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尚久走进来。
沉默的男人身上的白色衬衫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血渍,垂落在身侧的手还缠绕着琴弦。
那原本银白色的琴弦被红色晕染,随着他的动作,血珠往下滴,滴在了地面上。
一路走过来,便滴了一路。
佘铃兰露出了明显的嫌恶神色,“处理了垃圾赶紧滚远点,不要站在这里,看着晦气。”
尚久的目光沉沉,越过了众人,看向待在角落的段此珩。
青年明显感觉到了尚久的视线,背脊僵直,动也不动。
恐惧感侵袭心头,段此珩只能疯狂抑制自己想要离开的冲动。
他告诉自己,不需要担心,他并没有触碰到尚久的行事底线。
就算因为他的缘故新时坠楼了又如何,说到底于卿根本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迁怒自己。而卫鹤安也不会想要主动手染鲜血。
想明白后,段此珩总算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之后的事情。
元首派下的两只走狗都元气大伤,身为政令官的新时也死了,那么下一任元首候选人就不再是局限于那几个。不仅仅是八年前落选的顾家,还会有很多此前没有资格的家族参加竞选。
这其中,当然还包括佘铃兰。
只是佘铃兰虽然是佘家的独女,却还没有完全成为掌权人,自然需要别人的扶持。
想到这里,段此珩眼底微微暗下。
他想到了云软。
是了,云软怎么不会抓住这个机会直接挖空付家呢?就算不能吞下一整块肉,和佘铃兰一起分食,她也是做得到的。
云软没有所谓的羞耻心,为了向上爬,她什么都可以放下。
正在他出神时,侍从传来消息,班渡终于到了。
在座的几人都没有心思去迎接,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倒是段此珩,在衡量一二后,决定上天台去看看。
跟随着侍从,段此珩来到天台。
他看见了巨大的直升机打开了舱门,下来两个人。
一个是元首的独子班渡,而另一个则是手举着相机的青年。
“此珩!”相燕朝段此珩挥手打招呼,只是还没走上前,就直接平地摔在段此珩的面前。
“哎呀!好痛!”相燕吃痛叫出来。
班渡眼睁睁看着相燕摔倒在地,面无表情,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相燕显然已经习惯了大家的冷眼。
应该说,相燕从没有得到过他们的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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