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她被旗袍包裹着的腰上,慢慢落到她拿着睡衣的手,忽然说:“我记得你有两套旗袍。”
在摆酒席前,他们的东西就提前几天搬来新房子了。
陈松之前也看过她带来的衣物。
顾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个,直觉不简单,还是天生老实地回答道:“嗯,我妈还给做了一套,在衣柜里。”
李秀兰花了大价钱给她定做了两套旗袍,一套是红色的,摆酒席当天穿,一套是淡粉色的,想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
不过她不打算再穿了。
因为…因为总感觉不太适合她。
他将扯下来的领带扔到桌子上,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松了几颗,露出一大片健康麦色的胸膛,还有起伏着的胸肌:“穿旗袍吧。”
“啊?”顾柠没听清他说什么,或者是听见了,可有点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松喉结滚动了几下:“你今晚还是穿旗袍。”
顾柠听懂了,想拒绝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把睡衣放回原位,翻找出压在最下面的粉色旗袍,红着脸走进厕所。
磨蹭了很久,她才出来。
被热水熏过的肌肤粉嫩得像美玉一样,配绣着复杂好看图案的粉色旗袍,却穿着可爱款的拖鞋,漆黑长发披在肩头,发梢滴着水。
有一种反差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顾柠的第一眼,陈松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在西装裤下鼓起肿胀的一团,阴茎翘得高高。
不过由于她不敢抬头看人,所以并没有看见。
他也拿起衣服进了厕所。
十分钟后,陈松出来了。
顾柠坐在床边,他走过去抚摸上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手指还带着水汽,湿湿的,将人压到新床上,大掌从旗袍的分叉处探入。
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仅仅这样就红了。
陈松的呼吸重了一点儿,顺着旗袍摸上了她的腰臀。顾柠第一次被人摸来摸去,还是个异性,头皮都发麻了:“我……”
他吻上了她唇角:“怎么了?”
顾柠无话可说,只憋出一句:“不脱衣服吗?”
陈松像是极其愉悦地笑了声,勃起的阴茎隔着旗袍顶着她的腿缝,眯着眼看她,刻意挺了下腰:“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穿旗袍?”
“想让你穿着旗袍被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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