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目光迷失,看着下身用力撞击自己的白术,右手捧起他的侧脸,眼角的泪水突然落下,左手猛然缠上白术的颈后,将他压在自己面前,咬住了他的唇瓣。
&esp;&esp;太史津……
&esp;&esp;我就要回来了。
&esp;&esp;你,可准备好了?
&esp;&esp;白术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只能依稀感受到她身上矛盾又决绝的气息,每一次撞击他都可以将这个女人抛上云端,将她身下隐秘又禁忌之地破开,撕开她紧紧闭合的子宫口,牵引出无尽酥麻疼痛。她像一株藤蔓,攀附在他身上,两人各怀心思,却又一次次沉沦,一次次交欢。
&esp;&esp;白术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放纵欲望,看着怀中女子颠沛在情欲和痛苦中的眉眼,一向冷清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esp;&esp;萧戈只说将他与褚师月初用蛊绑定在一起,他身上的是子蛊,褚师月初身上的是母蛊,他心底却清楚,这蛊虫绝非南疆子母蛊那么简单。他不知道萧戈想做什么,但他明白萧戈绝对不会放任褚师月初远离,萧戈对于褚师月初的控制欲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
&esp;&esp;半年前,他被萧戈派往南疆求一种雌雄情蛊,据说那是南疆蛊王手中最神秘的蛊,是子母蛊,亦是雌雄情蛊。
&esp;&esp;雌蛊产下雄蛊,身中雄蛊之人会对身中雌蛊的人生死不离,毕生只对雌蛊动情,雌雄情蛊需要通过男女时常媾姌来达到一种平衡状态,交欢频率每月五次以上,否则雄蛊会啃食寄主内脏血肉,直至破体而出,雄蛊一旦破体而出,雌蛊也会暴动死亡,雌蛊寄体亦会身受重伤。
&esp;&esp;萧戈敢放褚师月初回青丘,多半是对于这从来无解的雌雄情蛊十分自信,将他安置在褚师月初身边,他为她性奴,一旦萧戈得到喘息之机,平复都府动荡局面,必然会再入青丘,利用雌雄情蛊让褚师月初乖顺回到他身边。
&esp;&esp;而他就是那个被献祭的寄体,需要承受雄蛊啃食之痛,还要一直活下去,因为萧戈不会让褚师月初死掉,那么种了雄蛊的他,必然也要活下去。
&esp;&esp;萧戈没有容人之量,绝不会允许不受控制的男人待在褚师月初身边,所以他只能作为性奴,一个工具人,才能安全活下来。
&esp;&esp;她是萧戈的金丝雀,而他却是这只金丝雀的玩具。
&esp;&esp;白术抓着月初的腿弯,他感觉自己快要高潮,抽动的时候越发凶猛,每一下都又狠又深,让月初唇角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月初的双腿被推到胸前折迭成一个形,嫩白的臀肉被白术耻骨撞击成一片绯红,男人的两颗卵囊也拍打着她的桃臀,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到了紧要关头,白术忽然放慢速度,月初体内的药性被消磨掉大半,躺在他身下睁开眼睛,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视。
&esp;&esp;“主人。”
&esp;&esp;白术犹豫了一下,俯身在她身上,单手撑在她脖子边,平缓自己的呼吸。
&esp;&esp;“你想说什么?”
&esp;&esp;月初没有之前那种矛盾的感觉,反倒是像他初次见到的那样,眼神冷寂。
&esp;&esp;“奴……快到了。”
&esp;&esp;“嗯?”月初抓着他撑在脖颈边的手腕,胸口剧烈起伏,“然后呢?”
&esp;&esp;“射不出来。”
&esp;&esp;白术脸色憋得通红,身为一个性奴本不该有羞耻心,但他毕竟和教坊司其他性奴不同,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射不出来,是一件极羞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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