和藤蔓,它们缠绕上心脏,将人腐蚀。
殷栗忽然颤抖起来,一点一点抖动着肩膀,企图将那蔓延四肢骨骸的痛苦抖落,却无济于事。
学姐不要他了,学姐甚至不愿意相信他。
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做?
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一定是我哪里做错了!
殷栗的牙齿在打颤,置身寒冰般地离开了小院子,坐上了轿车。
下次要怎么办?要怎么做?
学姐……
于卿,于卿,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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