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的庭院里贺澄给夏阳倒了一杯茶,嘴角勾起后看向天空中的明月:“在你看来,接下来会怎么样?”
“我只知道,我必不能如现在这样,与你一起品茶。”
夏阳沉默片刻,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以后还能与你这么一起品茶么?”
“当然是可以的。”
“那不一定,等回去以后我来找你都得过五关斩六将,可太累了,不干。”
“早点升官不就行了?”
“说得倒是轻巧,你不立个字据我不信的。”
两个人彼此注视着对方,最后终于忍不住齐齐笑出声:“行啊,就写一个今年今日此时?”
“这感情好,快点写了,我以后也安心。”
看夏阳确实是认真的样子贺澄也不生气,反而主动伸手示意她把笔放在手里。听着县衙外面的吵闹,贺澄很是深沉地点点头:“这会儿我是不是应该惨叫几声?”
“嗯,说到这个,裴大人应当也有发来信号?”
两个人同时看向墙边一面红布晃了晃,立刻开始做出惊慌的样子。夏阳有点没忍住惨叫一声,叫完才发现坏了,外面好像都停了那么一瞬,接下来吵嚷得更加剧烈。
她叫的有点太惨烈,好像让外面以为“杀”错人了?
“夏大人,夏大人啊!!”
贺澄也不慌乱,计划嘛,就是有出错的时候,重要的也不是计划,而是要演。
“夏大人你怎么样?痛不痛?来人,来人啊!沈大夫!!”
沈息沉默地蹲在旁边的房子里,扭头看向总策划裴丰问表情真挚:“我这回出工若是出了工伤,你怎么算?”
“给你钱!”
“我又不是你。”
“给你加钱?”
“不要钱,我得放两天假,算你账上。”
裴丰问一下捂住心口,只觉得自己心痛得要死,甚至于直接到底诶哟小声叫唤起来:“我也中了,我中刀了!”
“我看诊一次别人三文钱,你得三十两银子。”
“哎你猜怎么着?我一下子就好了。”
看他这种样子沈息冷笑一声,揉了揉脸确认那是一副紧张的模样才喊着“怎么了怎么了”冲了出去。在旁边耳房里的裴丰问用耳朵贴着门,突然就听到沈息更加浮夸的一声“天啊”。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夏大人——”
她还拖长了语调,带着哭腔,一副恨不得随之而去的模样,让裴丰问都想咆哮你哭什么,先救人啊,你还是大夫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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