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里,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额头上的类似抓痕的三道痕迹非常清晰,像是猫的爪子留下来的。但是我为了给自己一个算是合理的解释,只能当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类似猫爪的东西划到了。
“夜里,我隐约听到警笛的声音,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我家旁边就是消防队。只是那天晚上对我来说最恐怖的事情,也不过是梦到被一只黑猫撕碎了脸。
“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朋友听到我的声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我住院的那栋住院部昨晚失火了,最邪乎的是听一个认识的消防员说现了一百多只烧焦的死猫。
‘是在三楼么?’我问。
‘不清楚。’他回答。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此模糊不清。但是那个脸色阴郁的男人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其实不管他是什么,我都应该感谢他,算是救了我一命。
“我一直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潢色小说有它合理的解释。关于那些死猫,很有也许是民间或者哪里治疗传染病的偏方所要用到的引子之类的,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有也许的情况。而那个出现在护士办公室里的女人,很也许就是纵火犯吧。至于那个男人,我就没辙了。”老让你说完习惯性的抹了一下嘴。
并没有什么意思。我想着。
“哈哈哈…”我听到穆楚笙有点尖锐的笑声。
我在昏暗里瞧向穆楚笙,不太明白她这又是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她气管不好之类的事情。
“这个世界真是太有意思了。”她说。
“又怎么了?”我问。
“那个时候我也在那家医院住院,只不过我是在非传染科的住院部。”
哪儿都有你。我在心里嘟囔。
“每天晚上我都趁别人睡了以后爬到窗台上,对面的楼是传染科的住院部,三楼晚上总会有一段时间亮起灯,接着很晚才熄灭。虽然你说三楼门被封住了但是窗户只是严严的挡着蓝色的窗帘,那个时候太小我还以为是放死人的地方。黑暗中总会有很多光的点点在窗户底部,有的移动有的不动,我觉得很好玩,但是只是和隔壁病房的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说了,让他晚上爬起来瞧瞧。因为和大人说的话他们总是会回答的很没劲。
“那天晚上火从三楼烧起来,最壮观的是在炫丽的火光照耀下,那些猫黑压压的挤在窗台上,一直在挠着玻璃,很多双着光的眼睛慢慢也因为火光的照耀瞧不清了。哈哈哈,”穆楚笙强忍着还是笑出声来,“多愚蠢的猫啊,就算抓穿了玻璃又怎么样呢,掉下来还不是一样摔死。
“最好玩的是,那个男孩刚好在这天晚上爬起来瞧,他有先天性哮喘病,直接瞧到病死了。”穆楚笙饶有趣味的说,“我只是觉得那些猫可惜了。”但是她的语气和神情没有一点可惜的意味。
她的那个样子真想让人抓起蜡烛扔到她脸上。
但是我的注意力被那句“晚上总会有一段时间亮着灯,接着很晚才熄灭”吸引去了,和老人刚刚说的那个人晚上总会有一段时间出去很晚才回来有着很明显的关系。
但是我这个人讲故事的人只负责陈述,其他请读者自行判断。我这种小人物只能尽了自己的义务,拯救苍生之类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吧。
活人说谎话,死人说真话。如果不是谚语的话,就是我在哪部电视剧里听到的。好吧,法医们常说,这是从我们家曾经的**医那里听来的。在刚刚的故事里前半句得到了充分的验证,后半句我们瞧缘分喽,真不太想体会。
但是就凭我小小的意愿是阻挡不了现实的脚步的。它以不容置疑的行动力不断干扰着人们打算好的生命进程。屋外躺在我包里的手机默默的震动着,没人理会。
而这边,老人的故事已经尾声,不管有多少种也许的情况都只能是猜测,我们不能验证,或者说现在不能,如果那个男人是老人脑袋里的杜撰,保不准他还会回来。但是曾经的场景却不也许再回去了。
可是生活又证明了我的肤浅。
老人拿起蜡烛去照镜子,起身之后说我们打开灯吧。我防备着也许吹灭这最后一根蜡烛的穆楚笙,小心翼翼的跑去接过它,眼睛余光注意着穆楚笙的动向,回过头来的时候,幽幽站在我前面,轻巧的低下头,迅的吹灭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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