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一听慌了,不过成熟的妇人心志不像小女孩那般脆弱。
意识到张文斌的兴奋后她娇媚的一笑,玉手轻抚着张文斌的腿,嗲声说:“主人,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又不知冷知热也不懂怎么伺候人,主人的那么大我还没舒服过,怎么可以便宜别人呢。”
“呵呵,挺会说话的嘛,看不出秦老师这么能言会道啊。”
她说话的时候眼里水雾闪烁着,眉目含春笑兰含媚,那成熟的女人味即使此时张文斌是有万千怨魂加持的状态都难以抵挡。
妈的…管他娘的什么鼎炉,还不如及时行乐。
双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抓住她饱满的美乳肆无忌惮地一揉,体内的邪火瞬间烧得更为旺盛。
秦兰一见自己的引诱有了效果,顿时嘤的一声呻吟出来,跪直了身体挺着胸膛,让男人可以更加顺手地把玩她的乳房。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了,只是这时咚的一声房间内的钟响了,老式的石英钟闷沉的声音让张文斌浑身一颤。
秦兰慌忙地说:“对不起主人,我忘了把这个钟关掉了。”
她有点害怕会打扰到张文斌的雅兴,作为一个母亲她想把男人的欲火全吸引过来让他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毕竟一墙之隔就是女儿的闺房。
如果这男人兽性大发的话,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这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张文斌放开了她站了起来,转头一看时针停留的位置是在五点钟。
秦兰一看张文斌也不怒也不笑地顿时慌得不行,赶紧爬过来抱住了张文斌的腿说:“主人,是我疏忽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应该是养蛊人告诉过你,每次的喂食必须在寅时之前完成,所以你特意调的这个闹钟吧。”
张文斌已经兴致全无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寅时属虎,虎哮日出而显昼,从时间的角度来说这是阴阳交替之时,马上由阴入阳由夜入昼,是个大忌之时。”
很多地方都是以寅时的末刻为阳初阴尽,这是一个特别特殊的时候,阳弱阴也弱,任何一个邪门歪道都不会忽视这个特殊的时间点。
想起干爹系统的交代,张文斌也一下冷静下来,兴致全无只想着赶紧全身而退。
“是!”秦兰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明显是个很厉害的行家里手。
“穿好衣服吧!”
杨强再次醒来是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秦兰已经收拾得端庄妥当,如个温柔的贤妻一样惊喜地说:“老公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说着她拿着温毛巾想帮忙擦脸,可这会杨强哪有这心思,一把推开了她说:“我怎么晕过去了,先生呢,那位张大师哪去了。”
秦兰跌坐在地,不过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回答道:“那个男孩说在外边等你,让你缓一缓你就会自己醒来。”
杨强刚站起来有点发晕,但还是赶紧收拾着东西问道:“我怎么晕过去的。”
“不知道啊,说着话你就晕了。”
秦兰一副有点不满的口吻说:“我急得都要哭了想叫救护车,他很粗暴地拦着我说不用,一会你自然就醒了。”
“你懂个屁,叫什么救护车,诅咒我是吧。”
“我没有,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不等秦兰的话说完,杨强已经跌跌撞撞地开了门跑了出去,刚才还一副柔弱模样的她瞬间脸上的贤惠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一脸的怨恨。
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满面的恐慌和迷茫,因为那只碗被张文斌一起拿走了,她亲眼看着那个可怕的鬼婴变小睡在了碗里,邪门之物在他的手里仿佛是玩具一样:
“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你就别用了,你找的东南亚那个三流子我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你也是被骗了,你以为喂的只是肉眼可见的乳汁吗?”
“其实你喂的是你的气数,包括你的阳寿,现在一开始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杨强死掉的时候你最少半条命也没了。”
那个男人邪魅的笑着:“你现在是我的奴隶,要是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害死丢的是我的脸,所以你想杨强死我可以另给你想个办法,你什么都不懂别碰这种东西比较好。”
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找来的,秦兰表面恭谨可又不太死心,咬着银牙说:“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只是主人说这东西来历不明,难不成还有什么副作用吗?”
“你倒是聪明,做条母狗足够了起码不蠢。”
当着她的面,张文斌手里拿着那小豌,温吞的笑道:“你去求这个肯定花了高价钱了吧,是不是以为你买了这就是你的东西了?”
“难道不是吗?”秦兰倒是有点诧异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搞邪教的最喜欢你这样的傻子,虔诚地上门送钱还被耍了,稍微有点能耐的都不会碰这种小玩意,不是因为危险是因为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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