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张妈摇头,“说是两边的长辈问了无数次,老太太都直接被气病倒了,但大少爷就只是说是他不好,是他想要结束这段婚姻的,跟小太太无关。”
童映心心底一时五味陈杂。
她沉默下来张妈才惊觉自己说多了,也是怕她听到这些会多心,她忙安慰她道,“童小姐您别想太多,你和二公子不会这样的,你们是彼此的初恋不说,我当年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们虽然年纪小,但你们可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在一起的,电视里常说难得之事难失去,你和二公子你们一定会很快结婚,白头揩老的。”
童映心,……
要不是她就是当事人,她都想要给张妈鼓掌了。
她和霍砚清本身的差距就不谈了,就他们现在这状态,结婚?
那除非是天上下红雨了。
“哎哟,我得去做饭了。”张妈起身,临走时又对童映心说道,“今天太阳这么好,童小姐去外面晒晒太阳吧,叫上二公子一起,你们从前不最喜欢手牵着手在院子里散步吗?”
从前……
他们从前何止是牵着手散步,牵着手拥吻都多的是。
当年她搬来后,他让人种了很多她喜欢的花,她开心的很,饭后没事时就喜欢拽着他让他陪她消食,然后就消着消着,亲了一次又一次。
那时候,可真是甜蜜啊。
童映心还记得,后来隔壁的邻居都认得她了,有一次在外面散步碰上时,还打趣地问她是谁。
“女朋友。”
男人当时说这三个字时将她拥的很紧很紧,十九岁的她不好意思地将小脸埋在他身上,幸福地笑了又笑。
这一天,童映心除却吃饭时间基本都在客房里,张妈把她当年落下的书都找了出来,她翻着看的同时也想要把它们都带走。
霍砚清也没出去,但他似乎也是有很多工作在处理,差不多一天都在书房。
这样的日子平静又美好,到两人一起在餐厅吃晚饭时,童映心甚至都有了一种他们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年的错觉。
“二少爷明天也在家休息吗?”快要吃完时,张妈问霍砚清。
霍砚清正要回答她,手机忽然有电话进来。
看到号码是来自某警官后,他眉心敛着接起。
然后童映心就看到他眉心皱的更紧了,很快,他回了个一会过去就结束了通话。
视线落在他略显凝重的俊脸上,电光石火之间,童映心想到什么地睁大眼睛,“是不是那个小女孩?是不是找到她了?她怎么样了?”
霍砚清默了默看向她,“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尽管是也想到过会是这个结果,童映心一时还是接受不了地红了眼圈,她愤愤地咬了咬牙,“是那个畜牲动手的,他呢?”
“他说是失足摔下山的。”霍砚清说着从椅子上起身。
见状,童映心登时也跟着他站起来,“你是要去……”
她说不出来尸检这两个字,就嗓音软软的求他,“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漆黑的眸子在她仍透着病态的小脸上停留两秒,霍砚清唇瓣动了动,“去穿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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