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花了几个钱,叫来两个大娘搞卫生,搞得又快又好。他决定了,以后家里的卫生,就包给大娘做。既能提供就业,又解放了自己的双手。
之后,让巷口的小吃店,置办了一桌酒席给他送到家里。又派人去将齐无休请来陪他喝酒。
齐无休不改翻墙的习惯,直接从墙头跳进来。这回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个徒弟。
“我徒弟,王五。王五,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陈狱吏。”
王五年纪轻轻,估计刚成年,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一板一眼的,“晚辈拜见前辈,给前辈请安。”
“你从哪找来的徒弟,跟你性子不一样啊!”
“性子一样,那是儿子。王五,我以前的邻居家的儿子,父母都不在了。几兄弟分家,他没了去处,我就让他跟我做事,历练一段时间。到时候正式加入锦衣卫。也算是吃上了公家饭。”
“都是自家人,别客气。王五坐下一起吃,以后来我这里,不用这么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你师傅老齐从未跟我客气过,经常半夜跑我这里蹭吃蹭喝,也不管我是不是睡着了,有没有吃的。这些年,他蹭了我好多顿饭,也没见他客气过。”陈观楼招呼道。
齐无休哈哈一笑,“你是大财主,我肯定要蹭你啊!王五,站着做什么,赶紧坐下。来了陈狱吏家,就当是到了自个家。以后遇到困难,要是我不在,你就来找陈狱吏。他肯定有办法帮你解决。你别看他只是小小的天牢狱吏,能耐大着了。好多当官的都求着他办事。”
“吹过了啊!牛皮不是你这么吹的。就是小小一个狱吏,收钱替人办事跑腿,赚点辛苦钱。”
“你那不叫辛苦钱,你那叫做坐地收钱。我们锦衣卫赚的才是辛苦钱。”
“最近你们锦衣卫发财了吧。祭台爆炸案抓了多少人?”陈观楼还没回天牢,先从齐无休这里打听一下动静。
齐无休吃着酒菜,听到祭台案,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哪里是查案,分明是打击报复。借查案的机会,打击异己。我以前不懂,为什么一朝天子一朝臣,都是朝臣都是为皇帝办事,还分那么多派系。现在算是看明白了。”
“哦?打击谁的异己?”
“还能是谁,自然是跟陛下不是一条心的异己。凡是当初废太子的时候,支持先帝的那帮朝臣,这回都倒霉了,统统跟祭台爆炸案扯上了关系。有没有关系,其实就是锦衣卫一句话的事。你们天牢那边,也关押了一批人,都是牵涉不深的。”
“如此说来,诏狱的牢房快住满了吧。”
“早满了。”齐无休一脸烦躁的模样,很不待见锦衣卫的做事方式,却又不得不同流合污,继续吃着这碗夹生公家饭。当狗嘛,给谁当不是当。给朝廷当狗,好歹能少几个婆子妈伺候,算是唯一的好处。
他现在是彻底想开了。全天下都是一个样,钱难挣,屎难吃。锦衣卫好歹要伺候的人少,收入也还可以。
“我得庆幸,自己没在诏狱当差。真不知道,你在天牢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每次我进诏狱,都忍不住想吐。”
“诏狱那地,我去过一回,说实话天牢不敢比。下回有空你来天牢,我带你参观参观,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能忍下来。”陈观楼笑着说道,一边招呼拘谨的王五吃菜。
齐无休端着酒杯,愣了一下,“如此说来,天牢的环境比诏狱强不少。”
“那可不。诏狱里面的人,这里多少有点……问题。”陈观楼指了指脑子,“喜欢血淋淋污秽的场面。我在天牢,不喜欢这样。我都要求杂役每天打扫,无论是牢房还是过道,都要打扫干净,尽可能杜绝疫病的发生。环境,都是因人而变。诏狱环境糟糕,只能说诏狱里面的人,心理都不健康,就喜欢看那种令人不适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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