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连轴转结束完一台手术的丞以牧还没休息多会儿,就被通知准备下一台手术,说是患者被严重撕咬,肉骨可见,状况十分惨烈。
他手上消着毒,忽然就明白在酒吧的那天晚上,凌澈那句“明天就该忙了”是什么意思。
自打那天之后,市医院来了好几个伤势严重需要手术的患者,个个都伤得惨不忍睹。
他的手术一台接着一台,丝毫没有休息的机会。
他拧着眉头,这些伤者难道跟凌澈有关?
。。。。。。
乔如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
烧已经退了,但全身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她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凌澈擦着半干的头发走进来,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醒了?”
他居高临下,好看的双眼微微弯起。
乔如意问,“我的衣服,你换的?”
凌澈随意擦了一把头发,“不然呢?你一晚上抱着我不肯撒手,衣服湿了一套又一套,我一晚上净给你换衣服了。”
乔如意眨巴着疑惑的眼睛,“我抱着你不撒手?”
凌澈上前两步,凑近她,“你让我别离开你,你说你爱死我了,还说要我只能待在你身边不能找别的女人。。。。。。”
乔如意听不下去了,耳朵都红了,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虽然我不相信,但是你可不可以别说了!”
凌澈轻轻一笑,柔软的唇瓣在她掌心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洗过澡的清香钻进她鼻尖,乔如意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睡袍本就松散,随着他俯身的动作,白皙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甚至再凑近点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腹肌。
凌澈狡黠一笑,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没看够?要不要把你的头塞进去看?”
煞笔。。。。。。
乔如意瞪他,“我能把你头拧下来别你裤腰带上。”
凌澈贱兮兮的点头,“嗯,那高度刚好跟你身高一样。”
乔如意:“。。。。。。”
早知道病死了算了,要不然迟早也会被他气死。
“行了,起来吃饭吃药,别忘了今天要回凌家庄园。”
“噢,对哦。”
乔如意这才想起来,今天正好是凌澈爷爷的寿宴,她病了这么一场倒忘了今天的日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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