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大动肝火?
温苋汀想漏了一件事情。
有些感情是刻在心脏上的,而不是记在脑子里。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季言矜眼眶通红,“嘭”地重重一拳砸到地上,地上他纤弱的影都好像颤了颤。温苋汀被惊到,眼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什么都不说。
手臂失去力气,再也撑不起身体,季言矜重重压下去,沉闷的力道仿佛要把温苋汀压死。
好好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
怎么长了一张比鸭子还硬的嘴巴?
做错事情的是她,骗人的是她,一次又一次装作不认识的人也是她。
为什么还不肯好好哄一哄他?
连一点点好听的话都不肯说。
哪怕骗一骗都不愿意。
季言矜心灰意冷。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本就冷冰冰的心脏又被冻了一层又层,裹进厚重的寒霜,好像这样就能刀枪不入。
哪知道只是他以为。
女孩子一个闪躲的眼神,就能碎了这冰制成的坚硬盔甲,毫无抵挡之势。她之于他,是火。
随着一声闷痛声,季言矜从温苋汀身上爬起来,再也不要流连这温柔乡。
女孩还惊惶的小脸暴露出来,鼻尖红得跟只无辜的小兔子似的。
漂亮的眼眸一如既往,眨动着灵犀的灿光,美得不可思议。
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
少年的背瞬间弯了下去,仓惶又脆弱,像是承载了最遥远的孤独。
她有什么错?
所有情绪都是他一个人的。
悲也好,喜也好,哀也好,痛也好,皆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是世上最荒诞的小丑,企图拉世上最美丽的人偶娃娃入戏。
他枯坐在床沿,杵着膝盖,一声不吭。
温苋汀抹了抹眼睛,将身上拍干净,拿过床头柜上的消毒水,默默地蹲下来替他处理伤口。
刚刚他扑地那样急,那样凶,膝盖不知道又撞到了哪里,看着比原来更加可怖一些,隐隐约约渗出点血丝来,她又气又心疼可怜地看他一眼。
可季言矜压根没看她。
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碎发遮住眉眼,挡住他的全部情绪。
安安静静。
沉默沉默,无尽的沉默。
仿佛刚才在这间小小医务室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她的错觉而已。
脆弱的、愤怒的、惊痛的少年情绪,如指间沙,风一吹就散了,了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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