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内伤的缘故,夏希然基本行走大概无碍,可调动灵气确是极难的。每次都是会引动五脏六腑的剧痛,疼的直咬牙几次,他便也不试了,打算就在这村庄里待上两日。
陈崔对外说,这是他的远方亲戚,来做客的,而夏希然说的好一口流利的地方放眼,便也没有怀疑,反而是极为热情友好的。
“那家伙家里没啥好吃的,小哥你来我家待上一天,保证好吃好喝的都伺候上。”
“瞧着是个读书人呐,老陈你还认识这等人,给俺家闺女教教书如何?”
“去你娘的,人家哪有那闲情逸致,咱是来乡下游玩,放松一下心情,别捣乱,去去去。”
村里局面,大多朴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绕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或在山里采摘些野生山菌卖到镇上,也能得些银子。自那些村民口中得知,里村子十里地便是鸿安镇,里长是出自这个小村子的,所以每年征兵役的时候都会刻意的避开这个小村子,便是有,那里长也会送些好处出去。所以多年来,除了自愿出去当兵的,这个村子的汉子大多能在村里安逸一生,里长也是对村子的一种庇护。
谁愿意去打仗去?只要是出去见过世面的就知道,梧桐国的军队都是在武军前面充当炮灰的,死了也白死,连点补偿都拿不到。
村里倒也不算太封闭,有上了年纪的私塾老师,有膀子滚圆的打铁师傅,有镇上半月一来的商贩,还能见到梧桐国的邸报,不过村子里识字的人不多,很少人买罢了。但并不是那种与世间隔的地方,所以能了解到许多当地的风土人情。
龙泉村,顾名思义便是有一口龙泉滋养着当村人的生活。而在村子北面,有处密林大山,那水便是从山上而来。村里人说山上有一口龙井,无论旱涝,水位都是这般不高不低,足够整个村子的人生活。山下,是村里人种的地,大多是粟米高粱之类的,由此可见这地方雨水并非太充足。
陈崔把全部的活计丢给了儿子,反正这两天自己把地里的活弄得差不多了,浇个水不算什么大事。
“这村里有酒吗?”
“你还受伤,怎么想着喝酒?”
“不喝酒浑身不得劲,而且都是内伤,没有问题的。”
陈崔想了想,让夏希然在原地等待,他跑开之后很快回来。
“喝酒去。”
也是紧挨着那条龙泉的地界,远远的便看得着用黑字红纸写成的酒字,进了门,就老板娘一人,瞧见来人是陈崔,立马露出笑容来。
“啥人?能让你带着来喝酒?”
“家里亲戚。”
“我才不信嘞。”瞧着这人的模样,也不可能是那粗人的亲戚。
老板娘姓贺,长相极其妖艳,夫君早年在军中打仗死了,就成了这十里八乡最知名的寡妇。身材容貌且不谈,都是能让男人轻伤不下火线的;主要是这老板娘用泉水酿的酒,可谓一绝,便是当时的里长亲自来尝,也赞不绝口,拿了几瓶说要送到县里。
“好酒还是好酒?”
汉子嘴角一抽,瞧了眼夏希然,心痛道:“龙泉酿,来上几斤!再来二盘牛肉。”
贺老板娘趴在柜台上,轻压桌面,那对风景愈发紧致诱人,一阵娇笑,让那汉子都看直了眼,“几斤是几斤啊,一斤五十文钱,来十斤?”
“两斤便够!”
“那牛肉是新宰的还是昨天宰的?新的十五文,老的十三文?”
汉子一拍桌子,朗声道:“新的,两盘,可快点!”
老板娘说了声好嘞,倒是没有先要银子,可能是觉得要给汉子留点面子,要是掏不起钱,也不能丢了份,等这小哥走了再去要嘛。
二人坐下,夏希然对着老板娘的举动极为好奇,小声问道:“那老板娘中意你?”
“身强力壮的,这娘们都中意。”
倒不是真话,早年那女人丈夫死了,一个人撑着这家酒馆,时常有地痞无赖上门蹭酒,老板娘说给就给了。关键是那些无赖非要借酒乱性,调戏这老板娘。有次那些无赖是要动真格的了,老板娘喊声很大,可里村子稍远,没人听得到。碰巧被这陈崔上门瞧上,几下就解决了那些无赖,大骂一通后,便赶走了那些人,也成了这酒馆的熟客。
不足为外人道也。
夏希然若有所思,看着柜台周围摆列好的大酒坛,问道:“家酿的酒吗?手法瞧起来不错,那老板娘应该也不是村里的人。”
“小兄弟倒是眼光好啊,那娘们可是读过书见过世面的,是嫁到这边来的,据说娘家就是开那酒坊。所以这的酒虽说贵些,可味道好啊,待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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