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捅马蜂窝了吧。”薛警官从餐厅出来,走到沙发旁,打开电视,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我看这情况啊,今年都别想消停了。”
夏安洛后背顶着门板,咬着嘴唇,不停的想着法子。
如果新闻媒体一直这么炒下去,连日常生活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炒了这么久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哎~”薛警官长长的叹了口气,继续道:“现在好了,你把我的生活都影响了,每次出门不掏手枪都跨不出门槛。”
她瞄了眼从餐厅里出来的洛冥,还是她熟悉的云淡风轻、从容不迫,一个人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明明是她利用媒体在打击他,如今受到严重影响的反而是自己。
不知道大伯家受到影响没有?安瑞在上学,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影响?一想到这里她就更加焦灼不安了。
掏出手机急忙给安瑞拨了个电话。
“喂,姐。”
“安瑞,你有没有被记者骚扰?大伯家有没有被骚扰?你们都好吗?”
安瑞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那些记者每天堵在医院里,大伯和伯母都没法住院了,大伯需要静养,哥让三叔帮忙找了房子,前天搬到三叔那里去了,只有我和哥还在这边。”
大伯家已经千疮百孔了,她不但什么忙都没帮上,还给大伯家惹了这么大个麻烦。
夏安洛顿时红了眼眶,抬手捂住了嘴唇,两串泪滚落出来,平复了良久,开口掩饰不住的哭腔:“那你呢?你上学…有没有受到影响?”
“我住校了,不出校门就好,不要担心我,你自己小心点。”安瑞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姐,不要瞎折腾了好不好?我们现在没资本折腾,给四叔道个歉,去上学吧,如今这个样子你也别想找工作了,这事儿…只有四叔才能解决,应该只要他一句话,媒体就不敢再炒作了。”
她不能让安瑞知道洛冥把她的户口分开了,她是不会求洛冥的,这辈子再也不会给他喊叔叔了,就是去上学,她也要靠自己的手挣钱供自己上学。
一股熟悉的淡雅清香入鼻,惊的她浑身一震,差点掉了手机,抬头一看,洛冥已经近身,一只手撑在她后背的门板上,眼神沉冷,周身散发着像黑洞一样慑人的气场,虽然是壁咚的姿势却没靠她太近,她脸上还挂着泪珠,把她的狼狈看了个清清楚楚。
夏安洛急忙抹了把脸,拼命掩饰自己的无助和狼狈,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用眼神回敬着他,看着他根根有型的头发,很想狠狠的拔一把下来,眼神掠过他薄而性感的唇,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真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血,或者咬掉一块肉,拿去做dna化验。
洛冥眼底有两簇火苗在翻滚,该死的丫头,恨我恨到低个头都这么难了吗?
‘咔哒’一声,他另一只手搭上门把手,拧开了锁。
夏安洛惊的一颤,本能的一把握住了他拧门把的手:“不能出去!外面有好多记
者!”
洛冥垂眸睨着握住自己的那双小手,唇角一翘,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开口语气清冷:“这不是你想要看见的吗?跟我脱离关系,让我身败名裂。”
“哼……”她咬着牙,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无法反驳,这确实是她想要看见的,可却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所有人都受到了影响,她不想要这种同归于尽的结果。
“夏安洛。”他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嚣张的像个帝王:“玩儿的时候,先考虑下后果,别蠢到伤了自己。”
他就是这么虚伪,从他眼里明明看见的是愤怒,嘴里却说着貌似关心的话。
“都是你的错!我恨你!”她抓住他拍脸的右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不巧,还是上次咬过的地方,虎口的位置上次留了牙印,这次咬的更狠,满口腔都是血和她自己眼泪的滋味儿。
明明咬的是他,她奇怪自己心口怎么会这么疼?这种感觉好像伤害的是自己。
洛冥不避也不让,要不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还以为他没有痛觉。
“喂!这丫头,你怎么咬人呢!”薛警官走了过来,看洛冥一动不动的就让她这么咬着,算是见识到了他把这丫头究竟惯到什么程度了。
夏安洛这才松了口,低下头去不看他。
“都流血了!”薛警官一看洛冥的手,急声催促道:“赶紧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洛冥没做声,伸手在她口袋里掏出一块纯白的丝绢,就连她装丝绢的位置他都了如指掌,她爱干净,口袋里随时装一方丝绢是他教的,从小养成的习惯。
他冷漠如霜,擦了擦手背上的血珠,纯白的丝绢上顿时晕开了大朵的红梅,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随意擦了两下,递到了她的面前,而接下来的一句话,惊的夏安洛心脏停跳了好几秒,小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检验结果未必是你想要的,顺藤摸瓜查下去,你也未必承受得起。”
在他面前她是纯透明的,他什么都知道!她的所有心理活动都在他的股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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