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小程凡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撵着一只母鸡就疯跑起来。
人儿不大,体力却不差,他将母鸡撵得四处乱跑,从院里的操场撵到后山菜园,再从菜园追到操场,虽然他也很累,但他将鸡直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那只鸡或许是在危急中灵光一闪开了窍,在小程凡追到操场的一棵树下,“呱呱呱”叫了几声,从屁股蹦出一颗蛋样的东西吸引住了小程凡,便趁机给跑了。
那东西是蛋,只是那蛋还不成熟,小程凡跑过去捡起来,一层白色的皮包着,摸起来软软的,里面还有液体流动。
他咧嘴一笑,那时候居然把鸡追得下了一颗软蛋!只是时间已远,一切都成了回忆……
忆起小时候的趣事,此刻这幕不就彷如当年吗?
只是不晓得这只兔子被追得不耐烦了,会不会也从屁股后面蹦出一颗蛋来?那蛋该叫什么?兔蛋,还是蛋兔?又会不会从蛋中孵出一只小兔子来?
程凡无厘头地想着,脚步不停,依旧追着兔子疯赶。
人说疯兔疯兔,他跑起来,比兔子还疯。
野兔跑的比程凡快,但它的耐力慢慢到了尽头,它的呼吸节奏紊乱、渐渐跟不上了,长久奔跑会使体温升高,而体温升高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忽然,兔子和程凡先后从草野蹿出,一方静谧的湖泊出现在了眼前,兔子“扑通”一声扎进了水中,这当然不是它为了求生而跳,而是这家伙慌不择路,没注意蹦了进去。
古有人守株待兔,今有兽逐兔入湖,程凡也“扑通”一下跳进了湖中,一片水花溅起,一圈一圈的波纹扰乱了这片湖泊的宁静。
兔子会游泳吗?
这个问题程凡不知道,他没研究过,但他肯定,这只落水的兔子,已经注定是他口中食、盘中餐了。
兔子进入水里,发现这里不是陆地,没地方给它奔跑,在水中扑腾着四只小短腿,狠灌了几口冰凉的湖水,兔躯渐渐要彻底没入湖中,无法呼吸,水全从口鼻进来了,很呛兔,让兔很难受,肺失去空气,难受得几乎快要炸开。
这时,一只兽爪逮住了它,将它提出了水面。
“哗啦”
一小片湖水冒开,一只小怪兽从水里冒出,提着一只呛水挣扎的兔子,望向天空,太阳已经彻底偏到了西方,再过不久,黑夜又将重回大地。
第十九章 北极行(曾经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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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终于是完全没到了西边的地平线下,但天地并未因此而彻底陷入黑暗之中,就如此时的夜空,浅淡的黑色里混杂着一缕缕蔚蓝,似是白日的蓝天留恋,不忍如此匆忙地离开还未曾看够的大地。
一颗又一颗的星星挂在天上,调皮地眨呀眨着眼睛,从天俯视着苍茫夜色下的辽阔草原,悄悄观察这黑夜中的天地万物。
这些星辰每一颗看起来很小,挂在那里闪闪发光,实则与它们隔着不知道多少亿万里的距离。
它们在天上汇成一条璀璨的星河,仿佛是跨越了人世难记的沧桑。
宇宙洪荒,天地玄黄,如此博大浩渺,置身其下,使人倍感自身渺小如烟。
短暂的生命又如何与那日月星辰对比?
微凉的夜风徐徐吹过,草原上野草拂动,一望成海,浩瀚无垠。
因为太阳的光芒已暗,野草涌动的黑浪成片,天与地相接,白昼与黑夜交织,既不完全黑暗,也非光明如昼,而是混沌交割,朦朦胧胧,如若鸿蒙未判。
远方又有狼嚎传来,一只猫头鹰从原野上的一棵树上飞起,“咕咕”地叫了几声后,挥翅消失在苍茫的夜色,想必它又是去开始一个属于它的夜间生活。
在草原上,一处宁静的湖泊,好似是整片星空都被收在了湖中,湖水随风起波,映在湖中的星辰随之起伏,一时间,竟是分不清是湖水在起舞,还是那片璀璨的星空在舞动?!
湖畔,几缕炊烟袅袅,一堆火光燃烧,在黑夜中分外的引人注目,像是有野外的旅人经由一天长途跋涉,在此扎营安歇,正生火做饭。
凑近了一看,并不是旅人在湖边扎营,而是一只小怪兽坐在火堆旁,正聚精会神地在火上架烤着一只兔子和几条肥鱼。
那只被程凡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慌不择路跳进了湖中的灰毛野兔,此刻已被拔毛洗净,由一根树枝穿过兔身,架在火堆上烧烤,随小怪兽手爪不停翻动。
兔肉流出油脂,滴落在火上,火焰稍稍腾起瞬又复归原样,发出“滋滋”的燃烧声。
光是看到这幕,就已经使人食指大动,再闻到空气里弥漫的肉香,怕是一个刚吃饱的人也会忍不住吞咽口水。
跟着兔子一起被烧烤的是几条程凡在湖中捉到的鱼,这些鱼每条都有近半米长,属于一种高纬度冷水域生长的鲑鱼,火堆上架烤的有三条,还有四条被用木棍穿着,插在地上等待烧烤。
闻着鱼肉和兔肉的诱人香味,程凡很耐心地继续翻滚着未完全成熟的肉。
他为人时,在大学期间为了赚取学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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