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骄奢淫逸,出手也大方,仅靠漠北这几个贫瘠之地,漠北侯府怎会富得流油?
无需过脑都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前一日,漠北侯夫人从京中回来,还带了不少金银珠宝,送到了军中。”宋昭拧眉,“我治军向来严谨,可她次次都说是为了买粮草,我若拒绝,多少显得不近人情,可她这样的手段,也确实拉拢了许多不知情的士兵。”
她用这种方式树立漠北侯府在军中的威望,无疑也是一种通路。
“看来这漠北侯府的野心,不是一日两日了。”宋诗婉拧眉。
宋昭笑笑:“你是不知道,这漠北侯人称笑面阎王,看上去唯唯诺诺无论谁跟他说话都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实际上最是记仇。那漠北侯夫人也不是什么才善茬,漠北侯府的妾室,都是她用手段赶走的。”
漠北侯在自己的封地跋扈,宋昭哪怕是驻地的将军也不好说什么,若要出手,还得借力打力。
宁怀之点头:“我来漠北的消息,放出去了?”
“自然,我今日早晨便派几个头脑灵活的小兵出门采买,借机将消息放了出去,漠北侯府应早就收到了。”
漠北侯若得知宁怀之到了漠北,必会来见他,以他攀权附贵的个性,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不把握住。
宋昭顿了顿,又看了宋诗婉一眼:“哦对了,我也是才接到消息,那漠北侯府的千金,回娘家探亲了。”
鹿娇娇?
宋诗婉一愣,许久没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一瞬间才恍然时间已过去了许久。
宁怀之闻言,也看向宋诗婉。
宋诗婉挑眉:“还真是冤家路窄。”
她言语中尽是嫌弃之意,并无半点不舍和醋意,见状,宋昭这才松了口气:“夜已深了,王爷还是尽早休息。”
宁怀之点头,起身,见宋诗婉还坐着,目光从她身上淡淡带过。
也不知为何,宋诗婉总觉得他眼神带刺似的,看得她有些心虚。
宋昭没注意到二人之间的神色变化,等宁怀之离开,才道:“这一路很辛苦吧?”
“没有,之前也曾随军北上过,此次跟着王爷,既不用驾车也无需照顾伤员,怎么会辛苦。”
提到照顾二字,她眼神闪了闪,又想起昨夜。
一旦想起昨夜,那段被宁怀之表白的记忆便无法回避。
宋昭依旧没看出她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接着道:“太学招考,你摘榜首的事我已听说了,兄长很为你开心。”
宋诗婉勾唇:“多谢兄长那时为我运作,进入太学才能如此顺利。”
“我为你不是天经地义么?”宋昭摆摆手,“你们此次,是为查漠北侯而来?”
宋诗婉一愣。
看来宁怀之没有骗她,此行的目的,他确实没有告诉旁人,哪怕宋昭如今也还蒙在鼓里。
宋诗婉顿了顿,咬牙点头。
她不能将父亲或许还在世的事情告诉宋昭,以他的脾性,还不知会作何反应,万一因此误事,得不偿失。
“漠北侯狡诈,你不比宁安王权势,还是要小心为上。”说完,宋昭想了想又道,“不过无论你出了什么事,还有兄长呢,如今我们宋家在朝中也算有了一席之地,他一个区区漠北侯,我还不放在眼里。”
“兄长慎言。”宋诗婉摇头,总觉得宋昭在军中历练许久,还是个粗人,“漠北侯本就心思深沉,你这样,就不怕他记恨?”
“我行得正坐得直,何况今日也只是和你这般说话罢了,换了旁人,兄长怎会推心置腹?”
也是,宋昭和她之间,向来没有什么秘密。
宋诗婉点头,又与他聊了一会,一直到亥时,才回去休息。
她的帐篷的和宁怀之的很近,但好巧不巧,中间隔了个宋昭的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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