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维谦?”段虎愣了愣,好奇的问道:“不知纪统领和当朝太子太傅纪昭明纪大人是何关系?”
“那是维谦的祖父。”纪维谦微微一笑,敬道:“近些日子,家祖时常在维谦耳边说段将军乃是当世第一猛将,而且行事雷厉风行,果断冷静,让维谦有机会一定要向将军学习学习,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之快。”
“纪大人实在太看得起我段虎了!段虎不过是粗人一个,做的都是些本份事,哪里当得起纪大人如此赞誉!”段虎谦虚一下,而后转头看向傅风,微笑问道:“这位应该就是六扇门总管傅风傅大人吧?”
“段将军。”傅风神色冷漠,抱了抱拳说道。
对于傅风的冷漠,段虎有点意外,他自问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傅风,竟然得到了这种热脸贴在冷屁股上的待遇,心中不禁恼怒,面随心动,眉头微微皱起,脸色阴沉了下来。
见到段虎的不悦,久安帝微微一笑,上前解围道:“段爱卿别介意,他就是生来就是一张冷脸,并非针对你一个人,即便是对着朕也是一样。”
段虎脸色缓和了一点,道:“傅总管乃是性情中人,段虎又怎会介意呢?”
“他是朕的密探狗帮帮主焦渡。”久安帝继续介绍道:“以后爱卿掌管京城防务,必然会接触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到时你直接就去问他吧!这家伙的鼻子可灵了,整个大秦地界还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逃得过他的鼻子。”
“陛下,臣只不过稍微比别人多知道些东西,实在担不起陛下的如此盛赞。”焦渡献媚的笑了笑,而后脸色急转,冷冷的看着段虎,话有深意的说道:“不过要是有人想要对陛下不利,绝对逃不过臣的眼睛和耳朵,段将军,以后就会清楚了。”
“咦!”久安帝看到焦渡对段虎的态度,不禁有些疑惑,问道:“你们两人有过过节?”
段虎不等焦渡开口,便抢先说道:“臣之前曾把狗帮的两名密犬当作南齐的细作,当场击杀,之后臣深感抱歉,命手下将那两名密犬的遗体妥善送回到狗帮衙门,想必焦大人是因为此事而迁怒于臣的。”
“妥善送回?”焦渡怒目圆睁,气道:“把我手下的尸体扒光衣服,扔在我狗帮的门口,这叫妥善送回,这分明就是挑衅。”
“竟然还有此事?”久安帝一脸茫然,而后眉头微皱,冷冷的看着焦渡,道:“焦渡,是谁让你派人去监视怀远的?为何朕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不是……”焦渡愣了一下,感觉到久安帝冰冷的视线,连忙跪附在地,惶恐道:“是臣擅自做主,派人监视段虎的。只因臣听说了段将军以一人之力降服万人后,认为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南齐的一招苦肉计,段将军是南齐的人,所以才会派密探前去监视。”
“好大的胆子!”久安帝猛地一拍桌子,走上前,一脚
踢了个跟头,怒喝道:“难道你不知道指派密探监察,需要朕的手谕吗?竟然敢越职专权,朕若不将你治罪,以后其他人岂不会和你一样肆意妄为,到时朕的旨意还有何用!”
焦渡翻身爬起,依然跪在地上,一身抖得跟筛子似的,慌道:“臣知错了!望陛下念在臣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臣这一会吧!”
“请皇上息怒。”屋内众人全都跪下求情道:“念在焦大人过往的忠心,从轻处罚!”
“陛下息怒。”段虎心中明白如果不是有久安帝的手谕,以焦渡的胆子怎么敢擅自动用密犬,这两人根本就是在演双簧,一唱一和,相互照应,若不是屋内其他人都跪下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两人最后把戏演到哪里。
“看在众臣为你求情的份上,饶了你这回,但需罚俸半年以示警告,下次如若再犯,朕定斩不饶。”久安帝说出了段虎预料之内的处罚。
“谢皇上隆恩。”焦渡连连叩头,站起来后,看向段虎的眼神更加怨毒。
“放马过来吧!本将军全数接下就是了。”段虎挑了挑横眉,眼含深意,狠狠的瞪了瞪焦渡,而后不再理会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焦渡,转身朝久安帝抱拳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久安帝回坐龙椅,淡淡一笑,道:“说来听听。”
“陛下,命臣接管南衙禁军,本来是对臣的恩宠,臣是不该多提要求的。”段虎大胆放言道:“不过恕臣直言,南衙禁军已经被长公主殿下掌握多年,军中大小将领几乎全都是长公主殿下的人,若想要完全掌握南衙禁军,除非臣用非常手段,否则很难成事。可是臣若是大大出手,必然会让不少的朝中权贵看不过,站出来阻挠臣,只怕到时臣官微言轻,不得不退步放弃。”
“嗯!的确有此困难。”久安帝点了点头,皱着眉头,问道:“既然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那么告诉朕,你有什么要求?”
“上钩了!”段虎心中冷冷一笑,将和丁喜等谋士合计已久的要求提出来,道:“臣希望臣在收管南衙禁军期间,陛下可以将那供奉在大秦宗庙之上的太祖金锏赐予臣使用。”
“大胆!太祖金锏岂是你可以用的。”焦渡此时抓住机会,攻击道:“皇上,段虎在此时求取太祖金锏,实则是在要挟皇上,其居心叵测,还望皇上明察。”
纪维谦不偏不倚的说道:“陛下,太祖金锏可上打皇亲国戚,下打朝官百姓,持锏之人的权利实在太大,还望陛下酌情而定。”
“嗯~!”久安帝皱着眉头,眼睛盯着始终保持一脸正气的段虎,沉思了片刻,看到一直没有出言的傅风,问道:“傅风,你怎么看段卿家的要求?”
“臣同意段将军的要求。”傅风出人意料的表示赞同,就连久安帝也愣住了。
久安帝不禁问道:“你同意的原因是什么?”
傅风依然是一张冷脸,解释道:“臣曾经兼任过南衙禁军大统领一职,知道想要将其收服的困难有多大,而且禁军内的将领皆与朝臣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无极大权利的话,很难动他们一分一毫,段将军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提出此等要求,所以臣才会赞同。”
“嗯!”久安帝闭目想了想,猛地睁开眼睛,直视段虎道:“若朕将金锏交给你,并授予你专断之权,你是否能够在三个月内将南衙禁军的不安因素全部剔除呢?”
“臣不需两个月,”段虎夸言道:“只要陛下信任微臣,臣只需一个月便可收服南衙禁军。”
对于这个十几年的沉疾,段虎竟然放言只需一个月便可收服,久安帝不禁疑道:“此话当真。”
段虎神色坚定的说道:“臣愿立军令状。”
“段将军三思啊!”纪维谦面色一惊,劝解道:“南衙禁军内部关系繁杂,绝非短时间可以将其掌握的,段将军夸下如此海口,并立下军令状,只怕到时难以完成,将军便会白白丢了大好前程。”
段虎自信道:“纪统领,不必担心,段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狂妄。”傅风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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