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失去意识的寒焰从噩梦中醒来,男性特有的体温透过两个人的衣服传到她的身上,使寒冷的她得到了温暖,甚至灼热了她的脸颊。他似乎闻到香草的味道,而且他喜欢将这样的软软的身体拥入怀中的感觉。可是,可是,可是“他”居然是“男人”啊!
天啊!“男人”!想到这里,卓非像触电一样,将“他”推开。
而寒焰却一点也不生气,“谢谢你刚刚为我所做的,我会记在心里的,”微笑着,“刚刚我只是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回忆而已。”她的解释貌似有些蹩脚。
看着她苍白却又灿烂的微笑,他的心再次管不住地纠结起来,天!去他该死的纠结!卓非再次摇醒了自己。
“时间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卓非挠着头,蹩脚地缓和着尴尬的气氛。
“好啊!”寒焰也配合着他。
两个人从地上起来,漫步在荒野的小路上,阳光依旧照射在人间的每一个角落,温暖,安逸,清风抚过面颊,清逸,温馨,仿佛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知不觉,一个竹子做的凉亭映入眼帘,凉亭的房顶上挂着一面写着“茶”字的旗子,看来是个茶馆。
“天太热了,我有些口渴,到那里休息一下好吗?”卓非征求着同伴的意见。
“好啊!”她温和地笑着。
卓非扭过头,不再看秀气的同伴,真是的,一个男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他怎么可以有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比以前遇到任何一个女人都强烈,真是邪门了!
踏进茶馆,要了一壶龙井,两个人便细细地品起来(某蝶:还真是有生活品味!)。茶馆里的客人也各自喝着各自的茶水相安无事。然而,平静的现在是在酝酿接下来发生的事。
这时候,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子走进茶馆,她的右臂上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放着各色的花,似乎是个买花女。见卓非衣冠楚楚,气宇不凡,便向他走来。
“公子,买束花给你的妻子吧!”卖花女的话险些让两个人嘴里的茶全部喷了出来。
“咳咳!”卓非让茶水呛到,“他,他,他是男人?我能娶他,天啊!你卖花能不能分清性别啊!”
“姑娘,你搞错了!”强压下口中的茶水,寒焰有些恼火,带着面具,手套,发帘也留得那么长,怎么还有人能看出来她是女人?“我们是朋友!”她也解释着。
“你们能不能买束花啊!我和我的家人两天没有吃饭了,”卖花女眼睛有些泛红,“我和我姥姥相依为命,她有病了,我却没有钱给她看病,甚至连饭都供不上。”
“哦,这样吧!”卓非淡淡地笑着,将一锭银子塞到卖花女的手里,“这些银子给你,我买你一束花。”
“不,不用这么多,”姑娘抗拒着,“我找不开!”
“不用找了,”寒焰倒是笑了,“这位柳公子每天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你就拿着吧!回去好好给你姥姥看病,弄一顿好吃的给她,这些花卖给别人还会挣更多的钱。”
听到寒焰如此说,卖花女终于将银子安心地放到了口袋里,“这些花随你们挑。”笑容爬到了女孩子的脸上,光彩夺目。
“那我就不客气了!”微笑着,卓非拿了一直红色的茎上带着刺的花(读者:你就直接说是玫瑰得了! 某蝶:。。。。。。);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寒焰并饶有兴趣地说,“呐,送给老婆大人!”
“别闹,那么多人看着呢!”一缕红晕浮上寒焰的面颊,真是的,自己为什么脸红,哎!搞不懂。对面的他更是看得有些心动。
“大爷您买束花吧!送给您夫人。”卖花女离开卓非来到另一个客人身旁。那人穿着富贵,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个土财主。
“哦?”被卖花女这样一叫,原本要睡着的他抬起头,看着那女孩干净的脸蛋,浮现出一丝诡秘的微笑,“花,我不买,我想买的是你!”说着起身抹了那女孩脸蛋一下,“嫁给我做小妾,我保你吃喝不尽。”
“您不要这样,我不是那种人。”女孩吓到,惊慌地向后退了几步。
一旁的卓非看不下去,将手放到宝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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