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雪,今晚的时间还很长,你有的是时间出气。”
上了车,张文斌戏谑的笑说:“你们不用担心,杀点人也不在话下,我虽然不是有钱有势,不过解决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还是有这能耐的。”
看得出她俩对今晚的大阵仗有点紧张,大概张文斌一直表现的是温和阳光的一面所以不太适应。
负责开车的阿耀也是人精,马上笑说:“先生言重了,您开个口就行了哪用脏您的手,只是要浪费时间在这些人的身上,也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郊外,山边,路灯的尽头一处废弃的厂房内,这里电路早就损坏了,不过厂房里还是亮起了储能灯泡照得很是敞亮。
那些动手抓人的家伙只剩两个心腹在守着其他人已经散了,阿耀也识趣地站在门口说:“先生,人在里边已经绑好了,需要的时候请您说一声,他们还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熬夜加班,可不算加班费的。”
戏谑了一声,张文斌就带着已经擦干眼泪的小姐妹一起进去,在进门的时候张轻雪隐隐咬着牙,林宁在旁边劝她说:“小雪你别激动,我知道你恨他们,别把自己气坏了。”
大厂房内白亮如昼,所谓舅舅,舅妈,包括秦兰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法特别的专业以前绝对没少干这样的事。
特意准备了一个沙发,张文斌坐下以后抽着烟,轻描淡写地说:“小雪,记住有我在撑腰,今天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不用顾虑…。”
“包括杀人在内!”
林宁到底是小女孩,一听就有点害怕了,反倒是张轻雪突然回过头,问了一声:“叔叔,那警察找上门的话,怎么办??”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作为你的男人这些是我的事,如果你觉得累的话我可以找人过来帮忙,你担心警察的话我现在给你叫个警察过来。”
张轻雪柔媚的一笑,突然过来扯开了那个舅舅嘴里塞的布,那个满面尖酸的家伙一开口就骂道:“你个臭贱种,早就知道你没出息了,在市里说读什么书就是勾结流氓,你家门风全被你败坏了。”
“住嘴,你个王八蛋。”
张轻雪脸一冷,直接一巴掌就煽了过去。
可这位舅舅呢挨了一下巴掌不仅不怕,还更生气地骂道:“早说了我姐嫁到你们家就是倒了血霉,你看你这像什么话,一看就不干正经事…”
“叫你住嘴啊!!”张轻雪连着几巴掌煽下去。
奈何她发起狠一点经验都没有,几巴掌下去那个家伙还在嘴硬不说,张轻雪的手还磕到了他的牙齿破了皮。
“没吃过苦的人,就是嘴硬!”张文斌摇了摇头,说:“小雪,回来!”
张轻雪手上破了皮都流血了,她强忍着眼泪走了回来,这眼泪不是痛而是因为委屈,假小子难得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直问了一句:“轻雪,有没有和她们废话的必要。”
“没有,我就想打死他们,做梦都想,都想啊。”
张轻雪又哇地一下哭出了声,眼里全都是委屈和仇怨。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呀给我坐下来看戏就好,何必浪费什么口舌呢,我都不想听那狗嘴里的废话,阿耀你给我进来。”
这一喊,阿耀就进来了,都不用张文斌吩咐他就默默地把这位舅五花大绑,装进麻袋用铁链挂住麻袋以后吊在了半空中摇晃。
“没塞他的嘴,就是让你听一下他的惨叫,想想自己受的苦看你什么时候于心不忍。”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完,阿耀就递过来一根球棒,张轻雪心里也是恨毒极了,拿着球棒上去就是一顿乱砸。
即便是她没经验,这一顿砸还是让麻袋里的人惨叫连连,隐隐可见有血水渗着麻袋滴了下来。
没几下张轻雪就有点害怕了,加之情绪大起大落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几乎说不出话来,张文斌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直接把球棒丢给了阿耀。
阿耀咧嘴一笑继续打了起来,没一会麻袋里惨叫声逐渐变小,渗出的血已经滴了一地。
这时,张文斌才拿开了那个所谓舅妈口里塞的布,她已经吓傻了眼泪都流下来,立刻惊慌地说:“不是我的主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雪我怎么说都是你舅妈,你饶了我。”
“我这人最不愿意的,就是听废话。”
张文斌把布又塞了回去,眼神一示意,打得有点累的阿耀就走了上来,如法炮制的把这个舅妈一起塞到了布袋里给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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