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持枪,手臂伸直,右手抓握枪时力度要适中,不能过度用力死板,也不能任随枪击发时跳动,你自我感觉合适就好,同时右眼、准星、枪身成一条直线直指目标。”
伍尼教的特别专业,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位大叔的枪法那么好。
夏安洛学的像模像样的,眼角余光扫着站在不远处的冷鹰:“喂!大木头,我向你下挑战书了啊,明年的今天,我要跟你比枪法。”
洛冥不让冷鹰教她玩儿枪,她缠了冷鹰大半年都没用,这家伙只听洛冥的话,她最喜欢伍尼的性格了,只要是工作时间以外,她的任何请求,伍尼都会帮助她。
不过话说回来,冷鹰是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她的安全,没有什么所谓的工作时间以外。
冷鹰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一板一眼的回道:“可以。”
伍尼的面部表情很是夸张:“亲爱的,你这想法实在是太可爱了,三个师父我都干不过冷鹰,希望你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你还是教我双手握枪吧,后坐力有点大。”夏安洛有些发虚,额头上冒了一层汗珠子。
伍尼看着她细胳膊细腿的,皱起眉头想了想:“那就教你韦佛式射击姿式吧,这个姿势是上个世纪60年代美国洛杉矶世界射击运动员韦佛发明的,这种射击的姿式比较稳定,便于保护自己,便于转换姿式,动作接近人体的自然反应。”
“这个好,就这个吧。”
伍尼说着要领,从身后搂住了她瘦小的身子,纠正她的姿势:“宝贝儿,不对不对,手应该这样握枪才对……”
二楼的窗户忽然拉开,紧接着响起洛冥不太爽的语调,阴阳怪气的:“伍尼,我觉得津巴布韦非常需要你这种爱心人士。”
“啊哈哈!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伍尼蹭的一下就弹开了:“各位明天见,我先回去了。”
冷鹰嘴角上扬,一张扑克脸终于有了点表情,像是在努力憋笑。
“你怎么每次都用津巴布韦吓唬伍尼啊?”夏安洛抬头狠狠的瞪了二楼的人一眼,回头冲着伍尼的背影喊:“伍尼!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不就是个世界最穷的国家吗?我要是你,我就携款潜逃,去津巴布韦买个国王当当!”
就听冷鹰接话道:“他不是、怕穷。”
“那他怕什么?”夏安洛再次瞪向二楼窗台,洛冥已经进去了,拉上了窗帘,跟三个男人在书房里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一年经常这么神神秘秘的。
冷鹰一口流利的英语解释道:“津巴布韦,除了经济问题,人均寿命也是全世界最低,男人平均寿命三十七岁,女人平均寿命三十四岁,导致过早死亡的原因是,hiv和艾滋病。”
“姓洛的,你太恶毒了!”夏安洛把手里的手枪随意丢给了冷鹰,进屋就往二楼跑。
她直接推开了书房门,书房里三个男人的交谈戛然而止,同时看向了门口的她。
夏安洛只认识陈特助,其余两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她没见过,其中一个中国人,另一个看上去像法国人,这一年陈特助经常
带着人过来见洛冥。
“过来。”洛冥瞬间隐去了眼中冷厉之色,唇角勾笑意,对着她勾了勾手。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工作了?”夏安洛后知后觉自己太莽撞了,不敲门的习惯真的不太好,显得很没教养,不过这毛病洛冥从小就没去纠正过她,把她养的太随性了。
“没关系。”洛冥伸手把她拉到腿边,很自然的把她抱在了腿上,对着三个男人说道:“继续。”
三个男人互看一眼,这女人一进来洛冥身上的压迫感都不见了,他把玩儿着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刚才她握枪发红的右手虎口,一派轻松随意,气氛瞬间变得没那么严肃了。
陈特助干咳了两声,接着汇报道:“夏老太太在世的时候,性格比较孤僻,跟她走得近的人不多,男男女女总共七个人,其中有四个人过世了,查起来难度实在有点大,还在世的两男一女,祁家那位老管家我们已经查过了,排除了可能性,而另一位老人,在二十六年前就搬家离开了a市,去向不明……”
另一个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接话道:“这位老人名叫刘辉,今年73岁,我们安排人在各地的人口管理部门查询老人是否还在世,但如果死亡后不注销户口的话,公安部门也很难查到,而且同名又同年的就有五百五十八个人,逐一查下去,洛先生还需要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夏安洛静静的听着,原来洛冥一直在查她几个叔伯的身世,跟她在一起,他是想给安瑞一个合理的解释。
洛冥面沉如水,轻轻揉捏着她的手指头,断然出声:“我就再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我不想再听废话。”
“好的,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去查这件事。”
三个男人起身告别,陈特助走在最后,洛冥忽然出声叫住了他:“祁家那位重新查。”
陈特助一听,顿时一脸菜色,看上去很为难:“洛总,那老头76岁了,身体也很差,那次气晕倒后,到现在还在医院里休养着,这都有三年多了,其实前不久我又去找过一次展院长,展院长向我说了一下老人的具体情况,老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说了听听。”
陈特助折回来,细说起来:“展院长说,老管家二十四岁那年,和祁老太爷在美国遇到过一次爆炸事件,他为了保护祁老太爷,受了很严重的伤,生殖器都切除了,所以这事儿根本不可能是他,老人自己也坦言了,他这辈子根本没碰过女人,再查下去,我怕把老头气出个好歹来。”
洛冥再次蹙起了眉头,眼神黑沉沉的。
陈特助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洛总推测的没错,夏老太太跟祁家老管家确实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老头向我诉说了经过,当年老太太的父母觉得老人是祁家的佣人,没看上老人,所以俩人就分手了,老太太嫁入夏家以后,俩人几十年没见过面。”
最有可能的人,却又没有‘作案的工具’。
洛冥垂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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