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叶按门铃,他没有起来,缺觉。
十二点,他吃了点饭,加了蛋白粉。
推门推不开了,对门拿出了很多大黑袋的垃圾。
他用力推开门,卖了花纸壳,一块八,四斤五。
去了公园,看到欣雨先到了,已经跳上了。
他自己站在边上,欣雨还看了一眼。
他觉得欣雨的眼睛有点憔悴。
还是穿格子大衣。
小陈穿着绿色卫衣来了,戴着纱帽。
欣雨总是在看他,不是哀怨地看,好似平静地看。
没有怒气,也没有笑容。
他想和小陈去市场买鱼,小陈拿着拎兜走了,他穿好衣服,拿好自己的东西,却看见欣雨自己坐在那里还是看他。
他只好站住,低头整理衣服,和小陈隔了一段距离,才走了出去。
欣雨的眼睛高兴在说,“你是自己来的,走时为什么跟她一起走,怎么不等我了?”
小陈的舞伴没有回头,小陈还不知道舞伴说过的那个人此时正在这里坐着。
小陈到了市场,买了一个框镜鱼,几个一二三苹果,坐车要回家了。
小陈不敢拿鱼,说鱼还活着,一动一动的害怕。
舞伴想说她假慈悲,想吃鱼还不想杀生。
话到嘴边又忍住不说了。
舞伴回到家,对门的多个垃圾袋还是没有扔出去,还在楼道里放着。
他饿了,没啥吃的就吃了一个幺二三小苹果,觉得不饿了。
到了小陈家,他大口吃着馒头和荞面卷子,喝着白菜汤。吃饱之后,坐在了沙发上。
小陈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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