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牙齿被卡,程凡当然不可能会手下留情,身体一转,两只手爪从头狼的背颈处直插而入,割破了毛皮,穿透了血肉,直接无情地从上而下将血光切裂。
血水飙起,头狼痛苦地疾呼,周围的狼群又朝着程凡进攻,程凡心一横,插入头狼颈部的双爪猛地就是一撕,血肉伴着血水四溅,他居然将头狼半颗狼头从颈部扯了下来。
提着血淋淋,没有了半边皮毛覆盖、显得更加狰狞恐怖的狼头,程凡漠然地瞪着那些又欲进攻的狼。
“吼,吼,吼”
程凡对着狼群咆哮,尾巴一摆一摆,月色照耀,浑身沾满了狼血,竟震慑得狼群瑟缩,向后退了几步。
“砰,骨碌”
那颗被扯下的头狼头颅被程凡扔了过去,从地上滚到了狼群不远。
头狼那两只幽绿的眼睛睁着未闭,半边完好,半边被剥掉了外层的皮,血肉直接袒露外面,看上去,十分恐怖恶心。
“嗷呜,嗷呜”
狼群和程凡僵持了一段时间,一条狼站了出来嚎叫,群狼跟着它一起发出凄厉的嚎叫传向原野,随后狼群深深看了程凡一眼,也不管地上倒着的同族尸体,转身没进了夜色森林的深处。
程凡目送群狼远去,重新找回在战斗前被他扔到不远处的指南针,又回头看着地上七具狼尸。
这些狼体型不小,鼻尖到尾巴尖有两米左右,体色主要成灰棕色、夹着些许的黑白杂毛,外形如狗,只是远比狗更加凶恶。
森林中若是有独行的旅人遭遇到这些家伙,没有好的防御工具和措施,必将下场凄惨。
或许是刚才的厮杀太过激猛惨烈,一地狼尸,少有几具是完好的,程凡瞄了几眼,选择了狼群体型大、躯体尚完整的狼尸,一手拖着一具,继续在月光下前行。
巍峨的高山,连绵的山林,月光退去,又是一日之晨。
程凡抵达了一条流过山中的小河边上,小河四周都是山峰,有的地方更是陡峭悬崖,程凡顺着指南针的方向一路走到了这里,正好歇息一下。
他将两具狼尸去了皮毛,在河水中洗刷干净,然后坐在河畔的岩石上,一边望着河水沿着山势流向远方,一边吃着狼肉歇息。
虽然尝不出狼肉究竟是啥味道,但这肉十分有嚼劲,全是瘦肉,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
想想其实也是,这些狼都是常年在捕猎在外,需要与猎物奔跑搏斗,久经的锤炼下来,即使曾经有一身肥肉,如今也早成了结实的肌肉,远不是那被养在动物园里长膘的动物可比。
休息半晌,太阳已经升高,阳光照耀在这片常年温度不高的山区,也终于有了一点热度。
程凡在河水里洗了洗昨夜大战狼群时沾染的气味污迹,便又重新上路。
在他昨夜大战群狼的森林,一名老年的白人护林员牵着一条猎狗到了那处战场,地上的还未被拖走的狼尸残骸在告诉这名护林员,昨夜这里,有生物与狼群发生过激烈交锋。
从他在这里几十年担任护林员的经验来看,狼群必然是吃了亏,不然不会抛下这么多同族尸体逃走。
护林员皱了皱眉,是什么样的生物敢与狼群正面交锋?还交战赢了,让狼群仓皇逃走。
难道是熊?
不可能,狼群不会主动去惊扰熊,熊也不会去招惹狼群,即便熊能杀死几头狼,但一定会被群狼杀死或者遁逃,绝不能是它将狼群撵着跑。
护林员正在思考,这样的生物一定要找出来,看它是否危险,是不是会对这里的生态平衡造成破坏。
“汪汪,汪汪”
忽然,他手中牵着的猎犬似乎发现了什么,冲着一堆枯烂的落叶叫个不停,并且向后警惕地退着,那是一种狗害怕的反应。
护林员走到那堆落叶前,蹲下身,伸手轻轻拂开落叶,一只只藏在落叶下的小虫慌忙逃去,他从落叶中捻起了一块破碎的黑鳞,在林梢透过的阳光下仔细端详。
这不是鱼鳞,也不是蛇鳞,很像蜥蜴和鳄鱼身上脱落的鳞片,只是鳄鱼不会出现在这么远的森林中,蜥蜴在这里,也从未没见过这么大的。
护林员拿出一个袋子,小心翼翼地将枯叶间的鳞片全部放了进去,他要上交给国家,让国家来探查这是什么生物。
程凡自是不知他刚走后,屁股后面就有人发现了他活动的痕迹,还把他破碎的鳞片收集起来,准备上交给国家。
他这时正悠哉乐哉地跟着小河一路向北。
小河流淌在山峰形成的山谷中,两边的树林在阳光下成茂盛的绿色,河水“哗哗哗”地流淌,只是河面不大,河水大多的地方不深不急,布满着许多大块干燥的岩石,或许在雨水充沛的季节,这些石头才会被水所淹没。
而此时已是夏季末梢,漫长的冬季又将到来。
边走边看四周幽景,千山万绝,只影独行,唯有他一人独自欣赏这幽谷美景,除了偶尔几声不知声在何处的鸟叫,似这茫茫的天地一方,唯唯剩下了他。
河中水清而浅,能看得清河里游动的鱼,兴致来了,程凡还屁颠屁颠跑过去逮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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