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的。”
新仇旧恨一起算,怪不得被她爸妈给砍了。
看立春给自己的衣服做好记号,贺澄打了个哈欠,总算是能换回衣服,去看张茵华交给自己的东西。
大婚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底成人,除了小朝会以外,大朝会也可以适当上前,同时也能够参加每年的大年会。在这种情况下,她与贺濯的碰面几率会迅速增多,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自己忍耐度先到头,还是贺濯先受不了。
礼部的主职是礼法,要以前的她听到这两个字肯定要皱眉头,但现在的话,礼法其实还代表着很多东西。
可以通过礼法来解决问题,通过需要进行的仪式来推断政策,甚至还可以从中窥见之后的朝廷事务侧重点与走向。
礼节是很重要的东西,看似好像是什么封建糟粕,但本质上这些东西,也是时代的印记。
“就比如说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我的大婚?”
看到立春挑出三套不错的衣服准备去交给陈悦澜与贺璞选,贺澄没忍住开了个玩笑:“能不能给国库再多增收些银钱?不然这婚成得我有些觉得亏。”
“太女想要怎么赚钱?若是被参一本与民争利,就不值得了。”
“也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日后我选用了谁的衣服,供料子的商人可以交一笔钱,给自家铺子贴上个‘太女婚服专供’牌子。”
贺澄笑嘻嘻地看到立春的表情逐渐无语,很是无赖地耸了耸肩:“但这牌子只能挂一年,一年之后必须得摘。”
“我一时之间竟想不到用什么话语来表达,您开心就好。”
知道贺澄估计也就是开个玩笑,立春叹了口气,顺带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不过您的大婚,也不是不能做生意。”
“哦?”
“各项器皿,衣装,以及赵侍郎现在的起居用品,今上都定好标准,抓了一波狠的。”
有时候父女是真的连心,贺澄想着贴牌,贺璞则是招标。压价狠辣不说,还顺手又赚了一笔小私库,听得贺澄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以后也要和自家皇帝老爹一样,做到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什么?薅商人会心疼?
得了吧,资本主义的萌芽也代表着资本家的诞生,大庆的资本家没到路灯上吊死的地步,也差不多需要时刻提醒他们别太忘形。
当然这些事情她需要过脑子,但不需要亲手去做。从东宫到外苑也不远,但贺澄就喜欢翻个墙,坐在宫墙上居高临下看赵学思削木头。
“太女。”
“这个时候不用这么叫我,还是说换了个地方,你觉得拘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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