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赵惟能,寻求他的意思。赵惟能点了点头,微笑扶着我的手,走进了大包间。
包间里依旧原来的陈色、金色的家具和四壁,红色的垫子和纱帘,我恍如在做梦一般,双脚发软靠在赵惟能的身上,挪步进入。
道道红纱放下,光线原因,让外面只能模糊地看到里面,而里面能清楚的看到外面。
桌上放好了各色干果蜜饯,西瓜等切好的水果。因已到夏天,旁边的盆内还放着冰块,让室内温度远比外面凉爽了许多。两个姑娘进入后,拿着大扇子轻轻的扇着,这样越发的舒服。
赵惟能见到后却眉头微结,对站在一旁的大郎道:“有无羽毛扇?百花夫人已经身怀有孕,不能受风。”
百花夫人?我差点没笑出来,这可是赵惟能第一次夫人前加我的名字,以前都成为二夫人。
“有孕了?”大郎包括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大郎欣喜的向赵惟能作揖:“恭喜赵将军呀,没想到庄主。。。百花夫人又有孕了,这实在太好了。”
狗剩更是殷勤周到,恭喜之余提出:“一路劳顿,要不请大夫来把把脉,看胎儿是否稳妥,也可让赵将军放心。”
赵惟能点了点头,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茶上来了,但是我的一杯狗剩又端起放回了托盘:“百花夫人有喜了,不宜喝浓茶,去牛棚里去挤点奶勾兑好煮开端来。”
“云鹤越来越周到了。”我微微笑着,一直心中放不下他,现在看到他挺好的,也就放心了。
狗剩眸中还闪着以前的光亮,他低下头回禀道:“小的成婚已经五年多了,孩子已经有三个。老婆生多了,也就知道些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望百花夫人不要笑话。”
我笑了起来:“孩子都三个了?太好了。不要叫我百花夫人,叫我百花就行,别忘了,我可是认你做过干哥的。”
岁月褪去了年轻时的气盛,转为了沉稳和成熟。虽然眸中的波澜出卖了他,但狗剩还是用平静地言语道:“礼数不能去,赵将军在此,不敢造次,我还是以夫人尊称为好。”
对于以前的醋意,赵惟能已经释然,端起茶喝着,微笑不言语。
我左右看了看,未见砚姬砚茗。心中难免有点惆怅,砚姬砚茗身份低下,又因以前与我有过好,所以他们必定避让。
“百花,我的干女儿呀,你来了!”福公公走了进来,一声尖着嗓子的喊,让我又想笑又想哭。亲人相见,必然两眼催泪。
“干爹!”我好不容易收进去的眼泪,又找到了理由掉了下来。我站了起来,想行礼,但立即被福公公拉住了。
“莫跪、莫跪!好女儿。”那么久不见,福公公不但没见老,反而以前的白发都转黑了不少。不象是五十开外的人,反而中年韵味浓了。他对着旁边的丫鬟瞪了瞪眼:“还不扶着就座。”
随后对着赵惟能作揖:“草民拜见赵将军。”
“你也算是朝廷告老还乡的命官,又是百花的干爹,不必多礼。”赵惟能伸手对着旁边的桌位,做了个请。
福公公坐下后,对着外面看了看,对着我道:“好女儿,洒家的贱内还在外面。”
我一愣:“干爹你成亲了?快请进来看看。”
福公公嘿嘿地笑了起来:“你也认识,就是你曾买下的牡丹。”
呃。。。我又傻掉了,牡丹虽然过气了,但比福公公还是小上个十来岁。喃喃道:“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时,将她的卖身契还给了她。洒家告老后来到百花山庄,从她手里买些布鞋、衣服什么的。后来她来我院帮着煮饭,洒家有什么能帮的就帮她,两人相互照顾着,就这样一来二去,也就好上了。”福公公微带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摸了摸梳得光亮的发髻:“她真是贤惠,看这头发,大约没什么心事,婚后三年就转黑了那么多。”
“确实不错,真为干爹高兴。”我对着外面招了招手:“牡丹,进来呀,别在外面站着了。”
牡丹自视身份低微,不敢进入。还是福公公出去,一边柔声埋怨一边拉了进来:“你都已经赎身,又是我的妻,百花都让你进去了,你还担心什么。”
老练的牡丹,此时羞答答的进来了,脸还泛起红晕,看得我直乐。
牡丹已经很难再找到个好人家,现在能嫁给福公公当妻子,也算是从良,见福公公与她两人之间没有相互嫌弃,也算是段好姻缘。
感叹之余,我戏谑的道:“几年不见,牡丹是越来越漂亮了。大约和干爹一样,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后如何叫你,叫你干娘?”
牡丹低着头,微微转过,一副羞涩的样子,声音比蚊子还轻:“小女的一切都是夫人给的,夫人如此叫,非羞煞小女了。只要称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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