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你不在呢。
每当想到这里,总会有匕刺在心里,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后来,我就习惯了。
习惯了这种感觉伴我入睡,接着在梦里,所有美好的梦境一一破碎。
后来,我就习惯了。
早上醒来,新的一天,没有妈妈的一天,又一天。我什么都没有失去。
后来我就习惯了。
我没有难过,没有生气,我只是不开心。不那么容易开心。后来有人说,每个人都是带着一两个痛活下去的。
是啊,我的痛,你的痛,在别人眼里都不算什么,都是每个人都有的痛而已。
可是它却与我们如影随形。正是因为它,我们有不一样的笑容,不一样的眼神,不一样的心。也许是这件事的下一秒,有也许是很久以后,我再也不能融入热闹的人群,再也不能瞧着别人的眼睛真正开心的笑。
因为我担心,担心因为这笑容太美好,我又要失去那最美好的东西,那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的东西。
她走了,她带走了它们,和那些笑容。那些本来应该属于我和妈妈两个人的笑容,或者,如果它能存在,我并不介意别人一起参与,我真的一点都不会介意。
“小莫?”苡米叫我。
“你哭了?”她瞧着我,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她会懂吗,不会吧,她什么都不知道。
“吓哭了?”她问我。
我把头扭向窗外,轻轻嗯了一声。
“哈哈。”她很没形象的大笑了几声。
接着深深瞧了我一眼。甚至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的,被深深瞧了一眼。
我回过头。她很严肃的瞧着我,或者说面无表情的。
但是我却觉得无比的恐怖。
我以为她会说什么或者开个玩笑。
说吧。我在心里说,什么都好,用熟悉的语气和我说话,哪怕开个过分的玩笑。
她当然什么都没有说。
她挪走了一直放在我眼前的屏幕,低下头瞧着它,弯起嘴角笑了。
那天我翻进高冷的卧室,费尽心思的找了很久。差一点,就出现他打开门瞧到我的尴尬场面。
只是,没有那幅画。
那天晚上,我坐在窗台上盯着楼下的大门坐了一夜。
我坐在窗台上,盯着楼下的大门。大门纹丝不动,就像我面前紧闭的窗。
我瞪得眼睛开始干涩,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出现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像是一个戴着帽子的人。我一动不动的瞧着他,没有丝毫的恐惧或者不安。
直到我瞧到他从大门的门缝钻进了我们家的院子。那苗条到只有小猫才能钻进来的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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