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
抬手敲了敲胀痛眩晕的脑袋,想不下去了。
安瑞很快赶了回来,进门儿鞋都没换,背上她就往医院跑。
这次感冒不可避免的耳朵又受到了波及,挂完针退烧了,半夜的时候耳朵钻心的疼,疼的根本无法入睡,她这中耳炎很难治断根。
康婶不是特别了解她的病情,也只知道她不能感冒,对耳朵会有影响,安瑞对她的情况一点都不知道。
病房里康婶守着,为了不让安瑞担心,没让他留下来。
她痛的实在受不了,轻轻翻了个身康婶就醒了:“小姐,要喝水吗?你没吃晚饭,是不是饿了?我马上给你弄点吃的来。”
左边耳朵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她微微偏头,把右耳朵对向康婶:“不饿、不渴,您快睡吧,我没事,下午睡的早,现在睡不着了。”
这种情况喝水都会疼,更别说是咀嚼食物了。
“是不是耳朵不舒服了?”康婶也睡不着了,看她脸色苍白,在病房里走来走去,一看就是很不舒服。
“四爷很快就回来了,国外给你治疗耳朵的专家也带过来了,你坚持一下啊。”
“他那么忙,回来干什么?谁要他回来了。”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有一股压都压不住的雀跃。
康婶倒了杯水塞进她的手里,慈祥的笑道:“四爷确实挺忙的,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好像正在开会,听见你生病了,马上就散了会,这会儿已经在半路了。”
她勉强喝了两口水,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本来医生都说不用住院的,是她自己要求住院的。
第二天下午六点。
洛冥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医院。
病房门轻轻推开,康婶见进来的人,立即迎上去小声的汇报情况。
“四爷,小姐昨晚半夜应该是耳朵疼得厉害,今天上午又发过一次烧,也不吃东西,一天一夜都没怎么睡,刚刚才睡着。”
洛冥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薄唇微启,用唇形下达命令:“出去。”
康婶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其实她睡得很浅,他刚进来,她就发现了。
右耳朵听着他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额头上有柔软的触感,他的唇微凉,又轻轻柔柔的落在了她的唇瓣上,也许是不忍心吵醒她,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了一下,他就退开了。
床侧往下一陷,他轻轻抬起她的头部,避开她左边的耳朵,把她安放在了怀里。
夏安洛只感觉鼻头一酸,委屈来得特别快,只是微微乱了呼吸,他便察觉她醒了。
“很疼吗?”他的声音很低沉,轻轻吻着她的耳朵。
由于右耳朵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本能的侧头把右耳朵对着他。
她的这个轻微的动作,让他呼吸一顿,心口像是反复撕裂般的痛楚。
他很清楚她的听力损伤程度,每次这种情况下,他除了说话提高音量外,会加一些碰触的动作让她能够清楚他的存在。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轻声道歉,吻着她的手指。
夏安洛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把头扭到一边,伸手拿了手机,打出一行字发给他。
‘你那么忙
,比美国总统还要忙,过来干什么?’
口袋里手机震动两下,洛冥掏出来看完她发的短信,无奈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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