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走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起身收拾好自己,先去了趟医院,看了眼喜子,才往酒吧走。
路上一直在联系老久,奈何不是电话不接,就是对方关机,沉凛把手机扔到一旁,冷笑出声。
不接电话又能怎么样。他自己去找不就完了。
路虎在下一个路口掉头,驶向另一条道。
开向和酒吧完全相反的方向。
老久现在住的地方可跟以前不同,以前是破败的筒子楼,现在是高档的别墅。
看来这些年,从拳馆和烟酒上确实是捞了不少钱。
当然,不论他住在哪里,都改变不了那低俗的审美。
当沉凛站在他家门口望着那红绿相间的条纹配色的时候,一时间更确定这是老久的房子了。
老久明显没想到沉凛会直接找上门,他搂着可以当他女儿的娇妻正亲热着,一转眼透过窗户,看见站在大门外的沉凛,吓得瞬间萎了。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他拍拍娇妻,让她去楼上等他,自己理了理衣服,起身去门外迎沉凛。
“怎么今天来了?以前我请你都请不来。”
沉凛双手插兜,站在阳光下,眯着眼看老久和他身边的佣人,眼神犹如银针,扎在老久的心头上,空气沉默几秒,沉凛才缓缓踱步走近。
“拳馆混的最好的,还得看你老久啊,”沉凛睨一眼身侧佣人,“拦着我,不让进?”
“他眼瞎,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来,进来坐。”老久笑了笑,揽住沉凛的肩膀往里走。
“上次钟情给你添麻烦了,还让你亲自提到我跟前,”老久坐在沙发上,笑得意味深长,“她也真是的,就那么喜欢你,见不到你一次,喝不到你调的酒而已,就敢拦着你做生意。”
沉凛点着一根烟,脸上没什么表情,拦着做生意?
分明是用钟情当幌子,想把他酒吧的名声搞大搞臭,这么荒唐的理由,他也说的出口。
钟情那女人是喜欢他,从拳馆开始就喜欢,他一直都知道,但他从未理过。
但她怕是早都在老久手下做事,磨得没剩多少良心了。
至于老久暗地里找茬儿,还不是自己不愿意在他手下做事,拒绝了好几回,再加上,上次喜子差点收了他的货,又被自己退回去,驳了他的面子,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谁曾想,被梁予刚好利用,一举两得,还能给自己解恨。
沉凛当初离开拳馆,就是不想跟这些人再打交道,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有人总是想拉他下水,就连秉持的理由也可笑至极。
就像那天他把钟情送到老久的面前,他只是笑着说,“你以为离开了拳馆,就能干干净净做人了吗?”
谁都喜欢看另类的人被自己同化,从某种意义上的神坛坠落,一起堕落,成为酒肉世界里的一员。
这种想法,早在沉凛还在拳馆里打拼的时候,他周围不少人就有,老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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