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斟虽在明处,做那个重影阁掌印之人,实际上重影阁的权力四分之三都在宁怀之手中。
难怪他不甘心。
“我那日夜闯宰相府,在宰相府内看见一个阁楼……”
“那便是影阁。”
“那阁楼中的尸体呢?”
“尸体?”
宁怀之似乎颇为意外。
宋诗婉点头:“我跳至三楼,透过窗户看见阁楼中有一些盖着白布的尸体,就在我想看仔细时,其中一块白布动了,我吓了一跳,才被宰相府的守卫发现踪迹。”
宁怀之凝眸:“影阁是有杀手,可平日行事,都是在外解决,若轮到他们动手,必是杀已查清的该死之人,不会在杀人之后还将尸体带回。”
“而且我感觉,那不是尸体。”宋诗婉回忆时脑子里全都是白布下会动的东西,“若是尸体,怎么会动?”
莫非,赵斟在策划什么连宁怀之都不知道的事?
“无妨,赵斟所做之事,自会有眼线来报。”
宋诗婉看着宁怀之,他主宰朝堂,京都和京都之外的地方,满是眼线,每日的情报从天朝大江南北汇集至宁安王府,哪怕交于他之前会有许多人筛查把关,也很难想象他如何能做到事事周密。
马车颠了一下,宁怀之轻哼一声。
宋诗婉看过去:“怎么了,你不舒服?”
宋诗婉眨眨眼:“是我的考核?”
“京都那边的人已经知道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你父亲之死,闳翁一事之后我们再到泰和府,那些跟着我们的人便放松了警惕,我猜,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朱雀镖局的白虎镖师是你父亲曾经的手下。”
宋诗婉点点头:“所以,他们会觉得我们在闳翁处已经断了线索,或者是闳翁经过那件事后没有告诉我们真相?”
“不仅如此,我们此番写信回京请京都来人彻查泰和府,用的名头也是李毅胡作非为,如此,他们便会以为我们的方向已经变了。”
就算是还保持怀疑,也会像如今一样放松了戒备,不再亦步亦趋地跟着。
“那我们此行去漠北,用什么名头?”
“你兄长不是还在么?前些日子漠北又有叛军小规模暴动,他才平息,探视一番,无伤大雅。”
这个理由倒是不错。
“如今,也只有漠北了,希望去过一趟漠北,便能深挖出隐藏在京都或是天朝各处的叛军。”宋诗婉喃喃道,“也希望父亲真的活着,且真的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提到父亲,她忽然一愣:“不对,王爷不是说白虎和青龙二位将军都还活着么?为何只见白虎,未听说过青龙?”
宁怀之沉默一会:“因为青龙将军如今的身份,不便我们上门探访。”
“为何?莫非他也去了北国?”
“没有。”宁怀之摇头,“他就在京都。”
“京都?京都为何不便探访?莫非他在什么深山老林里?”
宁怀之见她一副追根究底的模样,犹豫片刻,道:“他如今,在重影阁。”
重影阁!?
宋诗婉眸子一缩:“为何会在重影阁?这也是父亲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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