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胡说什么呢?那是叶大小姐,小叶大夫的亲姐姐!”
“艾玛妈呀……实在对不起啊小叶大夫,我不知道那是叶大小姐……”
“小叶大夫,那个男孩子是你姐夫?看着好年轻啊,比你都年轻。”
“叶大小姐可以啊……”
“人家叶大小姐那么漂亮,找一个年轻的怎么啦?就你这样的,找个90的去吧你!”
患者们议论纷纷,那些中老年妇女更是越聊越离谱。
叶含烟更不好意思露头了,一个人坐在药柜后面的椅子上生闷气。
就连始作俑者叶不凡,都一脸的尴尬。
而苏晨,却趴在柜台上,一脸坏笑看着捂着耳朵的叶含烟。
经此一闹,众仁堂的气氛活跃起来,很多原本愁眉苦脸的患者都笑个不停。
大家忽然都觉得,医馆现在的气氛似乎更好一些,比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氛强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慌急的声音:
“大夫!大夫!谁是大夫!快救人啊!俺爹快不行了!”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一个30岁左右的汉子背着一个人冲了进来。
这个汉子满身灰尘,穿着一套脏乎乎的民工迷彩,脸上满是焦急之色,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背上的人,也是一身民工迷彩。
当年Z国崛起之前,曾经仿制过倭国迷彩,结果被戏称为“鬼子迷彩”而招致上面不高兴。
所以那些迷彩最终没有进入部队服役。
可是,这批迷彩已经生产了海量,于是就投放到民用市场,成了当时农民工的标准工作服。
久而久之,这种迷彩被称为“民工迷彩”。
随着新一代迷彩服进入农民工市场,老式“民工迷彩”已经不多见了。
只有一些家庭条件实在不好的民工,还在穿着这种多年前的服装。
他们不舍得扔。
几个护士推着担架床跑了过来,一同协作让病人平躺下去。
患者五十多岁的样子,他双目紧闭嘴唇发紫,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
众仁堂里,一时有些乱哄哄的。
“苏晨,发生了什么事?”叶含烟的小脑袋从药柜后面冒了出来。
“来了一个得了急病的病人,我过去看看。”
苏晨说了一声迈步走了过去,叶含烟也跑出柜台跟了上来。
“大夫!到底哪位是大夫啊!快救救俺爹,俺爹快不行了……”汉子四面乱看,嘴里焦急地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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