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1995)
父亲和母亲。那时我还没有出生。中为姐姐(1956)
旷野里的全家福。前为父母。后排左起:小妹、我、姐姐、哥哥、大妹(1970)
这一次全家福挪到了室内。前排左起:小妹、母亲、父亲。后排左起:我、大妹、姐姐、哥哥(1977)
母亲和一岁的我(1961)
我、小妹和父亲(1973)
咱家的猫。它的一生都在咱家度过。都说长得挺像我。后来我照这张照片织了一张地毯,以便继续和它呆在一起。
婚姻爱情,
那是要有缘分的
这是现在能找到的我住在魏公村平房时的唯一一张照片。主题仍然是酒(1988)
和小妹夫达来(1995)
珠拉:
这么多年努力工作的奖赏
二人传,在大连(2000)
婚礼前的珠拉和我(2002)
所谓“郎才女貌”,但不仅如此。(2002)
什么能让大海沸腾?和珠拉摄于澳大利亚(2002)
上图: “嘎吉尔”这个十年前就起好的名字终于等到了主人
中图: 小嘎吉尔吃奶和我唱歌一样投入
下图: 我想她将来当一名小提琴手
和珠拉在黄果树瀑布前(2003)
去珠拉家的路上,背后是阿盟草原上常见的驼队(2000)
我怎么净碰上了些好老师
我和我在内蒙艺校的老师呼力亚其(1977)
艺校三弦专业留念。前排右为呼力亚其老师(1978)
“蒙古王”?蒙古人
这不是成吉思汗(2005)
拍摄MTV《蒙古王》(1998)
都是邓丽君惹的祸(1)
我已经说过,直到从天津音乐学院毕业,我一会儿这一会儿那,可从来没有想过将来以歌唱立身,也没受过任何声乐训练,那我是怎么开始唱起来的呢?简单一句话:都是邓丽君惹的祸。
我的演唱风格与邓丽君有天壤之别,但我这样说,至少是我们这代人,恐怕人人都能理解。
对我们这代人来说,邓丽君不仅是一位杰出的歌唱家,还是一个文化符号。她的歌触动并解放了我们心中柔软的那一部分,而此前它一直被一层茧壳包裹着。
正是从听邓丽君的歌开始,那种从内容到风格都以单一为特征的意识形态音乐,也可以说那样的一个音乐时代,不可逆转地被我们抛在了身后。
我曾和不少当年也在高校的朋友交流过,经历和看法都差不多,可见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我刚进天津音乐学院那会儿正赶上举国性的“邓丽君热”,我们男生听得尤其凶,我则是凶中之凶。开始还有点遮遮掩掩,后来就变得不可收拾。也是一种时尚吧,但又不仅仅是。那种带着点偷吃禁果的快意的享受,现在的年轻人是无从体会的了。
为了听邓丽君,我甚至还挨了一个处分。这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她的歌确实是一个文化符号。
当时我弄了不少邓丽君的盒带,平时都放在柜子里,上锁。有一次不知怎么的忘了锁,于是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个秘密。结果“反精神污染”运动来了,邓的歌被归入“资产阶级的靡靡之音”;也不知哪个混蛋告发了我,正好学校抓“典型”,就给了我一个警告处分,是开全校大会宣布的。
那天共宣布处分了两个学生,另一个是同届民乐系学笛子的,因为打架。
散会后我回到宿舍,一个人闷着,正觉得难受,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正是这位仁兄。他也绷着个脸,但眼神里分明有一层探询的意思。我知道他在问“你没事吧”,就摇摇头说“没事”。
然后我把我的处分决定递给他,他看了看,揉巴揉巴就扔了,说走,咱们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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