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他被边关的风沙吹得有点发黑粗糙的俊脸,笑着道:“你怎么不留胡子?就算没成婚,也年龄不小了,又是将军,应该留点胡子,让人感觉靠得住。”古代有老话,嘴上**,办事不牢。
孙扬威边擦边随口答道:“你不是不喜欢有胡子的男人吗?没胡子好,吃饭不用老是撩胡子,生怕油腻上去。就是天天刮很麻烦。”
一下愣住了,原来他是为了我不留胡子的。砚姬、砚茗不用去说,就连已经成婚,官居七鼎的逸风、赵晟都没留胡子,原来他们都是因为我。那种感动,真是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我猛地抱住了孙扬威健壮的身躯,呜呜哭了起来。有那么多的好男人伴随我左右,此生真的没有白活,那怕此时此刻阎王爷来勾魂,我也会含笑而去。
“怎么了?”孙扬威以为弄痛了我,赶紧的轻拍着我的后背,象哄孩子一般:“好了,我轻一点擦,不要哭了。还有没几块,擦完了我陪你去吃晚饭。”
“嗯~”我伏躺了下来,忍着酸痛,心中象蜜一样甜。突然想起了什么,趁着他倒药酒时问:“你不是要到过年才回来,怎么现在就来了?”
孙扬威又帮我擦了起来,轻声道:“边关需要最为强的将军镇守,万岁下旨比武,暗中口谕,命我输掉,并许诺将我派至江南当驻军统领。”
他长长叹了口气:“输得真不甘心,那小子也是使枪,武艺也强,还是武将之后。真想好好比一场,但是想到能回你身边,也就让了。万岁的诏书一下,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幸好回来得及时,否则真被那兔崽子得手了。”
忍着痛,我随口问了句:“和你比武的是谁呀?”
“杨延昭,杨家之后。”孙扬威一句话让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杨六郎?”我快要喷水了。
“你怎么知道他排行老六?”孙扬威感到奇怪了,语气一沉:“你和他也有交情?”
我苦笑了出来,搞了半天,太子以后就是宋真宗。他继位后的第七年,辽就会大举进攻,然后就是澶渊之盟。
虽然中国历史已经忘了差不多了,但澶渊之盟是必考题,我还能记得是1004年,而杨家将和杨六郎是戏剧里经常出现的。
怪不得以孙扬威的武艺足以名垂青史,却根本没见影,原来是让位给了杨延昭。这样也好,我有了庆幸,什么民族大义还是让历史应该出现的人物去维护吧,只要孙扬威安全就行。
微微叹了口:“扬威,你是应该输给杨延昭,不丢人。相信我,真的”
“我可没输,是让的”孙扬威强调了一声,最后又擦了几下,让我的淤青全部发热后,起身去面盆里绞巾布:“而且是奉旨输的。”
“知道了”我笑了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坐了起来,环顾屋子。随后不顾上身还光着,就去书桌那里磨墨写信。
“你不好好躺着,干什么呢?”孙扬威大步过来,飞快的帮我擦了擦身体后,披上了一件干净的亵衣。
“写信”我觉得墨差不多了,开始给逸风写信。
一定要告诉逸风,他不可能成为丞相,我记得应该有寇准,还有两个奸臣王钦若、陈尧叟。我们既然都是过客,那么不必要如此的拼命,明哲保身才是重要。
也许这样说有点不为朝廷办事,没有爱国主义精神,但是事实已经放在那里了,容不得改变。
人生真的很奇怪,如果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是如何的,人还会活得那么累吗?我要求很简单,不求身边的男人大富大贵,只求他们平平安安。
孙扬威从我一纸的白字里,分辨出大概内容。忍不住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三个人?特别是王钦若、陈尧叟目前官职尚微,但据说经常进入太子府谗言。还用写天书、画符咒这种歪门邪道让太子相信,太子以后会继承大统,天命所归。”
这个我知道,就是让两个孩童或者道士在沙和纸上扶着一只笔,时间长了,手开始动,沙和纸上就出现鬼符一般的画和字,然后说是天书由专门懂得这字文的人解读出来。
看来皇上真的已入迟暮,到时一切又会有风云变幻。
写完信,我用信封装好,交给了孙扬威,让他拿出去给我的伙计,尽快送到逸风手中。希望逸风可以准备起来,并通知贵公公、福公公还有万贯,以求他们到时能全身而退。
孙扬威出去交代完回来时,我已又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床上空,心里乱糟糟的。
“在想什么?”孙扬威见我有点异样,坐在了床沿边,握起我的一只手。
我喃喃地问:“澶渊知道在何处?”
“澶渊?”孙扬威想了想回答:“在汴京往北三百里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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