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已经有人说谷太师情有可原?”
“针不扎在他们身上不知道疼,这种人只要问一句,那你的成绩怎么不被送出去,是不想么?”
贺澄冷笑一声,对于现在突然出现的谷航无罪论直翻白眼:“他当时遇到这些事情,现在还想去迫害又一个谷航,我为什么要去和他说话?”
更何况她是太女,只需要和自家爹妈的想法看齐就行了,别人怎么想管她什么事儿。
她是太女,不是和贺濯一样耳根子软且被谷航保下来的幕后黑手。
“不提这个,聊聊别的事情吧。”
谷航倒了没错,可也会有下一个谷航,现在当然是要警惕的:“有人去拉拢这一届的学生么?”
“您这是明知故问。”
立春好笑地瞥了贺澄一眼,虽然这届考生不太一般,不管怎么说也是三年才出一届的学子。不在这时候压个注,都对不起自己:“不过您放心,夏大人应当是不要紧的。”
确实,夏阳不会被别人拉拢,因为她直接给自己来信了!
盯着手上这一封来自夏阳的亲笔信,虽然不至于过度离谱,贺澄还是有那么点怀疑人生的感觉。尤其在读到上面几乎可以说是明示的“我不知道怎么当官所以麻烦你教教我”问话,她直接一个战术后仰,就差连滚带爬拿着东西跑路。
“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很聪明。”
陈开霁瞥了眼这封亲笔信,表情却很是平淡:“而且太女,你也差不多是时候应该有一批自己人了。”
“可我——”
“陛下应当是默认了,而且这位夏大人若不是有你一句话,怕不是这次根本就没法参加春闺。到时候你信不信,她就是第一个替罪羊。”
夏阳修改过她的户籍,又曾经是南阳人。再加上她家里的身份,太容易被推到台前,再被泼上一层又一层的脏水。可这次她直接被摘了出来,甚至还在天照卫都快安家了。要陈开霁说,这姑娘简直就是天生的太女党。
没看见太女都出手了么?平常太女可什么都不做,现在只有个夏阳,还不得给点面子?
至于夏阳会不会有种被钦定的感觉,陈开霁只能说是个人遇上太女给自己兜底,还会朝夕相处,甚至探讨未来都得欣喜若狂。
“这我肯定知道,就是……”
“太女班底,不应当是陛下给您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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