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依旧白白胖胖的,除了手略微粗了点,其他还是老样子。不禁感慨,其实只要身体健康,不怕吃苦,到哪里都能生存。
奶妈站了起来,脸上含笑着招呼生意:“拜见将军,没想到是将军和二夫人光临小店。请随便挑,老奴立即包起来。”
“百花,你选喜欢的。”赵惟能抱起了从善,让从善能看到柜台上的蜜饯:“善儿,爱吃什么尽管选。”
“冬瓜糖、杨梅、桃片。。。”从善也不客气,手指一连点了好几样。
“别买那么多,这东西也会吃坏牙的。”我赶紧的提醒。
“娘和爹爹吃呀”从善小小年纪就知道讨好人了,哄得不得不让赵惟能喜欢。
“好,好每样都各来个一小包吧。”赵惟能居然狮子大开口,全部都要了。
奶妈拿出一叠油纸,将所有陶罐里蜜饯都包了些,弄成一个个小三角包,随后放在一大张油纸里,包好后用麻绳绑好。
身后的丫鬟立即上来拿上,赵惟能抱着从善要走。
“哎,钱还未付呢”我喊了声。
“二夫人真是善人,其实不用付,这里的店都是受将军照顾着。”丫鬟不禁笑了起来,拎着油纸包摇了摇,表示这些微不足道:“不要说是几包小小的蜜饯,就算是金银珠宝,喜欢的尽管拿就是。”
千做万做亏本生意不做,我免不了微词:“白吃白拿,这钱万贯的生意倒是还能做下去。”
赵惟能停步,回首纠正:“不是白拿的,每月钱万贯会给账单来,在租金和供钱里扣的。只不过都是本钱,比外面便宜得多。”
我又微微皱眉摇头:“这个万贯,还真是会做生意,连这些小的本钱都不忘收。”
赵惟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到底是帮谁?不收钱要叫我付钱,收了钱又觉得亏。”
我笑而不答,其实就是要让赵惟能知道,我的心是向着他的。
“爹,我要吃冬瓜糖。”从善嘴巴馋了,眼巴巴地看着丫鬟手中的油纸包。
“包好了就别拆了,那么去柜台上拿一根吧。”赵惟能放下了从善,从善一溜烟的跑到柜台旁,踮起了脚。
“老奴帮二公子拿。”奶妈从陶罐里取出几根冬瓜糖,弯下腰,给了从善。
从善拿起一根放进嘴里,美美地吃着。
我看着笑了起来,孩子能吃能喝,身体好就是一切。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此时我眼睛极利地发觉奶妈眼中一闪,那是嫉恨的目光。还未等我想叫从善走,奶妈先一步弯下腰,和煦地问:“二公子,喜欢将军吗?”
“喜欢,爹对我最好了”从善咬着糖很是开心,赵惟能笑了。
奶妈犹豫过后,还是问了出来:“那谁还对二公子好?”
从善想都没想的就回答了:“娘和干爹”
赵惟能脸一下就沉了,而奶妈脸上微露惶恐,但掩饰不住她的得意,她抬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我赶紧的拉起从善的手,转身便走。我能说什么,难道在外面骂奶妈一顿?那只会让外人看热闹,好不容易沉静的事情,又一次的在茶余饭后端上了桌面。
几乎象逃一般的出了店,从善扭头看着赵惟能,将手中剩余的糖全扔进了嘴里,伸出一只小手来喊:“爹,一起走”
赵惟能泛青的脸色终于好了许多,强挤出些笑容,走过来牵着从善伸出的小手,与我母子并排往回去。
回去后我就发觉赵惟能不对,他叫丫鬟将从善送回小院,不声不响地在前面走着,回到了我的院子,直接走进了屋子里。
那是生气了从善虽然小,但毕竟跟羽生活了四年多,脑子里已经有了点记忆。刚才奶妈一挑,就抖了出来,而赵惟能又是私心极重的一个人,不能不生气。
一进了屋,我去桌面上帮他倒茶,希望能缓解下他心中的闷气。
只听到身后房门关上了,赵惟能走了过来,从我身后抱住了我,随后将我抱到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有两个时辰吧,我大汗淋漓的躺着,眼睛微闭。而同样浑身是汗的赵惟能,抱着我,手还在我身上轻抚着。
“双十正佳年,花期过后成凋零。。。百花,五年过去了,你已成**,珠圆玉润。如果再过几年回来,也许就要悲叹美人迟暮了。”他在我略微丰满的腰肢上轻揉着,随后一路往上,在已经象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鼓胀胸口处,又是一番抚弄。
“你知道吗?你走后,每当我看着你留下的衣物,特别是孩子的小衣衫,都忍不住又恨又痛。。。没亲手带大从善,是我这辈子的遗憾。”赵惟能又将手放在了我的小腹处,言语悲切而苍凉:“真的不能再为我生个孩子了吗?我想要个孩子,看着他在你体内长大,出生后抱在手中,听他第一次说话,走第一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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